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狐狸,等得就是现在!
闻言,陆寒悠悠的靠着椅子的靠垫,慢慢说道:“既然要赌,那我就先说一下我的要求.”
“第一,我带去的人,都得由我自己亲自任命,别人不许插手!尤其是你。”
“好!”虽然恼怒,但洪涛还是咬着牙表示答应。
“第二,在这一个星期内,我不管做什么都有我的道理,也不想看到有人对我指手画脚。当然,这个人我也希望不是你!”
“哼!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能解决两个国家的矛盾!!”
懒得跟他那么多废话,陆寒直接说:“如果我成功的解决这件事,按照承诺你该怎么做,这一点,不用我再废话了吧?”
“那我也在这说了,你要是真有本事解决这件事,别说我跟我儿子,包括任经理,田经理,张经理,我们五个人全部辞职!!”
被洪涛点到名字的三位经理明显没料到事情还会牵扯到他们身< 上,浑身一震,但也不好去说什么,只能苦笑着点头!
陆寒冷笑着看着,这些人无疑是跟洪涛关系很好,甚至可以说是心腹,他心里暗喜。看来自己这次收获颇丰啊!
一个小时后,张敏办公室。
屋内就三人。
陆寒,张东雷还有张敏。
明显气氛不太好,三人做得位置离得很远,张东雷脸拉得老长,有些黑,张敏虽然跟陆寒同坐一张沙发,但也不愿意看他,冷着脸,没太多积极的情绪。
他俩心情并不好,陆寒如此武断的接受了那个赌注,在他们看来无疑是去送死,一个人,就算你势力再大,再有钱,难道还能敌得过国家的权钱生意吗??再说了,陆寒只是一个普通到极点的人,充其量身手好些,会治些病,别的就真没什么了,让这样的他去调停即将发生的一场战争,确实有些不靠谱!
退一万步说,就算陆寒是世界第一首富,有钱有势,也绝不敢妄说自己能对抗任何一个国家,毕竟国家拥有着个人难以想象的庞大势力,当然还有关系网,同盟国,如果真的触及到了本国的信仰与利益,绝不是金钱可以去解决的!所以,如果想单靠个人的实力去调停两国势同水火的矛盾,无疑等同于以卵击石!根本不现实!
“陆寒,你可要想好了,这次的情况可比你想象中要复杂得多,对方可不是以前你当兵时候的罪犯,那可是两个实实在在的国家!”
“伯父,这个我知道,您不用担心,该怎么做我有我自己的办法!”
“什么办法?”
“呵呵,这个现在还不能说。”陆寒笑了笑:“等到一个星期后您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意味深长的看了陆寒一眼,张东雷仿佛一夕之间老了五六岁的年月,眼神逐渐有些看不清,闪烁着浑浊又有些迷惘的神色,少了几分商场强人的犀利,却多了几分老辈人对后生晚辈的关切。
“唉……我老了,有些事情确实看得没有你们这些年轻人透彻,想法观念也早就落伍掉队了,要不是不放心敏敏一个人,我早就退休不干了。”
陆寒一直没说话。
张东雷仿佛是找到了一个倾诉的对象,又好像是可以发泄了似的,再次叹了口气,缓缓道:“陆寒,其实干我们这行,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算简单,我总结了八个字:勤奋,吃苦,胆大,心细。”
陆寒微微坐正一些,从张东雷的话中不难听出,他是要给自己传授经验。
张东雷语调生动了一些,略带表情的飞快说道:“勤奋是说你不能懒惰,惰性会让人松懈,从而慢慢的不知进取,这就像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所以一定要勤奋!”
顿了顿,他继续说:“所谓吃苦,这一点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当年我在法国发迹的时候,许多人只看到了我成功风光的一面,但我以前吃苦的那段历史,却很少有人知道!”
“七八年,我二十三岁,刚刚结婚,那时候国内刚刚经历了大动荡,我原先的工作没了,没办法,只能另想出路。因为我们这靠海,最我被逼得没办法一个人窜上一辆去南非的油轮,准备去那淘金!!”
虽说张东雷语气很轻,语速很慢,但他一字一句唏嘘的说出来,还是让人不禁为之动容,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想必也经历了不为人知的艰苦!
张敏这时坐了过来,握住张东雷粗糙的大手,轻轻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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