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得给张爷爷送些,打算让他老人家给弄点银子花花。”
“我可没答应你,”张静薇不满的哼哼一声,这事情还是前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又说道修桥,陈牧说了一下大致的计划,也跟她说了一下,她当时虽然没答应,却也没有拒绝,毕竟是为了老百姓的事情。
陈牧嘿嘿笑了笑,却不跟她多说,看着酒厂的广场上热闹非凡的场景,这品酒大赛会进行三天,要慢慢的把气氛烘托并发散出去。
到时候,等到打嘴仗的时候,顺势进行广告宣传,可谓事半功倍,当然,就像是吴知珩说的,御窖酒的品质才是这一切的关键,不然,徒惹笑柄而已。
吴知珩看他们俩的样子也在会心的微笑,说的再好听,不如亲眼看见的,张静薇显然和陈牧关系不一般,眼前的话,更像是小儿女闹意气而已。
作为江淮省省zhèng fǔ的一号,未来的省委一号,吴知珩的时间非常紧,呆到这里吃完了午饭,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要知道,有他出席的意义就已经不得了了。
吴知珩走了,外面的品酒大赛有从五粮液集团请来的,新任酒业集团副总的梁锦松主持,陈牧他们却在柳媚的带领下,去了后面的酒窖那边,打算去把宝贝弄出来。
所谓的宝贝就是陈牧刚刚说的御窖酒厂那些存了六十多年的陈酿,原本,柳媚没打算那么快就拿出家里面藏了那么久的好东西的,可这两个多月里,陈牧用他的所作所为完全取得了她的信任,也是她的默许,陈牧才会跟吴知珩说的。
“就在这边吗?”陈牧和大家一样,都有些兴奋,毕竟是存了好几十年的佳酿,那些所谓的朝中大佬喝的特供茅台不过也是五十年的,甚至到了后来,其实更多的是七十年代生产的,年份差不多十五到二十年而已,如此,这六十多年的御贡酒那还了得。
眼跟前是个摆拌料等各种工具的杂货房,然后还有个小楼梯通到下面,下面和上面一样,只不过摆着更多不用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只有要用的时候,才到下面来找,看起来就凌乱得很。
柳媚貌似也不太确定,凝眉想了想,指着往里的一堵黄土墙,缓缓开声,“父亲说的应该就是这里,我们砸砸看就知道了。”
罗志刚拿开身前的两只簸箕,贴到墙上去敲了敲,然后砸吧砸吧嘴,“这里面不像是空的啊!”柳媚清冷的脸上泛起一丝笑意,真的是秀美无端,看的那小子一愣一愣的,“如果是这么薄薄的一层,早就给rì本人或者在我爷爷被批斗的时候给红*卫兵抄走了。”
陈牧兴奋的攥紧了手里的钻头,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又看看柳媚她们,“你们几个女孩子还是出去吧,我怕不小心把这地方弄塌了···。”郑美芝掐着他腰间的软肉拧了一圈,“呸呸呸,这时候说这种话。”
陈赫也看了看四周,说了一句,“不会的,这四周的结构闻得很,我们只管放心大胆的敲就是了。”说着,他自己挥起一把大铁锤,对着正中的墙体就是一锤,当中的一块黄土砖就给敲坏了,但是四面却是稳妥得很。
嘭嘭嘭,三个女人还是走到了楼梯那边,倒不是怕墙体塌了,而是怕碍着陈牧他们三个,呼噜呼噜的砸了五六分钟,貌似没有任何效果,罗志刚最是没耐xìng,首先叫了一句,“柳媚姐,你确定是这边啊,这都快一尺深了·······!”
他的话还未落音,哗啦一声,陈赫的一铁锤突然把墙体砸穿了,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顿时兴奋起来,虽然只是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可这却很明显的昭示着这墙体不是实的,那么,里面藏酒也就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