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都是会在教皇本人死去后消失的,只不过克拉夫德的这道教皇令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有完全的研究清楚。”
“明白了。”珠粒子点了点头,“既然如此的话那就照陛下您所说的,暂时先不去管克拉夫德吧。”
瑾瑜没有回答,而是站起来打开了窗户。
她的双眼注视着远方的伊莉斯发电站。
……
几乎所有的歹徒都在这一波天降正义中被全歼。
当然,为了保证不重蹈上次的覆辙,我这次把那个伪装成首领的歹徒留了下来。
“现在只剩你一个人了。”众人合力把他绑缚在了一棵树上,然后由我开始了对他的问讯,“说吧,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攻打我们?”
歹徒朝着我的脸上啐了一口,被我用黑雾挡了下来。
“这种时候了,还装作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吗?”我将眼前的黑雾驱散,然后从背包中摸出了一柄飞刀,直接把他的右眼珠子挑了出来。
如何在不伤人性命的情况下给人带来最大的痛楚。
这一课是迷雾信者用身体力行教授给我的。
“啊啊啊啊——”右眼变成了一个大空洞的男子瞬间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嚎叫了起来。
‘啪。‘紧接着,我又立刻构装出了一把枭鹰步枪,然后把枪托塞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男子说不出话,但却又无法停止他的喊叫,血和唾液混杂在一起,从枪托没有塞住的小缝中如流水般滴下。
刚才这一枪托,应该砸碎了他的几颗牙吧。
‘簌。‘于是,我又将枪托抽了出来,然后用一种看猪圈里的生猪一般的眼神注视着他。
“就这么一点无伤大雅的情报都不打算说的话,那我就真的没什么办法了。“我手中的枭鹰步枪逐渐变成了一枚恶童魔魅,然后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恶童魔魅这种相对简单的东西,只要稍微研究一下就可以用快速构装组建出来,因此它出现在我的手上倒也算不得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
“哇啊啊啊!“看着眼前那枚布满了锯齿状牙齿的小怪物,歹徒的San值也飞速地下降着,看样子他也许是在想象,自己被这东西钻进身体之后会怎么样吧。
“说吧。“我把恶童魔魅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不说的话,我就先让这小东西把你胯下的双子星给吃了。”
但是这歹徒仿佛是铁了心要跟我对着干,只见他看了一眼我手上的恶童魔魅,然后一脸不屑地转过了头去。
“哟。”我晃了晃手里的恶童魔魅,“又装宁死不屈?敢问您是在模仿哪位先烈啊?”
“哼。”男子没有看我,而是将缺了一只眼的头颅高高昂起,凝视着天空。
我最讨厌这种人了。
于是我二话没说,直接把恶童魔魅放在了他的双子星上。
“吃吧。”我轻描淡写地下达了指令。
“啊————”
男子悠远的嚎叫声充斥在这片茂密的丛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