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在这样的朝代里,百姓的命就如草芥,不值钱。
这个人渣想必家世显赫,估计到最后,刘家娘子也只是白白丢了一条姓命而已,反正,不管怎样,姓齐的人渣定然不可能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是以,她不能承认自己曾经与他有过节,否则,以他小人之心,奈何不了她,那杏花镇上当初收留她们的大婶一家呢?
“哼,你可以不承认在杏花镇上那些事儿是你所为,没关系,本少爷认定是你所为那便是你所为,这笔帐自然记在你的头上,你别以为本少爷不知道,你曾经借住过杏花镇的孙老汉家中。”
一诺或许不知,齐力这人是个草包,这一点是事实没错,可草包也有一项异于常人之处。
对于女人,特别是貌美如花的女人,他却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只要是他看得上眼的姑娘,无论你将外表如何的掩藏,只要他再次见你,定会一眼将你认出。
孙老汉?当初好心收留她们的大爷是姓孙吗?不知道,此刻一诺方知懊悔,她当时怎么就没问一问大娘家姓什么呢?
看这个人渣的表情,也不像做假,难道她们离开杏花镇后,他真的找到了大娘一家?那么他到底有没有为难大娘家呢?
还有,这个人渣总是说她有安排人去将他们一群渣渣痛扁一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她记得当初她并不想惹下麻烦,之所以用银针制住他们也只是为了能让自己有充足的时间顺利的离开,难道那些事儿是秦大哥安排的?
听了齐力的话,一诺心乱如麻,但却又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她不能自乱阵脚,否则不是相当于承认了他之所言。
不行,她得冷静,杏花镇之事儿,待她从这儿出去后细问束畅,若真是秦大哥所安排,想必束畅定然知晓。
至于她们离开之后杏花镇上所发生的事儿,她大哥让束畅派人去打探打探。
心里有了盘算,一诺霎时冷静了下来,她鄙夷的冲齐力笑了笑,不屑道:“依我看,齐公子定是被关傻了,啧啧啧,这才多久啊,齐公子就熬不住啦?竟然开口胡言乱语了,唉,接下来时间还长着呢,依我观察,若是齐公子一直不认罪,想必那戚大人是断然不会轻易放你出去的。”
“臭女人,你别得意,杏花镇的事儿你可以不承认,老子无所谓,反正这笔帐是记在你头上了。至于这认不认罪的,可不是你随口胡说了算,你不是说是爷那一吻才让那小娘们儿致命的么,拿出证据来,别用你那套说破了天都没一个人会相信的鬼话。”
两个人一时间,针尖对麦芒互掐了起来,一诺毫无顾虑的想到什么说什么,反正什么话能激怒齐力她便捡什么说,只要将他的注意力从杏花镇这个话题上引开,怎么说都行。
正当齐力被一诺激怒的怒火越烧越盛,气得他恨不得将牢房的门给拧断,冲过来掐死一诺的时候。
一诺神情紧张的“嘘!”了一声。
“臭女人,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儿,你别以为你这样,爷就会放过你 。”丝毫不为所动,他看穿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最擅长的便是装神弄鬼,以为这样,他便会放过她了?简直是做梦!
“闭嘴!难道你就没听到什么动静?”一诺神情高度紧张的怒斥一声,凤目圆瞪的怒视着对面。
“哪有什么动静,别妄想装神弄鬼,不管怎样,爷与你之间的帐必须得做个了结。”
“了结,了结,等你这混蛋有命从这牢房里活着出去再说吧。难道你就没听说过,牢狱之地,怨气深重,时常会有那什么出没么?”说到这些时,一诺声音都显得有些颤抖,只见她咻的一下从chuang上爬上chuang,将自己缩在墙角,头深深的埋在双 腿之间,浑身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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