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火烧过城,你见过的后来的那些学|生运动……有些是真的,有些是从众,就是偶尔闹个绝食静坐,那不也偷着换班吗?他们闹的那个,跟张溥这种不要命只求名的闹法能比吗?”
那不能!纵火烧城?这他娘的得是一什么人呀!
“后来他科举中进士,当官是要熬资历的!他不想熬,那就继续跟朝廷对着干!接着就是组织读书人,可怎么能把读书人组织起来呢?你知道复社之前叫什么?”
“应社!”
对!为什么叫应社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能记住叫应社就不错了。
四爷才道:“你可以理解为,它的全称是科举应试社。”
林雨桐睁大了眼睛,“专门研究科举的社团?”
对!这能不吸引大量的读书人吗?
林雨桐就皱眉,“那后来改为复社……懂了,科举复考社!”
是的!毕竟一次考中的人太少了,没考中不要紧,来呀!咱们一起研究复考怎么能考中。
林雨桐眼里就有了几分敬佩,“这人的脑子真好使。”他们的人多,人多聚在一起抨击时政。他们出身高,家里有钱,朝廷不能一杀了之。为了平息他们,朝廷甚至不得不妥协,私下的跟他们沟通,比如录取的时候,多少人得出自复社。于是,这就成了一个循环。
先聚集,人多就闹事,闹事朝廷就得平事,想平事朝廷的一些官员就得跟他们妥协,然后复社的人员考中的就多,多了就更吸引人,于是人越来越多,于是,又聚集,又闹事,又跟朝廷掰腕子。如此往复,终其崇祯一朝,都没把这玩意给压下去。
当然了,这里面不乏真的单纯就是为了科举学业或是关心时政的人,可这些人相对也简单,成了野心家手里的棋子。
可现在,朝廷已经不太重视科举了,他不管是应社,还是复社,都组织不起来了。
四爷生气不就是生气在这里吗?“人家能打着研究科举的旗号聚集人,难道就不能打着研究怎么考中书院的旗号而聚集人?”
林雨桐:“………………”还真是随着朝廷的指挥棒走呢!朝廷重视书院,他们就专门研究书院的考试,然后帮助想考取书院的学生,针对性的训练,以达到考取的目的。
可若是书院录取的都是他们专门培训过的人,那么敢问,这人是朝廷的人,还是他们的人?
四爷就道:“他们准备的东西已经不单单是科举的东西了,许多是军事学堂的必考科目资料。”
往军事学堂送人?这些人是不是想的有点多?
四爷就说,“所以才说,有些人就是想的有点多呀!”他叹了一声,“董其昌是启明的书法先生……”
就是那个大书法家董其昌,在书院教书,也兼职教导太子书法。
所以,他们认为,进了书院,有董其昌做先生,可以接触到太子。可这跟军事学堂那边有什么干系?
“董其昌和袁可立相交莫逆!”
林雨桐:“……”袁可立是军事学堂那边的先生,教的还都是高级将领。
所以,进书院,拉董其昌入伙,进而认识太子和袁可立。可董其昌又不傻,此人很会做官,如今都七十多的人了,万历一朝那般乱,他数次腾挪没沾是非上身,他们怎么就笃定董其昌会入套呢?
四爷就道:“早二十年的时候,相传万历朝的时候,董其昌致仕在家,被同乡的百姓把家给抄了……”
民抄董宅?
“相传是这样,真假不得而知!但能传出这样的话,可见董其昌在老家怕是不得人心。”
是说当官清廉不徇私,把人给得罪了。
四爷就道:“人都说,落叶归根,若真是如此,董其昌难回老家。可若是能修补彼此的关系呢?不是徇私,只是照管几个同乡的后辈,这个要求过分吗?”
好似也不过分!
四爷就摊手,“看!人家这不就把关系网拉起来了吗?”
林雨桐的指关节捏的嘎嘣嘣响:“加入他们这个应试社的,人很多?”
嗯!很多很多。
今年九月这个考试,应考学生里,很多都出自这个应试社?
从送来的情报上看是这样的!这个消息是林家送来的,说是觉得情况有点不对。
是的!这种单为考试而设立的社团,很多人都没有戒备之心的。
如今,考试就在眼前了,闹出这么个事来。以历史上张溥的战绩来看,绝对不能等闲视之。
站在这个位置上再去想历史上的复社,有些人说复社是明末最后的璀璨。
璀璨?呵呵!这可太璀璨了!
作者有话要说:稍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