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占了地利之便。导致商家云集,县库入账也更得力。”
方应物手抚下巴,若有所思:“确实如此,那该在这上面想想法子,为本县开源,如此才能减少亏空。”
娄天化白了白眼,东主你是缺心眼么?这时候还不赶紧活动一番巩固位置,关心这些暂时没用的作甚?别连知县都当不下去了,想什么都是白想,还有你要被调职,到了交接时候,三千两亏空就要全靠你自己承担了!
如此娄天化便开口提醒道:“衙门里传起了流言,到处都在议论,说那报国寺里有太后亲弟弟,东主你力主拆庙,消息传到宫中,已经得罪了太后!”
方应物将注意力转回,奇道:“胥吏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又怎么会这么快的流传起来?”
“在下叫张贵去打听过了,据说这些说法是从钱县丞那边的门子口中传出来的。”
“钱县丞?”方应物意识到什么。连连冷笑道:“先前没看出来,原来这可不是个老实人。”
娄天化行个礼道:“说句剖心逆耳之言,也不能完全怪钱县丞起了心思,古人云,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东主不明其理么?”
娄天化的言外之意就是,东主你自己把自己送进了困境,别人看到了取而代之的希望,自然就生出异样心思。而且很顺利成章,宛平县知县这个职务若在短期内连续剧烈变动,为了平稳过渡,就地提拔钱县丞这个熟手为知县也不算奇怪。
方应物继续冷笑:“所谓流言不止这点罢?”
娄天化欲言又止几番,最后下定决心开口道:“流言说东主你太年轻,只会书生气用事,别看闯西厂、封店,拆庙这些事做得痛快,其实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还有说东主你惹得皇家不高兴,被罢了朝参资格,而且最近永平伯要联合京城勋贵弹劾你行事跋扈、欺凌勋臣,只怕东主你在这知县位置上坐不长久!”
娄天化一边说,一边唉声叹气,为自己的前途命运担忧起来。东主毕竟是少年心性,又骤然初掌大权,这可是一把双刃剑,他根本把持不住。自己前前后后劝过几次,可惜东主一意孤行......看来说不定过上几天,自己便要重新求职了。
方应物又将随从王英招来问道:“你在街头巷尾茶铺酒肆打听,百姓如何传扬的?”
王英与有荣焉的答道:“老爷与永平伯当街打了一场,又查封了永平伯的店铺货物,闹得众口纷纷,百姓皆称赞老爷不畏强暴、力抗权贵,有古强项令之风,京师多年来,难得有老爷这般敢为民做主之人!”
娄天化跌足叹道:“民心有何用处?民心要有用,京城这些勋贵早就一个不剩了!”
这时候,外面门子来禀报:“永平伯府差了管事的人到衙中求见大老爷!说是叫大老爷解了店铺封条,赔偿归还货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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