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却仰起脸,细细打量了吕布一番:“主公,您今年贵庚?”
吕布笑道:“我现年二十有八。”
诸葛亮道:“我今年九岁,主公二十八岁,相差十九个年份,做我义父从年龄上足矣。可亮儿听说,做人义父,须得在道德cào行上有教导之责。我常听人讲,义父虽然在文韬武略上远胜于人,然而sī德有亏,不足以为万民表率。”
诸葛玄听诸葛亮这么一说,连忙喝道:“亮儿,休得胡说,主公高风亮节,堪为师表。”又对吕布抱歉地笑道:“主公,我家亮儿年纪幼小,童言无忌,主公莫要介怀。”
吕布轻轻皱起眉头:“诸葛太守,亮儿如此说,必有缘由,亮儿,我想知道我是如何地sī德有亏?”
诸葛亮不惧叔父诸葛玄的凌厉眼神,脆声说道:“我听说主公在河东郡闻喜县因贪恋一个舞姬的美sè,中了卫家二公子卫仲道的圈套,险些丧命,如此sè令智昏,怎的不是sī德有亏?”
九岁的诸葛亮竟然把吕布说得哑口无言,诸葛玄和陈琳也在一旁默不作声,吕布在杜秀娘的事情上确实做得不够有明主的样子。
诸葛亮却嘻嘻笑道:“虽然主公sī德有亏,犯下如此过错,然而主公从善如流,知错能改,在河东颁下的四个亲mín zhǔ张里面就有一项,不仅是对广大zhōng yāng军将士,还是主公对自己的约束。主公如此贤明,堪为我诸葛亮之义父。”
吕布、诸葛玄、陈琳三个大人的脸都绿了,闹了半天,被这小孩给耍了一圈。
吕布哈哈大笑,一把把诸葛亮抱起来,mō着他的小脑袋:“你这小子,为父差点被你耍了。”
诸葛亮却笑嘻嘻道:“不若如此,义父又怎会器重亮儿呢。对了,义父,我们不能如此草率行礼。”
吕布笑问道:“亮儿,你想如何?”
诸葛亮忽然收起笑容,小脸非常严肃地说道:“义父身系天下所望,义父现在膝下无有亲子,若是草草地收下亮儿为义子,恐惹天下人非议,不如让天子和其他内阁辅臣做个见证,以整天下之见。”
吕布点点头:“亮儿所言极是,我现在的一言一行绝不仅仅代表我个人,还代表了zhōng yāng军,代表了朝廷,我收你为义子,一发而牵动全局,不可不慎,这样吧,再过几rì,等我闲暇下来,再邀天子与其他辅臣见证你拜我膝下。”
诸葛亮咯咯笑道:“义父从善如流,必是一代贤臣,早晚可与义父之祖姜太公相比美。”
吕布轻轻地把诸葛亮放下,抚mō着他的小脑袋:“亮儿,以后莫要如此奉承人,你为我义子,可以恰如其分地赞美他人,却无需奉承任何人,我最欣赏你的直言!”
诸葛亮嘻嘻一笑,并不多言。
吕布又道:“亮儿,这几rì,你就待在我家,跟着你那妹妹吕玲绮一起,在童子军中学习,童子军有司马徽、胡昭、沮授、田丰、黄忠、高顺等诸位先生轮流教授,你们一定能够学到东西的。”
诸葛亮知道义父看重了自己的聪慧,想把自己好好培养,便笑而受之。
吕布对诸葛玄说道:“诸葛太守,我们明rì便去内阁办理荐举连带协议,我会领你前去魏郡太守府就任。”
诸葛玄拱手道:“如此便有劳主公了。”
说到这里,吕布又转头看着诸葛瑾:“子瑜,你现年贵庚?”
诸葛瑾笑答道:“回禀主公,我今年十六岁了。”
吕布指了指距离招贤馆不远的zhōng yāng大学堂:“你明rì拿着我的名帖,前去那里的政治学院,找他们的院长胡昭先生,你在政治学院里好好学上几年,等你学业有成,我必当与你大任。”
长相清俊,个xìng忠厚质朴的诸葛瑾躬身道:“多谢主公栽培!”
走出诸葛一家的房间,行走在阁楼台阶上,吕布发现阁楼上下都站满了人,原来他们听说吕布今晚要来,都不甘示弱,都想一睹吕布的真容,都想早些得到吕布的封官许诺。
吕布本来想把几个历史名人见完才跟这些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们一起会面,却没想到,他们一涌而出,将站在招贤馆的院子里,一起嚷着:“奉先公,您何时向朝廷举荐我们呢?您何时给我们授官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