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老爷真还睡着,奴婢不敢打扰啊。”
“滚一边去,这事关系到咱们安家体面大事,你们要是给耽搁了,这责任你们承担得起吗?”赵妈妈用话唬她们。
兰心和婆子们一听,顿了顿,下意识将道让了出来。赵妈妈步跑到内院。
“老爷!”赵妈妈高声喊。
这时两个守刘语柔房间门口小丫环忙跑了过来,两人都脸红红。
“赵妈妈,您轻点儿声,老爷还没起呢?”小丫环低声道。
赵妈妈看着小丫环们满面羞sè,再看着紧闭门窗,心动了下,想到了什么。
只是不确定,这天都大亮了,应该不会还无耻做这种事儿吧。
她推开小丫头,又向前走了几步。
忽然刘语柔摄人心魄shēn*吟声从门缝中钻了出来,飘进赵妈**耳中。
小丫环脸红了。
赵妈妈面sèyīn沉得发黑,恨恨甩着衣袖走了。
回到春苑,还没等赵妈妈开口,王春花就着急问,“老爷人呢。”
赵妈妈将屋内小丫环们给屏退了下去,这才上前低声道,“夫人,老爷与六姨娘还睡着,俩人正……”
后面话是对着王春花耳旁说得。
“不要脸!”王春花眸子里喷出火来,将桌上所有东西全部挥到地上。
瓷器碎裂声音让外面丫环们都将心提了上来。
大夫人又摔东西了,今儿还是小心点儿,可千万别触了霉头。
要是搁平日里,王春花知道这种事后,定会跑去找老夫人数落六姨娘不是。
但今儿有事要求安添富。
她只好忍着,但已生出了杀意来。
“赵妈妈,刘语柔这死贱人不能留了,因她耽搁了多少事儿。
上次华儿他们几人出事,老爷就是带着她出门,没能及时处理,让华儿落到如此凄惨地步。”王春花悠悠道。
赵妈妈用力点头,“没错,六姨娘近一段日子,确是越来越过份,谁都不放眼里。”
“嗯,你想个法子吧。”王春花看赵妈妈。
赵妈妈轻轻点头,开始琢磨起主意来。
等到日上三竿,吃午饭时,安添富才满面含春来到春苑。
王春花看着他有些发虚步子,牙咬了咬。
“找我什么事儿?”安添富liá袍坐下,慢条斯里问。
“老爷,你也是上了年纪人,可不比年轻人,身子得当心,别被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给掏空了去。”王春花咬着牙提醒。
这句话倒有几分道理。
安添富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眼睛下面赫然有了yīn影。
这是纵*yù过度表现。
但这话落他耳中,十分刺耳,当下沉了脸sè,“我事不用你来多嘴,有话就说,没事话,我得去陪柔儿吃饭。”
赵妈**手轻轻按了下王春花,示意她莫冲动,说正事要紧。
王春花按捺下心中火气,让赵妈妈带着丫环们下去。
等门合上后,她这才说道,“老爷,那药效果不错,瑜儿今儿早上来找我,不但那难闻味道没了,身上还有着淡淡香味。
老爷,你赶紧去找那神医,莫要被别人给抢了先。”
安添富听了,眸子也一亮,“呀,还真有用。”
“嗯,是啊,这也是瑜儿运气好。老爷,这事宜早不宜迟,你去吧。”王春花催道。
安添富轻叹一口气,着颌下短须道,“药是好药,只是那价钱也太贵了些。上次花了近千万为瑜儿买了无暇膏,如今又要花一百万去买这药,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些。”
“老爷,您怎能这样说呢,到底是钱重要,还是女儿前程重要啊。
只要等瑜儿与六皇子成了亲,你还担心那些钱赚不回来嘛。”王春花不悦说道。
“你这fù道人家懂什么,如今这生意可是越来越难做,近有好几桩生意被人给抢了去,损失惨重。
你话虽有几分道理,但未来事儿到底会怎样,谁也说不清,这钱该省还是得省。
我想着,要不买些名贵香料回来,制成香囊让瑜儿常年佩戴身上,这样既能遮味又能省钱,一举两得好事儿。”安添富想了想说道。
王春花气得想发火。
但事情未成,只得忍着火气道,“老爷,再名贵香料也能遮那味道。再说了,等瑜儿与六皇子大婚之夜,难道还能将香囊佩身上嘛。
老爷,九百万都已经花了,您还乎这一百万吗?”
安添富一听,确是这道理,犹豫了半晌,这才点头。
一个时辰后,安添富带着药回来了。
安红瑜将药盒抱怀中,视若珍宝一样。
得意安红瑜,没有注意到yīn暗角落里有一双yīn冷眼神盯着她看。
确切说,应该是盯着她手中盒子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