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玲鼓起勇气,坐直身子望向陆梅,迫切地问:“陆梅,我承认以前是我的错,今天我找你来,真的是想请你帮我问问你哥,如果还有可能的话,我俩还能不能重来。你能帮帮我么?现在我找不到你哥,只能求你了!”
陆梅看到悦玲满脸的泪花和急切的眼神,一时心软了一些:“你还回来找我哥干嘛,你不是有那个男人了么?你要我帮你,那也得给我个明白,后来你和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悦玲羞却地低下了头说道:“和你哥在车站分开后的下一个学期,我就和那个男生好上了,可是慢慢相处才发现,他和你哥的差距很大,他不如你哥上进,打起游戏来什么也不管。也不如你哥会照顾人,只会耍嘴皮子。最可怕的是,他打人,而你哥从来不对我动手的,即便在生气的时候,也只是不说话,从来不跟我吵架,更别说对我动手。”
一听到悦玲被打过,陆梅的心一下就软了,女人怜女人,她问道:“那男的为什么打你?经常打你么?”
悦玲委屈地撸起右臂的袖子,露出半节手臂给陆梅看,那手臂上有一条筷子粗细的紫痕,据悦玲讲,这是一次被那个男人酒后用皮带抽打所留下的伤痕,由于她是疤痕体质,所以紫青一直没有消下去。悦玲一边慢慢收起袖子,一边说:“最开始只是偶尔,毕业后因为找工作不顺利,他经常喝酒,一喝醉就撒酒风,一不高兴了就摔摔打打的,慢慢地动手次数就越来越多。我提出过分手,可是他总威胁我要找我家里人闹事,我害怕他,就一直忍着。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闹了很久才和他分手。”
看到这条伤痕,陆梅心里一惊,同时也留下了心痛的眼泪。
陆梅听罢,内心感慨颇多地自言自语道:“唉,人为什么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呢?”说完这句话后,她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赶忙问悦玲:“唉,那这么长时间了,你们俩是不已经那啥了?”
悦玲咬着嘴唇,默默地点了点头。
陆梅一听,害怕的总是要来的。这下完了,照他哥的脾气,他是决不会接受一个即背叛过他,又把第一次给了别人的女人的。她心里希望一下就全都破灭了。陆梅拿出手机,拔出了老哥的电话,一边跟悦玲说:“我啥也不说了,现在就给我哥打电话,你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跟他说吧,我是当不了这个信使了!”
悦玲一听,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她期待能再听到陆川的声音,害怕陆川会再次拒绝她。
不一会,电话接通了。那一边传来了陆川的声音:“喂,丫头,什么事!”
陆梅说:“哥,你在哪儿呢?”
电话那边一阵空旷走廊里踱步的声音:“噢,我在图书馆里查些资料,写导游辞用。什么事?”
陆梅一听,心里一阵泛酸,心想:人都辞职了,还写什么导游辞?又在骗自己。她说道:“我和悦玲在一起,她想跟你说话,你接不接?”
电话那头片刻的沉默,接着说到:“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陆梅欲言又止,她看了看悦玲,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直接说:“多的我也不说了,让她自己跟你说吧!”然后,她把手机递给了悦玲。
悦玲怯生生地接过手机,慢慢放到耳边,轻轻地说:“喂,陆川,我是悦玲。”
电话那边不说话,但听得见被压抑住的擅抖和哽噎之声:“噢,有事么?”
“你还好么,我们能不能见一面?”
“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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