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一阵风似得男子,领着一群人给堵在了过道中间。
易小天的眼神眯了眯。
这声惊呼让他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怪不得他一直觉得这个女子的声音很熟悉,这不就是当初解答自己疑惑的姑娘吗?
易小天看到了这个变故,便代表着一件事,这个教室里的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但却没有一人站出来,制止此事。反而这些被称之为天之骄子的学子们,立即识趣的逃离了教室。
离他不远的红胖子和樊静也看到了这一幕。
目眦尽裂的樊静气的脸颊通红。
樊静自责的说道:“都怪我,湄儿给我说过的,汉斯一直在打她的注意!我不该带她来的”
六神无主的樊静,一把拉住身边一个匆匆离去的学子,质问道:“你们走什么,汉斯正在欺负人,你们看不到吗?”
那个行色匆匆的男子,一把扇掉樊静的左手,略带歉意说道:“对不起!我管不了。”
然后快步离开了现场。
脸色阴沉的红胖子深深的看了看那个瘦的跟一阵风的男子一眼。
霸气无比的把六神无主的樊静拉在怀里,轻声在她身边耳语几句之后,让她先离开此地。
“有人挡我们财路!”
“恩!”
“怎么做?”
“档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随即二人就不在说话了。
多年的默契让双方都知道对方想要说什么。
很自然的二人就做好了分工。
红胖子装作值日生,不动声色收拾着周围垃圾。
实则是给易小天寻找能够包裹桌子腿的书本。
多年的打架经验告诉他们,在木棍上包裹一些柔性材料,能够延长木棍的使用寿命。
由于这里是教室,仅有的柔性材料就是纸张了。
于是乎二人便就地取材了。
红胖子还在警戒,
低声蹲在地上,专心包裹桌子腿的易小天忽然感觉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
自从穿越以后,他就发现自己对危险的感知,出奇的敏锐。
下意识的左脚一踢红胖子的小腿,默默的把手中的的椅子腿放到红胖子手中。
多年的默契让他知道易小天要说什么,红胖子不动声色收拾着垃圾,但眼角的余光却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正在这时,汉斯身边有人注意到了离他们不远的哪一个穿着校服,戴着墨镜的男子,顿时脸色大变,扯了扯汉斯的衣襟:“左梅之!”
一撇头,汉斯也注意到了人群中那个笑语莹莹的左梅之,脸色也是一变。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啊?这个左梅之来历神秘,可是自己父亲千交代万嘱咐万万别惹的人啊!
没想到,到底还是遇到了。
啪的一声。
响亮的合上书本。
戴着墨镜,拿着手杖的左梅之,笑语莹莹的站起身来和汉斯打招呼:“你好啊!汉斯同学!”
与此同时,
大明湖畔,依旧青草奕奕,波光鳞鳞。风吹之下,那生长在湖边的芦苇,散发出一种异样的美感。
而就离着芦苇荡不远的地方,有一栋红砖白墙,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的三层小楼。
这里,就是令所有纨绔子弟闻风丧耳的风纪处。
桦木做的地板,打上蜡之后,亮的能够让人看见自己在地板上的倒影。
穿过大厅,走上楼梯,二楼的第一个房间,就是风纪处执行委员会,执行委员的办公室。
这里就是让所有纨绔子弟痛心疾首的林夕办公室。
坐北朝南,光照充分,空气清新,是他亲自挑选的一间房间。
在这间八十平米办公室的最北方,靠近壁炉的地方,有一张三米长,一米五宽,百年金丝楠木做的办公桌。
一个面向清秀的少年正坐在真皮座椅上,认真的批阅这公文。
“你这是在置气吗?”离他不远的陈振,舒舒服服的躺在真皮沙发上,顺便还把脚翘在了那张有百年历史的金丝楠木做的茶几上,嘴里咬着葡萄,含糊不清的问道。
手腕一抖,在一份文件上签下自己大名的林夕,淡淡的说道:“不是!”
陈振吐掉葡萄籽,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去处理啊?”
“烦,没时间!”林夕不耐烦的说道。
葡萄出完了,又从茶几上拿出一个苹果的陈振幽幽的说道:“没说实话!”
停下笔,知道骗不了自己这位老友的林夕,眯了眯眼睛认真的说道:“我想试一下左梅之的成分!”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你根本就不是那种置气的人!”咬下一口苹果的陈振幽幽的说道:“把你的后手拿出来吧!”
林夕笑了笑,两人自小一起长大,自己这位老友别看外表粗豪,其实心细如发,自己做的小动作,恐怕都被他看在眼里了。
于是也就不再藏着掖着,手腕一抖,一个四十寸的光幕凭空升起在二人面前。
“现场直播!有意思!”扔掉手中没吃完的苹果陈振若有所思的说道:“哦,对了,那个前来报信的小姑娘,你是怎么打发的!”
林夕腼腆的笑了笑:“我就说我已经派人处理了!”
陈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林夕,你可真坏,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