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铁头这幅奇怪的姿势,我顿觉有些好笑,心下也有点好奇,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便迈开脚步,走了过去。
但当我快要靠近时,铁头却是伸出一只手来,示意我不要过来,而一旁的柱子则也是一只手捂嘴,另一只手直冲我摆着手。
我虽然纳闷的很,但也没有再继续前行,静静等待着铁头一会儿给我解释这其中的缘由。说实话,一个大光头,跪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歪着脑袋,还将耳朵贴着地面,这景象看起来着实是有些滑稽。
等了片刻,铁头缓缓站起身来,面色却是异常的凝重,口中喃喃:“果然有人向我们这儿来了。。。。。。”
我一愣,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果然有人向我们这儿来了?心下更加疑惑不解,刚想开口询问,铁头却又说道:“走吧,三少爷,倪天叫咱们集合。”也不待我开口说话,便迈开步伐向前走去。
我这才看到,站在汽车前的倪天正冲我们招着手,而身旁则是一脸得意洋洋的金不换。
“柱子,什么情况?”我是真被搞的有些蒙圈了。
柱子先是摇摇头,然后露出了一脸憨笑的伸出了大拇哥:“俺不知道,不过听铁老大的准没错。”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果然是问了也白问,算了,过去之后一切便都知晓了。。。。。。
汽车之前,金不换得意洋洋先冲我做了个八的手势,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小子,数准了,一会儿来的可是八匹马。”
我略微一惊,有人来了?听着意思,人数还不少,同时也豁然明了铁头先前话里的意思。原来如此,看来是这小贱胖又展现了一次他那自认为了不得的听力绝技,先听到了有人前来的声音,接着告知了铁头,而铁头则用了自己的方法再次进行了确认。
我丝毫不怀疑这二人的判断,至少我是肯定不会怀疑铁头的判断。只是,如今我们已经入了草原深处的无人区,又怎么会有人前来此处?心中一个不好的念头油然而生,难道。。。。。。是冲着我们来的?
不及我再多想,远方的草原之上,传来一连串的马蹄声,伴随着飞扬的尘土,隐约可见一队人马正向我们这里疾驰而来。
车内坐着的卢老道也被这响声惊动,从车内钻了出来,还不忘再拽上一段:“贫道昨日,夜观星象,今日有客来访,但不知是福是祸?”
我白了他一眼,也懒得搭理他,继续伸着脖子向远处张望,看这队人马的架势,还真是冲着我们来的。
“天爷,会不会是土匪?要不要拿点家伙防身?”金不换倒是挺开心,看不出丝毫的担忧,反而有些摩拳擦掌的架势,恨不得来的就是土匪,好让他上演一场精彩的黑吃黑大戏。
倪天微眯双目,看向渐近的马队,摆了摆手:“不用,看装扮可能只是路过的蒙古牧民,咱们还有正事儿要办,不要轻举妄动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也是~”金不换有些略显失望,也伸长了脖子看向那队人马。说实话,我是真挺佩服这小黑胖子的,唯恐天下不乱,估计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不消片刻,那伙人马便已到达了近前,我眯起眼睛,清点了一下人数,八个人骑了八匹马,身穿蒙古服,背后背着猎枪,一副风尘仆仆赶路的模样。
只是这八人中的一人却是让我顿感惊讶万分,那是一个趴卧在马背之上呼呼大睡的鸡窝头青年。虽说这蒙古人向来被称为马背上的民族,但在这货竟然在疾驰的马背上睡觉?这绝对算的上是马背上的一朵奇葩。
马匹停下后,这鸡窝头青年睡眼惺忪的睁开双目,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接着,身体摇晃了两下,便又一头趴在马背之上睡去,看得我目瞪口呆。
上来搭话的是个一脸胡茬子的小平头壮汉,他停在我们近前,翻身下了马,将一只手放在胸前,先冲我行了一礼,之后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冲我们说着什么。
倪天走上前去,也以同样的方式回了一个礼,叽里咕噜的与那大汉交谈起来。
我是听得云里雾里,悄悄捅了捅一旁的铁头,低声问道:“啥情况?”
“他们说的是蒙古语。”铁头的解释让我有些无语,我当然知道他们说的是蒙古语,蒙古人不说蒙古语难道说英语不成?
“哎,可惜咱们听不懂,不知道在说啥?搞不清是敌是友。”我叹了口气,又解释了一下我刚才想表达的意思。
“以前干刑侦的时候,在内蒙待过半年,蒙古语多少会点。”铁头说的倒是极其的淡定。
我眼前一亮,瞬间来了兴趣:“快听听,他们说啥?”
铁头眯起小眼一边上下打量着那伙蒙古人,一边大概翻译了倪天和小平头壮汉的对话:“四天前,那大汉的弟弟出去牧羊,结果就没回去。现在这大汉带着族人正在沿途一点点的搜索,问我们有没有看见过蒙古人或者走失的羊群。倪天则说我们只是来旅游,宿营在此的游客,之前并未看到有任何蒙古人经过这里。”
我心下一松,原来是找人的,都说做贼心虚,做贼心虚,我算是体会到了,原本心里还真挺紧张的,生怕又要节外生枝。
此时,倪天与小平头壮汉已经结束了对话,那小平头壮汉面显极其失望之色,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什么之后,便翻身上了马,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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