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足的人群中有一位看上去似是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看到眼前的一切,忍不住说笑。
“就是,就是,这钱老板可是出了名的吝啬,我看这次钱老板定是心血来潮吧。不过,话说回来,这间‘聚福楼’开了也有些年头了,早就该翻修一下了,当然了,较之翻修比起来,若是‘聚福楼’的酒菜可口一些,服务态度好上一些,我想我等这些来往的商人每每进京也能更舒坦一些啊。”说这话的人也是一位商人,看上去,与先前那位中年男子像是认识。
“哈哈!甘兄,你也真是的,要想舒坦,大可进城,城里的漪风阁、静轩楼保证让你舒坦的找不着北,若是进了那‘醉红楼’,想必就不止是找不着北,而是找不着家了吧。”中年商人此言一出自是引起众人的哄然大笑。
“哎呀,范老弟,你也真是爱说笑,谁不知那漪风阁和静轩楼好啊,可那儿也是个花银子的地方。你我兄弟可都是商人,走南闯北,风里来雨里去的也甚是不易,我们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家里的老小过得更好一些么,那样高档的地方可不是我们去的,而那‘醉红楼’就更不是我们这种人能去得的喽。”被称为甘兄的男人倒也不在乎众人的哄笑,而是道出了他们这些走南闯北的商人们的心酸。
“说的也是,也不知道这钱老板将‘聚福楼’重新翻修过后,酒楼的饭菜价格是否会有所提升?”对于他们来说,贪图的不是个人的享受,也正因如此,他们往住宁愿多走几里路,出得城来,在城郊唯一的这间酒楼祭奠他们的五脏庙,毕竟,城郊的物价相较城内还是要便宜些许。
“看来兄弟几个确有许久不曾进京了,这哪还是原先那个‘聚福楼’啊,半个月前就不是喽。”人群中,有听到这几人谈话的知情 人好心的提醒。
“怎么就不是‘聚福楼’了呢?不还是那间屋吗?”姓范的中年男人不解的问。
据他看来,房子还是那栋房子,只是看上去比先前新了些许,明眼人一看就知是翻新过的。
不过,那房子看上去比先前那个确实是气派了不少,仅屋前那两尊威严的威石狮子看上去将整体的感觉提升了不少。
再个这屋檐下雕刻的那些图案也着实的新奇,那些雕刻之物并非一般的花草鱼虫,仔细一看,全是一碟碟的美味佳肴。
不过,这些美味确定都是雕刻上去的?也不知是何人所为,这些佳肴个个雕刻的栩栩如生,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垂涎三尺,直想抢先一品为快。
“这位先生许是没注意,您看这酒楼上哪还有‘聚福楼’的牌匾?听说钱老板早在半个月前便将‘聚福楼’给转手他人了,至于接手的是何人,我是不知。但听说是位有着倾城之姿的小姐,还听‘聚福楼’对面面摊的裘老头说,那位小姐好像有些来头,因为他曾见过咱们顺天府的府尹戚大人走进去过,且出来时,那位新老板可是与戚大人一起上了戚府的马车,至于去了哪儿无人知晓,但那天晌午那位小姐回来时却又换了另一辆马车,马车是哪个府上的,裘老头儿也认不出,但他却是看得出那辆马车绝非一般人家所用的马车,他说看上去有些像是官家所用。”也不知这人是谁,了解的倒还真是不少。
“真有此事儿?看来咱们今日还真是有运气,貌似赶上这间酒楼重新开张了,范老弟,一会儿咱们得进去瞅瞅,比较一下,看较之从前的‘聚福楼’有没有些改变。”对于改变,这位姓甘的中年男人可是抱了很大期望的,毕竟这里的各项服务都有所改善的话,他们往后可是有福了。
“那是那是,也不知这开业典礼啥时候开始,我可得抓紧时间进城一趟。”
“我还好,该办的事儿都已办妥,今日时间空闲,呃,范老弟,有事赶紧的去办啊,可别错过了开业典礼啊。方才这位老弟可是说过,酒楼的这位新东家可是有些来头的,想必这开业典礼也很有看头吧。”看样子,这位甘姓男子对开业典礼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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