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之下,那些将士们却一丝的声响也没有。沉默的如同岩石,他们都是经过了新兵培训后被挑选出来的精锐中的精锐!他们沉默的等待着,等待着他们的司令前来给他们训话!
他们身上穿着的,是新式的国防军军装!这些军装有别于这时候部队流行的草绿色,也不同于其他部队的土灰色、土黄色。而一抹深深的绿色。
造型,就如同后世的PLA的军装一般!但是却加上了一丝德国军装的味道,他们的军装整理的干干净净,如山般沉默的等待着。
终于,汽车缓缓的驶入了戒备森严的军营。这时,那些原本沉默的将士们眼中猛的闪过一丝狂热的目光,他们望着那从车上缓步走下的高大身影目光中尽是一种尊崇!
在第二军团司令齐木登的带领下,这高大的身影缓步的走上了已经搭建好的高台上。
这身影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显示自己身份的装扮,穿着的依然和下面的士兵们一般的新式军装。不过如同下面的~~士兵们一样,他并没有授衔。肩膀上依旧是光秃秃的。
这高大的身影站上了高台,对着下面的第五军、第七军将士们行了一个肃然的军礼!
“哗~哚!!”顿时!两个军的将士皆肃然的站了起来,对着这身影集体回了一个军礼!在这些将士们回礼之后,这男子缓缓的将手放了下来对着这近三万崇敬的看着自己的将士沉声道。
“弟兄们好!”他的话一出口,下面的近三万将士便高声怒吼!那怒吼中带着深深的崇敬,他们知道高台上的这位年纪不大的领导者给他们、给整个东三省带来的是什么。
“长官好!!”
这身影,自然就是从奉天城内赶来的屠千军。他看着下面这些个将士们穿着他熟悉的军装,心中忽生感慨!自己终究是改变了一些,而自己麾下的这支部队正在向着自己前世的那只部队努力的靠近着。
“请坐!”那些将士们听得屠千军的话。“哗~”的一下全都坐在了自己带来的小凳子上。双手并拢的放在腿上。腰杆打的笔直,肃然的看着高台上的将军。
“我曾经问过很多人,关于咱们军人从军的意义。”屠千军对着高台下的这些将士们沉声道:“他们很多人给我很多的答案,有的人说是乱世当兵荣华富贵,也有人说手上有枪心中不慌。”
“有人是为了吃饭,不讲什么意义。也有人,他们在说是保家卫国!”屠千军双手按在了讲台上,对着话筒看着下面的将士沉声道。
“其实,我觉得我们当兵的,或者说军人!从军的意义不仅仅于此。”屠千军看着下面的将士们。顿了顿沉声道。
“从老四营,到现在的国防军,我们走了很长的路,我们杀敌奋战!我们和日本人打、和苏联人打!我们没有怕过!我和你们的班长、排长、连长并肩作战!”屠千军看着下面的这些个将士们,缓声道:“数万的弟兄倒在了冲锋的路上,但是!!我们打赢了!日本人!我们打跑了!”
随着屠千军的话,下面的将士们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那双目也逐渐的赤红起来,甚至肉眼可见那些将士们紧紧握起的双拳青筋暴起!不住的颤抖着……
而屠千军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拿出了几份报纸对着下面的将士们沉声道:“当我觉着自己做的不错的时候,却看到了这些报道……来!我给你们念念!”
“长江大水,从湖北石首到江苏南通,沿途干支流堤防漫决354处!上海的“芜湖水灾会”对灾情作出统计——共有灾民418000多人。死亡4400多人,等待救助的灾民共37万,其中被大水毁掉家业无家可归者22万。”
“但实际上这次大水受灾县高达386个!!受灾人口5311万!!”屠千军将报纸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对着下面的将士们沉声道:“有记者是这样写的:挂在他身上快要死去的皮肉打着皱折,你可以一清二楚地看到他身上每一根骨头。”
听着屠千军的话,高台下的将士们默然了。事实上,他们中的一部分人曾经看过甚至经历过这样的大饥荒!由满清后期起,中国就从来没有少过灾祸。
“他的眼光茫然无神,他把什么都卖了——房上的梁,身上的衣服,有时甚至卖了最后一块遮羞布。他在烈日下摇摇晃晃,睾丸软软地挂在那里象干瘪的橄榄核儿——这是最后一个严峻的嘲弄,提醒你他原来曾经是一个人!!”
那些高台下的将士们,忽然有人低下头,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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