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帮助那些落后的学员提高,蝉儿由此想到了,在大部分的家庭里面,那些在小学堂、中学堂就学的子女相对于他们的父母在识字方面是优秀一些,夫君完全可以下令,让中小学堂的学员们回家以后务必把当天学到的教给他们的父母,务必让他们教会!”
“蝉儿,你真聪慧!”吕布一把抱过貂蝉,在她的红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激动地说道:“以我学习的经验来说,把自己刚学的知识教给其他人,非常有利于自己这个知识的巩固,如此一来,那些孩子不仅帮助他们的父母摆脱了睁眼瞎,他们自己学得也更扎实了!”
一想到这个主张能够帮助自己改变整个大汉的气运,吕布饭都不想吃,想马上召集所有文臣议事,把这项制度给确立起来,却被严琳一把拉住:“夫君,你这火急火燎的性子咋不能改一下呢,这事不必急于一时嘛,吃完饭再去也不迟嘛?”
吴瑕严肃地说道:“夫君,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要食不语,三餐要得济,不然久而久之,你的脾胃就会受损,还怎么辅佐天子中兴大汉呢?”吴瑕出身于陈留世家吴家,对于养生保健略有研究。
吕布想想也对,自己现在做了主公,为了天下大计也要学着养生,活的年龄越长,大汉民族的未来越好,不能再跟之前做学生那时天天三餐不继饥一顿饱一顿、呼朋引伴狂喝胡侃地耗费身体。
吕布便坐下来,静静地,细嚼慢咽地吃完饭,稍作休息,才命人前去召集与“全民教育”相关的司马徽、胡昭等人来将军府议事。
司马徽等人听吕布说让子女教父母认字,都皱起眉头:“自古都是父母教诲孩子,怎么可能让孩子来教父母,这乾坤不颠倒了吗?”
吕布摇摇头:“孔子学无常师,谁有知识,谁那里有他所不知道的东西,他就拜谁为师,因此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更何况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司马徽赞赏道:“好一个‘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我觉得这个可以作为我们师范学院的标语!不过,我还是不太同意让孩子回家教父母,估计父母也不乐意被自己的孩子教。”
胡昭想了一下,笑道:“教这个字眼让人感觉那个教的人比被教的人高上一等,不如这样,让孩子回去把一天功课汇报给父母,让父母知道他们在学堂里究竟学了什么,避开‘教’这个字眼,也显得自然亲切。”
“孔明此言甚有道理,便以此实行!”吕布和司马徽不约而同抚掌大笑。
从此之后,每个小学堂、中学堂的学员们都有了一个必须要完成的课外作业,他们回到家必须要把这一天所学到的知识全部说给他们的父母,让他们的父母完全明白他们在学堂里学到了什么。
小学堂、中学堂每个期中、期末考试不但要考学员的,还要考父母的,父母的成绩占孩子总成绩的三分之一,若是父母不关心孩子的学业,平时不好好听孩子讲自己一天的学习内容,那父母在期中期末考试成绩很差,也影响到了孩子的总成绩,孩子平时成绩不好,也会影响进一步考入中学堂和大学堂。
如此一来,用孩子的前途,逼迫着那些对书籍文字头痛的父母打起了十分的精神,跟随孩子去学习文化。但在表面上说是在检查孩子一天的学习知识,让那些喜欢维护礼教的卫道士们也抓不住什么把柄。
剩下那些没有子女的青年文盲们则交由师范学院的在读学生们跟进,作为实习任务。如此一来,受教育的民众几乎覆盖了整个司隶地区的所有人群。
在一开始,由造纸术和印刷术的限制,普通民众和学生都只能沿用之前的书简刻字,等到郑浑的工部在吕布的指导下,把造纸术改良了,纸便宜了,把印刷术发明且极大改善以后,书便宜了,多年以后,家家户户都有藏书,学校里面每个学生也能做到人手一册。但在前期,他们只能用树枝在地上写字或者在竹简上刻字。
小学堂的学生们经过四年的学习,基本上掌握了四千多字,他们的父母也掌握了三千多字,读书看报基本上都不存在太大的问题,吕布麾下的《大汉日报》的报纸和其他一些宣传书册便可以顺利地推广到整个治下地区,吕布治下的民众从此之后只听信吕布说什么,其他人讲得都是放屁,尤其是以前那些奴役他们、愚化他们的世家大族们。
还没到吕布所预计的十年时间,就在八年后,司隶地区的文盲率已经降低到了一成,这一成人还多半是犯人、盲人,那些应该受到教育的民众基本上一个没拉的都接受了教育,包括那些世家大族的奴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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