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严小开真的被折腾得累坏了。
不过不是身体累,而是jīng神累。但有的时候,jīng神上的折磨要比体力上的透支更让人感觉疲倦。所以到了尚欣所住的五星级酒店后,进了尚欣给他安排的房间,身体一挨床,人就睡着了,连梦都没做一个。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严小开迷迷糊糊之中感觉鼻子有点痒,伸手摸了摸,什么都没有,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然而没睡一下,耳朵又有点痒,仿佛有蚊子钻进去似的,严小开又伸手去挖,结果却还是什么都没有。
严小开真的很困,伸手在面前胡乱的拍扫一通,一把拉上被子,把整个头都捂在被子里头。
这下,总算是安逸了。可才安逸了一会儿,脚底又传来一阵痒意。
严小开下意识的甩了一下脚,结果就好像感觉踢到了什么东西,然后便听得“嗵”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摔到地上似的。
严小< 开张开眼睛一看,发现尚欣四脚朝天的摔倒在地上,正呻吟着龇牙咧嘴吸气。
这下,严小开明白了,原来是这小妞一直跟自个捣乱呢!
看见她那狼狈又滑稽的模样,严小开忍着笑问:“哎,你干嘛呢?”
尚欣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屁股顿坐到床上,冷哼一声,不搭理严小开。
严小开就吓唬她道:“尚大小姐,你还敢坐我的床啊?难道你不怕怀孕了?”
尚欣瓮声瓮气的道:“要怀昨天晚上就怀了,还等到现在吗?而且我也不信,你能天天梦遗!”
“……”严小开无语半响,然后问道:“那好,我问你,我睡得好好的,你干嘛sāo扰我?”
尚欣气不打一处来,“我sāo扰你?我好心好意的叫你起床,你竟然说我sāo扰你?”
严小开道:“那你叫我起床干嘛?这一大早的!”
尚欣道:“一大早?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严小开抬眼往周围看看,天已经亮了,而且亮很久了,因为太阳都晒屁股了,于是就问:“几点了?”
尚欣道:“八点多了!”
“八点多?”严小开愣愣的重复一句,然后整个人腾地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慌慌张张的道:“天啊,都八点多了,你怎么不早点吵醒我,九点钟就开考了啊!”
尚欣白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我没叫你吗?八点一到我就叫你了!是你自己怎么吵也吵不醒!”
严小开疑惑的问:“有吗?我很醒睡的啊,没理由叫不醒的!”
尚欣冷哼了一声,什么都不说,显然是懒得解释了。
严小开也没那纽约时间和她纠缠不清,匆匆的套上衣服鞋袜,这就要出门。
谁知道尚欣却拦着他,刁蛮的叫道:“我也要去!”
严小开啼笑皆非的道:“我是去考试,又不是去玩,你就呆在房间里等我回来不行吗?”
尚欣噎来一句,“万一你不回来了呢?”
严小开愣了一下,疑惑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只是萍水相逢,我也没睡你,你这就赖上我了?”
尚欣的脸沉了下来,任xìng的道:“我就赖上你了!怎么地?”
严小开道:“我懒得理你!”
尚欣一把拦住门口,“你要不带上我,我就喊人!”
严小开好气又好笑,“你喊什么啊?”
尚欣道:“我就说你昨晚把我灌醉了,然后強姦了我。”
严小开睁大了眼睛,“尚大小姐,你还敢更夸张一点吗?”
尚欣想也不想的道:“当然敢,如果你想试的话!”
说着,她的手就放到了衣领上,显然是严小开不答应的话,她就把衣领扯开,然后放声大叫。
严小开服了,服得很彻底,这妞儿强悍得真是没有人了!
不过时间实在太紧迫,耽误不起的他在无奈之下,只能带上尚欣前往考场。
经过一轮紧赶慢赶,严小开终于在九点前到达了会议中心。
这个时候,参加考试的学生已经基本进场了。
严小开下了跑车后,急急的往门口跑去,可是出示不了准考证的他,最终被守门的jǐng卫拦了下来。
严小开赶紧的向jǐng卫解释自己的情况,并要求见主监考官及考试主办方代表。
jǐng卫见严小开神情忧虑急切,并不像是来捣乱的,这就赶紧去进行了汇报。
不多一会儿,主监考官与考试主办方代表来了。
主监考官四十岁左右,五官粗犷,面容十分个xìng,隐隐还让人觉着眼熟。
是的,严格一点说来他并不是外人,严小开和尚欣昨晚还见过他……的哥哥。
这位主监考官就是深城市局从前素有“暴烈刑jǐng”之称的楚汉良,不过现在,他也是副局长了,虽然排行最末。
另一位是考试主办方的代表,省国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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