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你给我出来。”一进海棠苑院子,安添富就怒气冲天嚷嚷着。
安容房间里听到他声音,嘴角向上勾了勾。
她掀了锦缎门帘出来,站门口,笑着问安添富,“父亲,这样生气做什么?”
安添富抬头看着安容,一瞬间,他有些恍惚,仿佛又看到了她。
像,可真是太像了!
他心里暗暗低喃着,目光有些痴迷起来。
原来这些年过去了,自己还是未能将她忘记。
身后小厮轻声咳嗽了两声,让安添富如梦初醒,脸色复又阴沉了下来。
可恨真是太可恨了。
口中说爱我,结果却与别人珠胎暗结,人可夫荡妇。
你生得再美又怎样,心却如此肮脏龌龊。
安添富心中柔情被仇恨所代替。
“安容,你问你,你为什么要那样害华儿。”安添富不分青红,站雪地里,大声指责着安容。
安容倒听得有些莫名其妙,这安人渣脑残了吧,竟然成了我害安阳华史上强大魔王章节</a>。
嗬!
安容冷笑。
“父亲,我倒要反过来问你,我是哪样害了大哥啊?”安容反问。
安添富冷笑,“哼,哪样,明明是你自己做了丑事心里有鬼跳了崖,却诬陷是你大哥所为,让人将你大哥打得半残,就这样还不够,还要将他送去那苦寒之地。
安容,你心到底是什么做,怎么这样样狠毒。
这些年,你住我们安家,吃得是我们安家,身上穿得是我们安家,谁知道却养了个白眼狼。早知道会是这样,还不如当初养几头驴,还能换些钱。”
这些话不用猜,也知道是王春花背后挑唆。
“我心是什么做?我看你应该回去问问你妻子、儿子、女儿心是什么做,还有你自己心是什么做,他们一次又一次害我,要不是我命大,暗中有贵人相助,我早就死了一百次。
这些年,我你们安家过得是什么日子。别人不清楚,你自个儿难道不清楚吗?这些年,你们花我身上银子可能不会超过五十两吧。
不对。五两也许还算多了。因为自从我四岁起,就开始你们安家厨房里打杂干活了,天天起得比鸡早,吃得比猪差。
安老爷,你拍拍自己良心问一问。你这样做可对得起我亲生母亲,你难道就不怕以后去了下面,无法向她交待吗?”安容寒着脸,一字一句反驳着。
“你……你给你滚出安家。”安添富什么时候被子女这样当面指责斥骂过,怒不可遏,对着门外怒指着骂安容。
“切。安家!你以为我乎嘛。这个家要不是有祖母,我可能一天也待不下去了,行。我走可以,咱们将账算清楚了我立马走。”安容冷冷说道。
“算账?我们有什么账好算,不对,你将这些年吃穿用住银子全部还给我。”安添富扯着嗓子喊道。
“安老爷,我看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吧。应该是你给我银子和金子吧。”安容脸上堆满了灿烂笑容,软声说道。
“安容。你穷疯了吧,我给你什么金子银子。”安添富冷笑,但不知为什么,心却这样虚。
难道这死丫头知道了什么吗?
不可能,当年她还那样小,什么都不懂,怎么会知道这些。
“安老爷,既然你不认账,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啊。
我娘亲当年将我托付给你时,好像给了一大笔可观抚养费吧。
我娘大概看透了你是人渣本质,担心你将来会赖账我吃亏。所以呢,就偷偷我贴身一件小衣里缝了一封信,告诉我,一定要将信藏好,等长大了有能力保护自己时再看。
这几日闲来无事,我就将这封信拿了出来,认真看了看,才知道原来我是个大富婆呢。
安老爷,这些金银放你那儿近十年了,利滚利加一起有多少呢,这我一时半会儿还真算不出来,我得找个人来替我好好算算。”安容一本正经说道。
正好不知那信是真是假,借此机会来试探一下。
安添富脸色大变。
可恶荡妇,竟然还会防着我留有这一手,真是该死克隆铺第28位爱神全文阅</a>。
不过,死无对证,怕你做什么。
“安容,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做父亲,如此大逆不道,我要好好请家法来伺候。”安添富说不过,要开打了。
安容嘟了嘟嘴道,“安老爷,不好意思啊,东方阁主说了,谁要是为难我,就是与他作对,与东方海阁作对。安老爷,您确定要打我吗?”
什么?
东方阁主还说了这话?
安添富愣住了。
他从郊外一回来,就被王春花给拉去春苑一通好哭骂,根本没机会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事情经过。
自然不知道东方墨所说这句话。
“东方阁主是何等尊贵身份,他怎会对你一个小丫头如此看重?”安添富不信。
“没事,安老爷要是不信话,先去随便找几个下人们来问问,大家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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