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子孙,家业不保,婚姻难就,刑妻克子,丧夫再嫁,刑亲克友,六亲无缘,兄弟少力,命中纵有贵人,亦无可救助,反克之,晚年孤苦而不得善终。此局的凶险与恶毒,已是这穴中最凶,葬于此地,岂不是要祸害自己的后世子孙吗?”。
他这么一说,我也算明白了个大概,总之就是一个凶地,葬在这里,后世就要倒霉,虽然这卢老道有些故弄玄虚的计量,但细细磋磨也确实有些道理。
柱子听卢老道一说,也好奇起来:“是不是蒙古人不信风水,只是因为不想被人找到才故意埋在此地?”
卢老道摇了摇头,看起来是极其的困惑:“非也,以此地之凶势,纵在这草原之中随意找一处安葬,也要胜过此地千百倍。”
我看着卢老道那一脸疑惑不解的模样倒还真不像是惺惺作态在胡乱忽悠。可正因为他说的这般有鼻子有眼儿,不禁让我心中又升起另一个疑问,这老道怎么就能肯定这古墓是在这湖泊之下,而不是在湖泊旁边?
刚想再开口询问,远处却传来金不换的喊声:“你们是来倒斗儿的还是来郊游的?”
卢老道摇了摇头,看来也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转身向金不换走去,我与柱子对视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也顾不得多想走了过去。
此时的倪天与金不换已经准备妥当,都是一身的登山装,背上着一个大大的登山包,倪天的形象倒还好些,大胡子配登山装,这搭配只能说少,还谈不上怪。可金不换这装扮差点让我笑出声来,能把登山服穿成紧身衣款型的,估计他也算是头一号了。
“小逸啊,咱们现在还有个问题。”倪天拍了怕我的肩,面现为难之色
“什么问题?”我憋住笑,不去看金不换,有些不解的问倪天。
倪天指了指装着登山服的箱子:“这登山服算上备用的,我们目前只有六套,而咱们现在有七个人,所以有一个人只能留在上面。”
“不穿登山服不行吗?”对于这事儿我也有些为难,倪天,金不换,卢老道,高冷酷本来就是为了倒斗儿而来,自然都是一定要下去的。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我,铁头和柱子,而我隐约间已经替代了四叔的那个名额,倪天虽然说的隐晦,但我也知道,他所谓的留一个人自然是指在铁头和柱子中选一个。
“行啊,光着屁股下去都行,要是遇到女粽子起尸,你小子就赚到了。”金不换哈哈大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倪天解释道:“地宫常年埋于地下阴冷潮湿,保暖不足很容易阴寒入体,留下病根,轻则体弱多病,重则影响生育能力。以前很多老一辈的倒斗儿人都后无子嗣,以为是倒了古墓伤了阴德,遭了诅咒,实则是阴寒入体,伤了元气所致。所以在保护措施不足的情况下下斗儿是很危险的。”倪天又指了指装登山服的箱子:“这登山服对于在盗洞内爬行时,土石造成的摩擦也起到了一定保护作用,况且我们的防毒面具和供氧装备也只有六套,谁也不能保证这地宫之内有充足的氧气或者还有其他毒气之类的机关。”
我点点头,倪天这话算是已经解释的够清楚了,看来也只能留一个人在上面了,转而看向了一旁的柱子。
柱子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图,拼命摇着头,有些激动起来:“三少爷,这可不成,老爷让我片刻不离地跟着你,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家那老娘就没得救了!”
他如此一说,我正准备说出口的话又活生生咽了回去,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不带着他,他家的老娘就没得救了?
“我不需要。”一个冰冷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我瞪大了眼,张大了嘴,惊讶的看向说出这话的人。不光是我,刚才还嬉皮笑脸的金不换与一脸委屈的柱子此时也都张大了嘴,呆滞的看向那个帅气的身影高,我靠!哑巴开口说话了。。。。。。
高冷酷依旧面无表情的冷着脸,那帅气的脸庞上却是不带一丝的情感,仿佛刚才那四个字根本不是从他口中说出一般。
“你。。。你说什么?你不是哑巴?”我半天没缓过神来,出口的话也有些结结巴巴。
“我靠,这绝对是个阴谋,金爷我这等大智慧,竟然都被你这哑巴小子糊弄过去了。”金不换砸吧着嘴,脸上的惊讶还未褪去便又开始瞎掰。
高冷酷根本没有搭理我们的意思,甚至看都未看我与金不换一眼,转过身去,竟径直向那盗洞走去,看样子竟是要直接下去。
我是真的摸不着头脑,搞不明白到底是啥情况,只能又看向倪天,想询问他的意思。
倪天也是颇感诧异,一脸的不解,也不回应我的问询,我到真想开口问问他,底是意外的是哑巴开口说话这事儿呢?还是意外说话的哑巴不需要穿登山服下盗洞这事儿。
眼见高冷酷已然走到盗洞口,金不换率先反映过来:“喂喂喂,哑巴小子,懂不懂规矩,你这是要当着金爷我的面儿砸锅儿呗?”
高冷酷听到金不换的声音,脚步一顿,站在原地不再动弹,却依旧是一言不发。
倪天迟疑了片刻,做出了决定:“行,随他吧,咱们都去。”
我匆匆脱掉衣服,换上了登山服,穿在身上才发现,这登山服明显是经过特制的,只有关节的部位算是比较正常,其他地方却是要比正常的至少厚一倍,手肘与膝盖部位都嵌入强化的塑料板,估计是为了防止在盗洞中爬行受伤。虽然乍一看极其的厚重,但穿上之后却是十分的灵活。
倪天见都已准备妥当,便带头向那盗洞走去,我与金不换紧跟其后,铁头,柱子,卢老道,也跟了上来,而高冷酷仍旧站在原地瞭望远方,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看样子是要最后下斗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