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杯里冲上了茶,这才颇为无奈地说道:“宝玉,别生气啊,你说的这桃花灾吧,它确实是有,但也是真他娘的难为情,没法子说。”
“马支书,你不用怕,我不会问让你遭灾的女人是谁,也不会四处去说你的事情的,这也是术士之道的准则。”王宝玉翻着眼皮道。
马顺喜心里安稳了许多,自己又点上一支烟,坐在王宝玉沙发对面的椅子上,笑呵呵说道:“宝玉,你今天拿来的药酒,真的就能救了我?”
“马支书,你说我好不容易才把我爹珍藏的药酒偷出来,就是为了帮你解决问题,可是你却不领情,唉!这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嘛!”
王宝玉一连串的举动,让马顺喜彻底信了,心中也燃起了希望,他从兜里掏出了五十块钱,一边递过去,一边陪着笑脸说道:“宝玉,别生气,你也是一片苦心,我知道你们这一行,有算卦看相不空手的规矩,这五十块钱拿着,别嫌少。”
对于钱,王宝玉向来不懂得客气,伸手接过揣进兜里,又将小酒瓶掏出来递给马顺喜,说道:“马支书,这酒晚上睡觉前半小时喝上,你先试试好不好使,明天跟我说一声,如果不好使,我再想其他法子,酒的事情别告诉任何人,这万一我爹知道了,肯定要生气的。”
“宝玉,我还是不太明白,这喝了酒就能避灾了?”马顺喜追问了一句,其实还想问,喝了酒怎么就能驱邪了呢!
“马支书,这灾啊难的大都是人身子不壮,才让邪气钻了空子。等您喝了酒调理好身子骨,到时候啥妖邪也近不了您!”王宝玉肯定道。
马顺喜频频点头,将小酒瓶小心翼翼地放进上衣兜里,又找出两盒过滤嘴烟给了王宝玉,一看事情办得差不多了,王宝玉也不再磨叽,起身便告辞离去。
王宝玉这一路上,很乐呵,不由哼起了小曲,找到了实验品,还赚了五十块钱,这样算,白酒、药材还有赠送给大黄的那块肉的本全回来了,还略有盈余。真是一举多得,怎一个爽字了得。
正搂着宝贝儿子亮亮的葛小花,此刻正坐在自家大门口,一脸沮丧,远远看到王宝玉,急忙大声喊道:“宝玉,宝玉!”
王宝玉听到葛小花招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犹豫了下,走上前问道:“婶子,你叫我?”
葛小花放下亮亮,像得了救命稻草似的抓住王宝玉,哀求道:“宝玉,你帮帮俺家向军吧?”
“婶子,咋了?”王宝玉诧异地问道。
葛小花将王宝玉拉倒一边,哭丧着脸,低头看看亮亮,小声说道:“还不是那天的事儿,都是俺家亮亮,骂了镇上的干部。这不,向军前几天去看他姑父,他姑父说他副村长的位置可能不保,程书记对他想法很大。宝玉,你和程书记是亲属,你能不能去镇里帮着说说情,别撤了向军的职,这些年他也不容易,民兵连长那能算是官吗?”
“谁要欺负爸爸,我就削了那兔崽子!”一旁的亮亮义愤填膺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