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亲为,尤其这种不上台面的破事----说起来这帮家伙的做法绝对是违法的,如果刘思远参与其中,一旦被有心人算计了就怎么都洗不清了。
荆沿是专业人士,大家默契的以他为主进行问话。顺便说下,他一开始是反对这么干的,他的想法是想办法把张媛弄回国,结果被秦羽墨一句时不我待给说的无言以对,然后秦羽墨又表示咱们就是问几句话有没有干吗,就当和张媛女士开个视频会议了,再说呢,老首长不是也说过,管它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这才彻底说服了他。
其实包括荆沿本人在内,秦羽墨和刘宝家此刻也暗自心惊,没想到刘思远在美国也有着如此雄厚的实力,短短几天就把刻意隐匿踪迹的张媛给找出来了,而且那个姓裴的还表示把她和钱隆中的儿子钱进也控制住了,必要时侯可以当杀手锏!
荆沿的问话很有技巧,他不是直接问什么你知不知道钱隆中的合作者名字,而是先问道:“为什么要隐匿行踪?”
张媛冷冷着屏幕里的荆沿道:“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jǐng告你们,你们现在的行为是非法限制人身zì yóu!”
荆沿微微有些尴尬,倒是裴斗斗冷冷一笑插话道:“张女士,你认为你还有机会去告我们吗?”
张媛脸sè一变,随后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秦羽墨柔声道:“张女士,我们也是为了找出导致你丈夫之死的幕后黑手,你为何不配合我们?难道,这事情和你有关?”
张媛抬起头,冷笑道:“怎么?你以为是我害死了隆中?”
荆沿抓住机会,沉声道:“如果不是,那就向我们证明你的清白!只要你能证明之,立刻让你走!”
张媛嘴角蠕动了几下,表情开始纠结,火候差不多了,荆沿毫不犹豫追问道:“张女士,在讨论那些大问题先,我有个小问题想先搞清楚,恩,当年你是怎么进得汉江大学?”
这个似莫名其妙的问题让张媛顿时大惊失sè,秦羽墨也连连点头,荆沿到底是专业的,懂得抓住漏洞攻破对方心里防线。
只听到荆沿平静道:“据我们查到的资料,你的分数离汉江大学还差了点,到底是谁替你说话了?”
视频那头,张媛沉默了很久冷冷道:“我自己塞了点钱,走了个后门不行吗?难道现在这也算犯法了?”
荆沿淡淡道:“张女士,你也别隐瞒了,其实我们已经查到,是北阳吕家有人给负责招生的副校长打了招呼,根本没有塞钱,对不对?”
张媛低着头,紧咬着下唇不回答。
荆沿随后语重心长道:“张女士,我真是不太明白,既然你说你和你丈夫的死无关,那为什么如此不配合我们调查?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是吕家人替你打了招呼?正如你所说这又不是什么犯法行为,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什么你不能说?!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这一连串的问题非常犀利,张媛顿时就低下了头。
荆沿进一步追问道:“到底是吕家什么人?”
张媛全身瑟瑟发抖,但是依然紧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冷场了几分钟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刘宝家突然沉声道:“我还是让裴先生出绝招吧,不用浪费大家宝贵时间了。”
说到这里,必须承认,刘思远让秦羽墨当中间人在荆沿和刘宝家之间协调,真的是神来之笔。
作为刑jǐng支队支队长,荆沿原本从一开始就是坚决反对拿她儿子威胁她的,这种行为严重违法了他的职业cāo守,奈何实在架不住秦羽墨口绽莲花的一通说辞,说的他晕呼呼的最后答应下来。
但是他也要刘宝家和秦羽墨保证,不到万不得已不动用这个杀招。
荆沿了眼依然沉默不说话的张媛,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后站起身来道:“我出去下,半小时后回来。”
秦羽墨知道他不想亲自参与那种事,她也不勉强他,对于这种正义感十足的人,她很是不屑,反倒是她最近这段时间,越来越欣赏刘思远,难怪当年吴行之也奈何不了他,这家伙每每给她惊讶,不但其背后的实力深不可测,而且刘思远的行事风格完全不拘小节,这一点只要视频对面那个满脸凶相的裴斗斗就知道了。
既然荆沿走了,秦羽墨当仁不让的承担了主要问话工作,她对着那头的裴斗斗道:“裴先生,经过我们这边的激烈讨论,大家一致认为如今之计只能让小钱来说服他母亲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