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那双眼睛

站在足球场的最中间，发球圈的地方站着做，别人也看不清楚，还以为我们抱着在亲热呢。”王青放好自己的携带物品，将钥匙放到了周子聪的裤子口袋里。

    周子聪被王青拉着来到了学校的一个开放式足球场。

    周子聪他们来到的这个足球场，是学校最古老的一个球场。到这里踢球的学生少之又少，导致球场里杂草丛生，当夜幕已经降临时，球场除了几对情侣外，几乎都看不到有什么人的动静。

    “要不是有你在，我可不敢晚上一个人来这个球场呢，阴森森的，怪吓人的。”王青拉着周子聪的手，两个人已经到了球场的中圈处。

    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清楚地看着他们。

    看着他们疯狂地发泄着。

    已经快到深夜，两个人终于平静下来。周子聪依然从后面搂着王青，此刻的他已经筋疲力尽，他将头靠在王青的后肩上，在王青的耳边问道：“为什么33岁还不结婚，一般女人到了这个年纪都会疯狂想嫁了吧。”

    腰已经僵硬了的王青沉默了下，低声说道：“是的，我很想要个家，很想要个可爱的宝宝。我在等他，他在国外，他说了回来就娶我。”

    “等了多久了？”周子聪弄热了一只耳朵，又开始换着去弄另一只。

    “十五年吧。”

    显然，周子聪被这个数字吓到了，一下舌头就忘记了工作：“十五年？不是开玩笑吧？他多久回一次？”

    “十五年吧。”王青依然是那四个字，只是这次说出那四个字的时候，她已经没有那么平静。

    “啊，十五年回一次？不可能吧？”周子聪的话刚出口，就反应过来，那个男人，似乎去了就没有回来过了。

    “那他多久和你联系一次呢，他为什么要你等这么多年。”

    “十五年吧。”第三个十五年从嘴里说出的时候，王青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痛苦，泪水已经从她的眼角溢出。

    周子聪明白了，那个男人十五年前离开自己怀中这个女人时，承诺了要她等他，承诺了一定会回来娶她。

    可惜，一走就无音讯。

    人生有几个十五年。

    此刻的周子聪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快感，忘记了王青刚才的放荡。

    他能做的，只是紧紧地搂住她。

    此时，他想起了丁艳。

    第二天，已经身为学校组织代领导人的钟天浩，上课去了。

    周子聪也从王青的宿舍里来到了教室。

    两人依然坐在最后一排。

    “王青的情况调查得怎么样了？”钟天浩边说边拿出了他的小笔记本。

    “基本上比较了解了，未婚，住学校，性伙伴较多，包括我一个，男朋友在国外，没有未婚生子，家庭出身一般，经济条件一般，爸爸妈妈都是普通老百姓，性经验丰富，技巧熟练。”周子聪一边想一边说。

    钟天浩一边听一边记。

    记完后，钟天浩将李婉的档案复印件拿了出来。

    周子聪任务完了，继续看他的小说去了。

    钟天浩则在仔细地查阅和比较两人的基本情况。

    他要找的是：三十三岁的王青和三十岁以下年轻人的共同点以及二十八岁的李婉和三十岁以下年轻人的不同点。

    在查阅到李婉的档案中配偶和子女一栏时，钟天浩停住了。

    李婉的档案中写着，已婚，子，3岁，王小恒。

    钟天浩猛地察觉到，似乎1000人大名单里都是30岁以下的未婚或者是还没有子女的人。

    唯一一个30岁以上的王青，和这些30岁以下的人的共同点就是：长相出众，未婚，没有子女！

    此刻似乎钟天浩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为什么名单上全是未婚的，为什么上了年纪的相貌出众的就不在暗杀计划之中？

    难道，他们想在这些相貌出众的人繁殖后代之前，全部暗杀掉？

    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人类中相貌出众的人全部绝种？

    若是这么推断，将尚未繁殖后代的相貌出众之人全部被暗杀后，下一步他们将向那些目前还未长大的孩子们出手了？

    这些可怕的推断在钟天浩的大脑里纠缠。

    如此大规模的暗杀，绝对不可能一直这么被他们遮掩下去，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带着疑问，钟天浩先将自己的推论记载了下来，查看了下自己这个星期的发展对象的资料：伍小青，工商学院国际贸易专业04级一班。一个大三的女生。

    钟天浩决定下课后，到工商学院转转，查查他们班的课表，看今天能不能碰到她。

    按照课表上的信息，钟天浩来到了伍小青她们班马上要上课的教室。

    离上课还有将近十分钟，教室里只有3个女生凑在一起热闹地聊天。

    钟天浩走了过去：“请问伍小青是你们班上的吗？”

    这句话马上引起了三个女生的注意，一个女生很不屑地回答道：“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