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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李越不慌不忙地说道:“杨将军您不人,我人才知道,走这个山谷,能比官道节省半天的时间,现在军情如火,能早点到达白波谷一时,便可取得多一份的战果!”
杨定猛地点点头,他很赞同这个李越的话,他本来也是想早点到,好让自己这三万人马多立些功劳,甚至能立下擒获吕布的功劳,但是他看了看山谷里杂草丛生,山谷两侧林木茂盛,便有些担心地问道:“这条山谷的草木遮天蔽rì,唯恐吕布zhōng yāng军在此埋伏!”
那个李越淡然一笑道:“杨将军莫要担心,我们从白波谷到闻喜迎接将军便是从这条山谷,若是将军还不放心,我们这两百飞熊军愿做将军的斥候队,为将军扫清路障!”
杨定回头看了看自己这三万人马,都在他的急切匆促行军之下,每个都累得气喘吁吁,便对李越说道:“那就有劳李都尉了!”
那个李越便带着二百飞熊军在前面紧急搜查,搜了两里多地,回头示意说没有任何异常。
杨定大喜,忙让自己这三万人马快快跟飞熊军。
杨定的三万人马都入了山谷,杨定便听到一声嘹亮的鸟叫忽然在山谷一侧的山峰响起,听到这声鸟啼,那个李越带的两百飞熊军都挥舞马鞭,狠狠抽在马背,催促胯下战马迅速冲出了山谷。
杨定看那李越两百飞熊军的异常举动,心里一惊,连忙回头问他的副将杨威:“那几个前来送信的飞熊军士卒何在?”
杨威指了指李越奔跑的方向:“喏,跟着李越他们逃了,奇了怪了,那声鸟叫过后,他们就跟投胎一样地往前跑!”
杨定脸sè发白,惊惶地尖声大叫道:“中了吕布的jiān计,有埋伏!快撤!”
杨定撤退的军令一下,前面的骑兵便迅速后撤,后面的步兵原来迫于杨定的军令匆忙跟在骑兵后面不敢落后半步,杨定撤退的军令还未传到这些步兵阵中,这些步兵还在向前跑,而前军骑兵已经往后撤,前军后军撞在一起,顿时在狭窄的山谷里堵塞住了,一片大乱。
杨定话音刚落,就听到山谷一侧山坡传出一个清亮的声音:“杨定,现在才明白过来,太晚了,放箭!”
山谷两侧山坡之,苍松翠柏之下,站出四千名zhōng yāng军弓弩兵,张弓搭箭,往下攒shè。
与此同时,四千名zhōng yāng军刀盾兵竖起木盾,将弓弩兵护住,防止下面飞箭还击伤到弓弩兵。
另有四千名zhōng yāng军长枪兵拦在刀盾兵前面,一旦有西凉兵攀援来,便用长枪戳之。
杨定拨转马头,想要往回来的方向逃去,却听到山崩地裂几声巨响,从山坡滚下几块大石,将过来的路牢牢堵住,杨定以及杨定麾下骑兵赶紧再度拨转马头,朝着那个李越逃走的方向冲去。
这个方向倒是没有大石拦路,只要冲出这个谷口,便是一大片开阔平坦的荒野,杨定这一万骑兵就可以施展开了,等杨定到了谷口,却发现有四千zhōng yāng军骑兵堵住谷口。
山谷本就窄狭,谷口这里又被zhōng yāng军特别修葺过,更加窄狭,每次冲出几个骑兵,又因为每个西凉兵都想逃出这个两面设伏的绝谷,便争先恐后地往那谷口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互相拥挤着,有些暴虐一点儿的西凉骑兵干脆就挥刀斩向自己的战,西凉骑兵一片大乱,从谷口冲出来的那些西凉骑兵们根本来不及应对zhōng yāng骑兵的迎头一击。
一个西凉骑兵刚一出谷口,几个zhōng yāng军骑兵便策马过来,奔shè几箭,把那个西凉骑兵shè下马来,其中一个zhōng yāng军骑兵从背后拿出马套,扔将过去,把那西凉战马俘获。
杨定悲哀地发现,他这一万骑兵简直是给吕布zhōng yāng军送马来的。
有若干西凉将士比较勇猛,冲过几个zhōng yāng骑兵的合围,试图掩护更多西凉骑兵冲出谷口,却被典韦、潘凤等人击杀。
杨定策马冲出了谷口,正碰到那个自称李越的家伙,杨定羞愤难平,挥起龙牙刀,斩向那人,便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那人挥出一刀,挡住杨定的龙牙刀,同时哈哈大笑道:“我乃奉先公麾下准校尉旅帅魏越是也!杨定匹夫,中我家主公妙计,还不快快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