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婚姻是他仗着战功求来的,可又有谁知道,这一切他却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他手上所执掌的兵权,明着还是他所掌握,可是暗地里却早已被皇上收了回去。
现在的他可谓是一无所有,整个郡王府也只是个空壳,对于皇甫家的江山再也没了任何威胁。
他的长女没了,嫡子也被关进了顺天府的大牢,出狱之期遥遥无期,现在的他唯一能指望的也只有这个他从小疼到大的女儿了。
若她能本本份份的嫁进东宫,哪怕只是个侧妃,她往后的荣华也是享之不尽的,只要她好了,那么相应的郡王府不也就好了,就是被关着的齐力说不定也会被安然放出。
可是,这个孽蓄却是如此的善妒,甚至毫不将郡王府的未来和安危放在眼里。
若今日他这个做父亲的再不好好管教于她,终有一日整个郡王府会被她所牵连。
“父王息怒,女儿实在不明白父王所言何意,媚儿自认近来深居简出,从不曾做过什么不该做之事儿,父王又为何如此盛怒?”齐媚儿可怜兮兮的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眼巴巴的望着齐霁,企图如从前那样软化他的心。
看着十分平静的齐媚儿此刻实则内心思绪万千,她不禁怀疑,难道她针对严一诺所做的那些事情都被父王知道了?
不过,就算是知道了,父王至于这么生气吗?不过是个没有身份,来历不明的贱 人罢了,就算她齐媚儿摆明了欺负她,她又能怎样?
“死不悔改,你真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那么的天衣无缝、无人知晓吗?真是不知所谓,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齐霁快被齐媚儿的态度给气晕了,他实在是想不到,那个在他面前总是一幅温婉模样的女儿会变得这般有心机。
“媚儿惶恐,媚儿实在是不知道父王所说指的是什么,可否请父王明示?”看来,那事儿还是被父王给察觉到了。
没关系,就算知道了又怎样,只要她不承认,想必父王也不会对她怎样,要知道,他可还指望着她能嫁进皇家光耀齐家门楣呢。
“好,好,你就嘴硬一直撑着,没关系,本王也无需你坦白,今日本王之所以将你唤来,也只是念在我们父女一场,有些事情不得不提醒于你。
你自以为是不为任何人所知的所作所为,实则想要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你好自为之吧,不要因一己之私而连累了我们整个齐家。从即日起,你老老实实的呆在你自己的院子里,直至太子殿下前来迎你,你方可踏出院门一步。”
罢了,既然对她还有所依仗,那就将她软禁在她自己的院子里吧,相信关着她让她寸步难行,想必她便不会惹祸的了。
闻言,齐媚儿一愣,她在意的并非是自己被变相的软禁,而是在想,父王口中所说的想要知道的人到底是谁?
听那意思,似乎不止一两人的样子,难道说,盯着郡王府乃至盯着她齐媚儿的人很多吗?
※※※
经过几日的休养,煜阳觉得精神好了许多,就连伤口的情况都好了不少,似乎只要不去碰触,连疼痛的感觉都没了。
一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自那日见过一诺后,他又有许多日子不曾见她了。
既然伤事已无大碍,他今日的心情又还不错的份上,他想出宫去看看她。
非常刻意的打扮着自己,依旧是一袭他最喜爱的骚 包红,衬着他脸上掩藏不住的喜色,让人丝毫看不出他是个有伤在身的伤患。
带上梓墨,喜滋滋的驱车前往‘餐谋天下’,下得车来,自喻很是潇洒的走进酒楼。
原以为前来迎他的会是久未谋面的一诺,可谁知映入他眼睑的却是个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他好像认识,犹记得一诺唤他叫什么辉叔来着,可是,为何今日迎客的会是辉叔,一诺呢?
心中甚是疑惑,但他仍是不动声色的由着辉叔将他带至三楼一诺特意为他留的那间厢房。
对于煜阳,酒楼上下每个人都是熟悉的,人人都知道这位高贵的皇子殿下乃她们家东家最最要好的朋友。
哪怕她们对这朋友的定义多有猜测,但既然自家小姐这么介绍,那么她们也只好这样认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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