,宇文决这一掌用了八成内力,打的他的脸当时就肿了起来。
宇文决恨声说道:“他是你的主子?你把本座放在那里?!你难道不知道这冥教之中只有一个主人,就是我宇文决吗?”
黑垣被打的懵了一阵子,他从地上刚爬起来,就被愤怒的走过来的屠海拖过去按在地上跪下。
宇文决表情缓缓,他狠厉的说道:“你们这些小山峰的子弟如今是越来越会作态,可不知当年的教主有没有后悔,留你们在总教养老反倒成了祸患!”
黑垣脖子一梗,说道:“这冥教本来就是我们戴家的,你们宇文师徒不过是篡权上位!”
绛珠听他颠倒是非,她作为女流之辈,而且还是宇文决后院的婢女,此时也忍不住逾越插话说道:“黑垣!你还有何等面目来姓黑这个姓氏!你对的起这个黑氏吗?!”
黑垣面目充血,脖子上的青筋都迸了起来,他吼道:“你以为我愿意姓这个黑氏吗?!”
宇文决怒急反笑:“哦?你是更愿意姓你原来的姓氏戴了?”
黑垣粗重的喘息着,因为宇文决话中的不祥,他不吭声了。
宇文决说道:“好!从今以后你不在是我冥教的一员,既然你已经不再是影堂堂主也就没有资格姓黑,你就叫回你那名戴垣。”
冥教历来为了掩饰堂主之前的身份过往,保护他们的家人,所以新堂主的姓氏在上任之后都是固定的改成传统的各个堂主的姓氏。比如说凤天宇,屠海这些名字的姓氏都不是他们的本姓。
戴垣造反之心坚定,却在这一刻被宇文决剥夺了黑这个姓氏,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失落。
宇文决看一直缩在一边的戴庆秋,他轻蔑的说道:“怎么?有胆子做却没有胆量承担?枉费戴垣还对你这么忠心耿耿,你却这么懦弱。还妄想要图谋教主之位。”
戴庆秋徒有野心,却没有那胸襟,此时被宇文决一激,他抬起头来,喘着粗气说道:“这冥教本来就是我戴家之位,我只不过是要拿回我戴家的教主宝座,本来就是名正言顺!”
屠海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脑子有点傻的男人:“你没病吧!冥教教规上写着,教主之位须得修习九冥神功有成者即位,并不是一个家族世代罔替!”
戴庆秋红着眼睛,他知道今天已经难逃一死,索性把憋在多年的话说了个痛快:“宇文炽之前本来教主是就我戴家之人!如果不是宇文炽半路窜出来,这教主之位还是我戴家的!”
“可笑!”宇文决冷笑一声,“别说我师祖是他之前戴教主的义子,就说之前也并不是每一代都是你戴家之人坐上教主之位。如果你戴家想要继承这教主之位,可有修行九冥神功者?”
戴庆秋无法反驳。
戴庆秋的祖上是少有的成家的冥教教主。
本来冥教教主修炼九冥神功很少有沉溺美色之人,这戴姓的教主却是一个例外。
也就因为这样,这位教主在位没多久,就心智混乱发狂而死。
他一直在九冥神功七层止步不前。
九冥神功的特性就是高层之后随着武功的进境,不停的推着人往前走。没有不进则退的说法,一旦到达七八层,不进就是死。
所以这位戴教主死后,他的家人,遵照退位的高层家眷处理,也分出一个小山峰安置。
随着时间的过去,这戴家也如同其他家族一样,慢慢的发展成了宗族世家般。而且因为之前他们祖上是教主,竟然想比其他家族高上一等不说,如今这宗族风气竟然还想要盖过冥教的上下尊卑去。
戴垣出身戴家,进入影堂成为宇文决的备选年纪已经不少,自然是以自己被宗族的利益至上。
宇文决看这代戴家的家主,这戴庆秋练武不怎样,人读书读得反倒是脑袋犯了傻一般。
在冥教这个实力说话的地方讲究血统传承?
如果他向其他跟马世兴造反的那些家族一样,只是贪图权势金钱,宇文决还不觉的他可笑。
宇文决看着戴垣不甘心的眼,上前运起九冥神功一掌拍在他的天灵盖上!
戴庆秋这个常年待在小山峰的边缘之人,根本就没有怎么经历过腥风血雨,多数是在脑力激荡的煽动族中之人,他的那些口若悬河纸上谈兵,也就戴垣这个心系家族之人听听。放在宇文决跟前,简直一文不值。
此时他看重的戴垣一掌就被杀死,他这才感觉到了死亡降临的恐怖。
岂料宇文决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对着屠海吩咐一句,“料理干净。”转身就走了!
戴庆秋觉得受到了侮辱。
他怎么也觉得自己好歹身份上跟其他人不一样,怎么不是宇文决亲自杀他?
他自己自视甚高,宇文决却觉得杀他脏自己的手。
绛珠跟在宇文决的身后匆匆的离开了这个一直让她不自在的地方。
刘福贵一直在旁边全程观望。
他见宇文决没有发话,还以为逃过一劫,还没来得急松口气,却见屠海让俩人把他拖走。
刘福贵凄厉的喊声没有持续多久就断掉了。
屠海摇摇头,吐了口气,尽管他是无知,却也是从犯,死罪难免。
宇文决出的刑堂,转身看了看遥遥的几座山峰,眼中嗜血的光芒一闪。
这些个蛀虫,是时候清理干净了!
冥教的杀人灭门并不是久远的传说,每一个精英教众的手上没有一两条人命,这次对小山峰的清洗也只不过是再添几条冤魂罢了。
宇文决是有错杀没错过。
戴家所在的小山峰被血洗的一干二净,没有一个活口,就连总教之中的其他戴家人一概被诛了九族。
这还不算,开启这个让他不愉快事端的小山峰家族他是一概也没有放过。之前只是处置了主犯,并没有全部杀掉,这次却是老弱妇孺全都没有放过。
杀光这些人之后,对于那些战战兢兢的其他家族,宇文决全部都从总教之中赶了出去。
再不允许这个类似教中孤悬的小团体般的碍眼存在。
宇文决站在幽山宫的凉亭之中,山风吹着他的衣服和发丝飘飘荡荡。
处理完这一竿子事务,总算是冥教之中的这个大毒瘤被拔除了,顾青忙着收拾善后,宇文决就完全清闲了下来。
他抚着自己吹到眼前的发丝,突然想起那一晚他跟萧仁的发丝缠绕的情景。
宇文决一怔,不由自主的伸手从袖中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来。
这个瓷瓶却不是那一只白色的,反而带着淡淡的青色。
原来这只小瓷瓶竟然是萧仁装了解毒丹的!
当时萧仁要还给他那紫色琴弦的时候,宇文决没要,发而是向萧仁讨了这只瓷瓶来。
最近他时时贴身把玩,竟也让这只瓷瓶如他之前收藏的那一只般,被染上了温润的包浆。
宇文决看着这只青瓷瓶,感受着温暖的温度,仿佛那日从萧仁那边传来的感受般。
“也不知道,他在少林寺过的好不好?”宇文决不自觉的一叹。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有点懵了= =有什么错,虫啊啥的帮忙抓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