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怅然若失,这些念头说起来长,其实在他脑海也是一瞬间便已醒悟。柳长青迷茫的是:“为何妃妹一定说是重阳节那日亲眼看到了我?难不成我真的似师娘所说,受人蛊惑,我自己已经出狱,却一无所知?”
又想:“肖天华编的好故事,什么误杀爱妻,错冤章德?寺中根本没有这一号人物!这人演戏当真高明,语调语气都使人不得不信。”
柳长青又是一拍大树,自言自语:“先前之时,肖天华教我步法口诀,确实是极为精要,那是错不了的,后来一月,他便教我些剑法,他口口声声说什么剑法不重要,步法才是重中之重,为何后来却只教我剑法?这实则是《天玄武谱》上的招式!让我学上几招,能对师父使出来,那便是了!哈哈,他们若是一刀杀了我,师父却不信那《天玄武谱》是被我偷去的,若是让我使出来,那就不由得师父不信了。说不定师父当时一剑杀了我,那么他们便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柳长青直到此时,方才豁然开朗,心如明镜。这批歹人之中,肖天华如此工于心计,两个月不被自己看出丝毫破绽,那定然是头目了,梁照便是他手下高手了,他们勾结官府一同陷害自己,当真可恶。又想到梁照的武功比自己高出老大一截,就算是打起来,那也是三招之内,自己必然落败,想要报仇,当真是千难万难了。
此时方觉江湖险恶,步步荆棘,但总算找到根源,心里却说不出的爽快,心道:“我只须再去扬州拜访回雁山庄沈师伯,问道他是否认识肖天华就行,他们如此奸恶,说不定‘肖天华’这名字,就是自己编出来的。”
柳长青大笑一声,坐上快马,寻了一处客栈,歇息下了,养足精神,明日一早便要启程回乡。
不一时,到一处客栈,牌匾写道:“安平客栈”四个大字,左右各摆一只石狮。心道:“这客栈倒颇为奢侈。”他此时有钱,不顾这许多,便昂首进去,对店小二道:“将马喂养精神了,找一间上房,明天一早,我要赶路。”
店小二十分热情,道:“啊哟,这位爷,好说!好说,您楼上请去!要吃点什么,待会给爷您送上去!”柳长青也觉得肚饿,便问道:“你们这儿可有什么特色?”
店小二道:“啊哟!爷,您可是外地人吧?谁人不知我安平客栈?什么水晶脍、东坡肉、羊头签……”柳长青打断道:“不必说了,荤素各来四样最拿手的便是。”店小二喜不自胜,道:“好!好,您歇着哟爷,马上送去!”
到了楼上,柳长青忽然听到隔壁房内一人说道:“怎么可能?我料定是个母的,否则走起路来怎么会扭屁股?”另一人道:“有些公的,走起来也会扭屁股,就算是你,走起来也会扭屁股!”先一人道:“什么?我走路扭屁股?你简直胡说八道,你走路才扭屁股。”另一人道:“你身穿女装,走路扭屁股,那是天经地义。”
柳长青一听到二人说话,便知道又是杜总书和舒总杜二位了,这会儿想笑又笑不出来。心道:“不知二人又要打什么赌了。”
杜总书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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