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所虑的是,只是不知哪位愿意走一趟?”赵桓点点头,两个一心主和的大臣,出去没几天就被自己的兄弟给收编了,不仅上表为他擅自开战极力辩护,而且立场亦有松动,是该换换了。
赵桓话音一落,殿上的人一下都变成哑巴了,谁也不吭声了,耿南仲恶狠狠地瞪着唐恪仿佛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一般,当时燕王出使就没有人愿意去,聂山百般推脱被皇上硬逼着才上了路,可还是搭上了自己的儿子,现在你又重提再派和议使,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少宰唐恪忠心侍国,尽职尽责,臣愿举荐其前往金营议和,接替聂山等人!”何粟更坏,心中暗骂唐恪你脑子让驴踢了,还是门挤了,殿上能有资格去的就这么几个人,耿南仲是皇上心腹能耍赖可以不去,剩下的不明摆着就我哥儿一个了吗?干脆老子先把你推出去吧,谁让你多嘴呢!
“臣附议,朝中只有少宰能担此重任!”耿南仲也马上表示赞同,殿上其他人忍俊不止,都看向唐恪,满脸的幸灾乐祸,这孩子不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嗯,少宰意下如何?”赵桓看向唐恪问道。
“陛下,臣…臣年老体衰,恐不能远行,还请陛下另选贤能吧!”唐恪其实说完就后悔了,张邦昌和肃王议和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傻子都知道其中凶险,自己这么一多嘴算是把殿上诸人都给得罪了,人家举荐自己也是活该,可这个差事说什么也不能接。
“少宰,朕看你精神矍铄,腿脚灵便,朝中没有人比爱卿合适了,你就走一趟吧!”赵桓阴着脸说道,心中不乐,自己都养了些什么东西,说起来小嘴都巴巴的,真让他们去干,一个比一个跑得快,就没有一个肯真心为自己分忧的!
“陛下,臣自入冬就染上了热疾,日里如常人一般,却到晚上就发病,实难堪此重任啊!”唐恪的脸比苦瓜还苦,连连哀求道。
“陛下,臣知少宰确患有此恶疾,实不能行!”就在皇上要发作之时,御史中丞陈过廷出列说道,“臣以为,聂、王二位大人奏章所述并无夸大之词,而臣曾与燕王共事多年,其也是一心为国,从未有不臣之心,贸然撤换和议使,不但助长金人气焰,还会令朝野上下齿寒。臣以为不必再遣和议使,而如今国事繁重,也离不开少宰!”
“臣也认为如今正是国事繁杂之时,宰相乃是国之重臣,岂可轻出,不如就让燕王主持河北之事,待和议难以达成之时,再遣宰相前往不迟!”知枢密使冯澥出列附议道,他明白如果唐恪坚持不去,下一个就得轮到自己了,不若做个顺水人情,连自己也解脱了。
“诸位爱卿以为如何?”赵桓冷哼了一声,又问道。
“臣等也以为燕王可担此重任!”殿上众人乱哄哄地答道,大家都看明白了,这是谁不同意谁就得去,可谁愿意去做这出头鸟啊,胜了皇上不喜,败了自己就得搭上小命,就随着燕王折腾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