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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军师,那张富是我们甄家的大管家,是我们张老夫人的侄子,除了张老妇人和几位公子小姐之外,甄家就属他了。”那个家兵头目答道。
郭嘉得到了确认,便笑嘻嘻地看着龙啸天:“谢谢你!”手中的宝剑却顺势挥了下去!
龙啸天凄厉地一声惨叫,瞬息之间昏死过去,等他醒来以后,看到自己下面空荡荡的,便尖声大骂:“郭嘉小贼,言而无信,缺德,坏种!”
郭嘉笑嘻嘻地把宝剑搁在龙啸天的脖颈处:“好像我事先也没有承诺你什么,你若再骂,我就把你的脑袋切下来!”
“郭嘉小贼,做不了男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快一剑杀了我!”龙啸天惨嚎道,一边嚎叫着,一边拼命地挣扎着,想把自己的脖子往那宝剑凑。
郭嘉连忙把宝剑收回,笑嘻嘻地说道:“一剑杀了你,便宜你了,我家主公已经决定在冀州并州两地对各郡之间的顽固山贼进行彻底扫荡,你呢,会被押着在并州、冀州两地各个郡县做巡回示众,要让那些山贼看看他们拒不归顺还意图攻击zhōng yāng军的下场!嘿嘿,这就叫做废物利用!”
龙啸天忍受不了这样的折辱,就想咬舌自尽,却被郭嘉提前发觉,卸去了他的下颌,让他无法咬舌。
郭嘉嘿嘿冷笑道:“龙啸天,我家主公说了,对于你们这种山贼、马贼、海盗、yín贼之类毫无盗亦有道jīng神的贼子们,最好的惩罚不是一刀杀掉,而是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们终其一生来承受比你们曾经残害过的无辜民众还要惨痛的人生!”
吕布归心似箭,便让刘何、薛兰平分这些山贼俘虏,择其出sè者补入郡兵,其余山贼大部分放在屯田兵团里面的劳动改造大队里,少许穷凶极恶的山贼则放在奴隶营里。
屯田兵团里面的人分成四类,第一类是护田兵,第二类是屯民,主要由流民和犯错的zhōng yāng军将士组成,第三类是劳动改造队员,主要由战俘或触犯了法律的人组成,通常都是可以改造成为普通屯民的,第四类是奴隶,由对抗吕布的世家大族直系家属和罪大恶极的战俘组成,几乎没有改造可能。
郭嘉则带着吕布的亲笔信,领着五百飞虎军,在中山郡郡尉刘何所部人马的协助下,回到甄家坞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张富及其党羽,并进行了彻底的审讯调查。
原来,甄家长公子甄豫体弱多病,二公子、三公子年幼,当家的张老夫人非常信任侄子张富,那个张富便滥用老夫人的信任,几乎把甄家三分之一的家产都据为己有,特别是甄家的八千家兵里被张富安插了许多亲信,甄家家兵几乎成了张富的私兵。
吕布调走所有甄家家兵,吕布又让甄豫软禁了张老夫人,张富顿时断了根基,吕布又让甄豫、甄姜彻底掌握甄家财权,张富既恼恨吕布断他根本,又担心自己侵吞家产的事情会被甄姜发现,便派人前去通知他的故交龙青龙啸天前去伏击吕布,他心想若是灭了吕布,甄姜没有依仗,甄家便是他张富的了。
郭嘉把调查结果公布给甄家所有人,甄姜、甄豫等甄家子女十分震怒,全都同意让郭嘉着手惩罚张富。郭嘉便迅速派人把张富及其党羽连带他们的亲属抓起来,被张富吞没的甄家家产一律归还给甄家,而张富这一伙人共计有两千多人,全部交由zhōng yāng军下属的屯田兵团处置。
吕布那个为老不尊的丈母娘,张老夫人得知她最信赖的侄子竟然瞒着她侵吞了甄家三分之一的家产,气昏过去,苏醒过来,便是一副中风模样,仿佛老了十几岁,她原本还想等甄豫病逝以后重新掌握甄家大权,但张富的事件让她的声望彻底断送,甄家说什么也不会再让她重掌甄家了。
吕布得知此事,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再说什么。
这样一个张老夫人,在后世屡见不鲜,动辄用房子、车子来要求那些贫二代女婿,看到那些高富帅追求自己女儿,便固执地要求女儿放弃原来的贫二代去跟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好,即便是女儿结婚了,这样的丈母娘还是对女婿诸多挑剔,有些还会煽风点火怂恿女儿离婚再嫁好人家。
吕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都说女人是头发长见识短,总是会以身世判断一个人的价值,其实,张老夫人的价值观,在这个东汉末年乃至魏晋时期,确是这个时代的主流价值观,在世人的心目中,世家子弟就是要高寒庶子弟一等。
吕布不信这个邪,他要把这个血统决定一切的价值观打得稀巴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