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毫无惧怕道:“谁叫麻的个痹黄乡长不懂事,老子就是要烧爆炸药,看他还敢不敢修渠引水!”
杀人、放火属于重大犯罪行为,那人居然没有一点避讳和怕惧,是不是神经有问题?齐昊手电筒光柱shè着那人的脸,见是个呆头呆脑蓬头垢面的愣头青,问道:“黄乡长为老百姓修渠引水种水稻吃白米干饭,你怎么说他不懂事?”
那人愣头愣脑说:“谁给五爷过不去,我就烧谁的房子!”
“五爷是谁?”
“蒋书记!”
“他叫你干的?”
“四爹叫干的!”
“四爹是谁?”
那人正要回答,见有手电筒光柱晃来晃去朝齐昊这边跑过来,他有些害怕了,转身就跑,齐昊几步跑上前跃起身体飞起一脚,那人被踢中背部哎哟一声扑倒在地,手上的砍柴刀脱手飞出去好几米远。
齐昊顺势扑上前,身体紧紧压住那人的身体。
* 那人被齐昊身体压住哇哇叫,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黄乡长最先跑到,有人烧炸药房是大案要案,派出所的干jǐng也赶来了。齐昊见派出所的人来了,才从那人身体上爬起来,让干jǐng给那人戴上铐子。
派出所的汪所长一眼认出那人,喝道:“蒋三疯子,**是不是吃了豹子胆,敢烧炸药房,你五爷知道了还不把你打死!”
齐昊人愣在那里,弄半天是个神经病,而且还是蒋书记的本家,他看眼黄乡长,黄乡长yīn着脸。
蒋三疯子说:“就要烧,谁叫他黄乡长不懂事!”
见蒋三疯子憨冬冬的样子,派出所汪所长无语,闹半天捉了个个疯子,不把他放了难道供他吃喝不成。
“我问他几句话。”黄乡长对汪所长说,接着回头问蒋三疯子,“其他房子不烧,怎么只烧存放炸药的房子?”
“四爹叫烧的。”
“谁是你四爹?”
“乡zhèng fǔ的官,没有五爷的官大!”
神经病都知道官大官小,且说起官时眼睛发绿,可见“为人不做官、白来世上走一圈”已经深入到每人的骨髓血液。
汪所长悄声对黄乡长说:“他说的四爹,就是蒋副乡长,蒋书记的侄子!”
黄乡长想想,悄声对汪所长说:“哥们,就这样把他放了说不定他还要来烧房子呢,事关重大,把他带到派出所笔录,要保密。”
汪所长与黄乡长同时调到大地乡任职的,两人关系铁,他点点头,立即把蒋三疯子带去派出所。
蒋副乡长是蒋书记的侄子,蒋三疯子是蒋副乡长的堂兄的堂兄的侄子,要说呢隔蒋书记、蒋副乡长远着呢!这种本家关系即便是男娶女嫁,《婚姻法》也明文规定可以。
但他们姓蒋,都拥有一个蒋书记,本家,这个铁定事实不但头脑清醒的人、就连憨冬冬的蒋三疯子也知道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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