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与众兄弟快速的追上自家将军和小姐。
“谭大人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看来,若我等不拿出确实的证据,想必大人就算是死也不会招认自己的所作所为的了。
既然如此,那么,束兄,咱们就与谭大人开诚布公吧,节省时间,想必兄弟们也想着早些与将军和小姐汇合呢。”
看来,心急的不仅仅只有束畅,就连站在一旁一直不曾开口的贺启也不耐烦了。
环视四周,站在公堂内外的其他兄弟似乎也十分赞同贺启的说法。
微微一笑后,束畅有了决定。
一个眼神示意下,站在堂下的手下早已有人明了的退下,很快,便见手下有两人架着一个被打得面目全非的男子出现在了公堂。
意味深长的看着头几乎俯到地面的谭腾飞,束畅等人嘴角皆不自觉的勾起,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很有兴趣,又仿佛即将发生的一切都尽在掌控之中。
“谭大人,抬起头来吧,看仔细了,在你面前,连站都站不住的这人你可认识?”
“回束副将,此人卑职自然是识得的,此人乃卑职的师爷,起初,卑职念在他一心求学,寒窗苦读,但却又苦于没有生活来源的份上收留他。
留他在府衙任师爷,一面帮卑职做些力所能及之事,一面还能继续求学,只是,没想到他不仅忘恩负义,更是参与了孙家灭门一案。”
谭腾飞的回答不慌不忙,很自然的将孙家灭门的罪责全部转稼到了那位师爷身上,不仅如此,那位早被打得半死的师爷,更是成了忘恩负义之人。
“谭腾飞,你……无耻!”灭人门庭,如此大罪,自然无人敢贸然认下,更何况还不是自己所为。
是以,那位看不清容颜的师爷自然不认,哪怕此时的他已是奄奄一息,连站都要借助于他们的搀扶。
“苏念安,你无须垂死挣扎,万焦已被打入死牢,等候处斩,你莫以为不承认便能将自己所做的一切抹去。
本官一直以来都告诫于你,人在做天在看,莫要以为自己暗地里做的事情不会被人知晓。
你呀你,真是枉费了本官对你的栽培与怜惜,你不仅不思进取,反而为了摆脱贫困而走上不归路。”
谭腾飞的言词那叫一个痛心疾首,这一刻,若是不知情的人定会觉得那个名叫苏念安的师爷就是个忘恩负义的斯文败类。
可事实是怎样,并非一个人的几句言语就能颠倒的。
“你……你……你你你,信口雌黄,颠倒是非,你有辱斯文,枉为父母官,咳咳咳!”听了谭腾飞颠倒是非的话语,苏念安被气得够呛。
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原本还算寂静的公堂,看他那么虚弱,那么难受,真令人不禁为他捏了把冷汗。
“好啦,真是看不下去了。正如谭大人所说,孙家灭门案,苏念安不是主谋也是同谋,那么,请问谭大人,证据何在。”就在师爷一声声的咳嗽声中,束畅的声音再起。
“回束副将话,证据自然是有的,否则,卑职又怎会如此失望,甚至如此狠心对他?”谭腾飞说的那叫一个气愤难挡,甚至,忘乎所以的在未经过束畅的同意下站起身来,从怀中抹出一个锦囊模样的东西,几步便跨到了束畅面前。
打开锦囊,一张有点儿泛黄的宣纸便展现在了众人面前,白纸黑字,落款处更有一枚血色的指印。
铁一样的证据摆在束畅面前,就连谭腾飞的眸光之中都隐隐泛起了一丝得意。
师爷苏念安更是忐忑不安,显得很是激动,几次三番欲挣脱桎梏,但却次次以失败告终,令他抓狂不已。
“哦?既然如此,那么请问谭大人,这份证据从何而来,这宣纸上的供词可是苏师爷亲手所写?”对事情早已了然的束畅示意师爷稍安勿躁。
“束副将说笑了,苏念安如此狡猾,又怎会亲自书写供词。”
“那供词……”
“此份供词来之不易,莫不是卑职狠下心肠,严刑逼供,他又怎会认罪。”谭腾飞的表情很是理所当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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