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何不开心呢?”说着,一把抓住从他身边走过的一诺,随后往自己身边一拉。
此举太过突然,一诺完全没有准备,措手不及之下,一诺就这样被他拉进了怀里,被他桎梏在怀中。
淡雅的馨香扑入鼻息,皇甫煜阳愣愣的呆着,此刻似乎连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讨厌,臭小子占姐姐便宜是吧?”对于一诺来说,这只是一个意外,并不代表什么,做为新时代女姓,这种意外的亲密接触根本不算什么。
“呵呵……”煜阳怀揣着那份悸动,除了呵呵的傻笑两声,心里像喝了蜜似的。
见他笑的那么傻,一诺胳膊肘往后拐,只听见煜阳痛苦的闷哼一声。
“活该,叫你胡来,你赶紧回去吧,我这儿要打烊了,今日恐怕无法招待于你,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今天的她甚感疲累,不想多说什么。
“那好吧,我先走了,明天再来找你,你自己注意身体,有什么事儿吩咐下面去做,别什么都亲历亲为。”看得出她心情欠佳,又听到她几次三番的催促自己离开,煜阳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行离开,不能将她逼得太紧,否则……
两人相携离开三楼,一诺亲自送别煜阳,转过身来,看着此时已是一片宁静的酒楼大堂,唇畔轻轻勾起。
“束畅,今晚你们不回城可行?”她自知,离城门关闭的时间已不远,可此时的束畅等人还未曾进食。
“属下今晚不想回城,想带着兄弟们留守酒楼。”束畅意思坚定的看着一诺说道。
从束畅的眼神,一诺读懂了他的意思,经过白天接连两场的闹剧,此刻更是还有一位闹剧的当事人躺在酒楼的杂物房未曾醒来。
在这种情况之下,束畅又怎会安心离开。
“那好吧,滕二,去后厨,让吴师傅准备几桌酒席,咱们大家伙儿今儿个可是忙活了一整天,都辛苦了,咱们吃点儿好的,算是犒劳犒劳自己。”
束畅能留下,一诺自然是欣喜的。
哪怕她向来胆大细心,心思缜密,可不管怎样,在这里,她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而已。
说实话,她还是有些担心,若是在夜深人静时,再来一拨想害她之人,她还真有些疲于招架。
哪怕有她和师傅们在,可无奈宅院内所住人员皆分散开来,到时候若真有事时,她们三人哪能做到面面俱到。
而现在有束畅带人留守,再加上她安排一翻,想必定会万无一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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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诺与皇甫煜阳同处三楼厢房拉拉扯扯时,她们或许谁也不会想到,她们之间的一举一动早已全部落入他人之眼。
今天是她酒楼开张的好日子,做为合伙人皇甫煜熠也是很想参与的。可无奈他身份特殊,哪怕他自己心里清楚,就算他现身酒楼,想必也没多少人能认出他,但,凡事难保没有万一。
早早的派出凌风兄弟俩,一个人独守东宫,端坐在东宫的书房内,翻开父皇让他代为批示的奏折,他心情难以平静,折上写了些什么,他一个字都不曾看清。
原来,一无所知时心里所受的煎熬是这般让人无助,这种感觉怪怪的,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仿佛想抓住些什么但却怎么也抓不到。
兴许,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吧?
他一直这样安慰着自己,是的,只要凌风兄弟俩没有消息传回宫,那么也就表示酒楼开张大典进展顺利不是吗?
可好景不长,凌厉的归来打破了他心中对于美好的幻想,还是有人沉不住气的找她麻烦了。
可是,那人又会是谁?应该不会是他带给她的麻烦才是,毕竟,外人似乎无一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呵,其实,哪怕有人知道又怎样,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坦荡荡,她除了是他表弟的义妹,她们之间哪还有别的什么关系?
哦,不对,她们之间似乎还有一重关系,按一诺的说法,她们还是合伙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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