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哪怕她紧蹙着秀眉,脸上挂着哀泣, 又或者就是很平静的呆着,让人一眼看去也会生出想要接近,想要对她做出亲密举动的冲动。
一诺也很妖魅,给人的感觉更是有一种似仙似妖的迷茫,不论是男人或是女人见了她同样止不住会多看她两眼,想要亲近却又不敢随意亲近,深怕自己唐突了佳人,亵渎了精灵。
或者应该换一种说法,一诺那种清纯与姓感相结合的美是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而这位美妇则是会让人有一种欲 望的冲动。
是以,才会说一诺的魅惑与这位美人的绝然不同,两者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这位美妇,便是如今最得齐霁chong爱的chong妾唐蜜了。
都说人如其名,唐蜜这个名字让人听后直觉这位姑娘定是甜美迷人,心地善良之人。
话是没错,唐蜜确实长得足够迷人,但至于心地善不善良嘛,可是不太好说了。
若她真是心地善良,又怎会甘愿沦落为妾。
外间断断续续的说话声,虽两人刻意将声音压低,但在这静谧的夜晚,唐蜜躺在chuang上,还是将他们谈话的内容听得真真切切。
被锦被覆盖着的纤纤玉指,若有似无的轻抚着小腹处,嘴角却是勾起一抹灿若昙花的笑意。
“依你看,这下我们该如何才能安然无恙的救出少爷?”齐霁也是实在没辄了,这才会什么也不顾的向贾霍讨起主意来。
“依奴才看,此次少爷够悬,若是那刘铁匠能够既往不咎,主动撤除诉状,或许整件事情会更简单一些。若是那刘铁匠执意状告少爷,想要讨回公道,那少爷定然凶多吉少。”贾霍之言,并非危言耸听,他只是就是论事而已。
话虽不好听,但齐霁知道,贾霍所言句句属实,他们齐家现在确实被搁在了一个悬崖峭壁之上,前进不得,后退不易,总之是步步危机。
“那便由你连夜去那刘铁匠家中会会他,若是他不从,你就一不做二不休,嗯?”说话间,齐霁用手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示意贾霍必要时刻可以斩草除根。
“不行,据奴才打听得知,那刘铁匠今夜宿在了府衙,我等若想在府衙对其动手,比登天还难。”
“你的消息是否可靠?从何而得知?”终于,齐霁终于沉不住气了,这一次,仿佛一切都跳出了他的掌控范围,好像一切都不再是他能左右。
“奴才自小玩到大的发小,如今在顺天府当差,今日傍晚奴才抽空回家看老娘,正巧与他碰上。当时,他一看见奴才,便冲上来一把拉住奴才,很是神秘的问奴才,郡王打算如何救少爷。
起初,奴才听得一头雾水,但细细一琢磨猜想,或许是少爷又惹上事儿了,奴才拉着他好一通细问,可他却说那是秘密,不可外传,死活都不说。
直到后来,奴才将他邀入家中,与其一起推杯置盏,在他微醉熏染之即,这才从他口中探得实情。”
“唉,这次也多亏了你机灵,你放心,若是此次能让少爷安然脱险,本王必当重赏。”这一刻,齐霁方才领悟到,他齐霁在对子女的保护上是多么的疏忽。
曾经,他一直以为,有他齐郡王的身份摆在那儿,只要他齐府的子女在外不干什么不可饶恕之事儿都不会有什么危险可言。
可是,这一次,他方知道,原来,并不是危及生命才叫危险。当人陷入危机,却无法将自身的消息传递出去获得救助时,才是最无助,最危险之事儿。
“可有打探到,少爷摊上的案子何时开审?”
“据说,戚大人为了顾及忙了一宿的秦府小姐,将审理的时辰定在了明日午时。”
闻言,齐霁又沉默了,他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双眼看向远处的一片黑暗。
或许,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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