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军师,贤内助,我想什么,你还能不明白?”魏霸说着,将夏侯徽轻轻的压在石上,伸手捞起夏侯徽的一条腿,身体便压了上去。夏侯徽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轻舒双臂,抱住了魏霸的脖子。
水波摇动,娇喘吁吁,成都和关中,李严和诸葛亮,此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等夏侯徽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夹着略显丰腴的腿,红着脸瞪了魏霸一眼:“看,都是你做的好事。这让我怎么见人。”
“这儿根本没有外人。”魏霸双手枕在脑后,靠在大石上,嘴角噙着坏笑。“你心里美着呢,别以为我不知道。”
“知道,知道,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知道正事。”夏侯徽嗔道:“成都的事,你有什么计划?”
“顺其自然。”魏霸无所谓的笑了笑:“如果马谡和费祎联手都搞不定这件事,那我也没有办法,只好跟他们来硬的。”他给夏侯徽递了一个暧昧的眼神,话中有话的说道。
夏侯徽又羞又恼:“你能不能正经点?”
魏霸不为所动,嘻笑依旧,直到夏侯徽真的要恼了,他才咳嗽一声,将夏侯徽搂过来,抱在怀中,轻描淡写的说道:“你担心什么,丞相那种天才都被我拖死了,还有谁是我的对手?李严,还是姜维?”
“我知道李严不是你的对手,姜维也有不足,可是你不要忘了凉州是产马之地,不管落到谁的手中,都有可能成为你的劲敌。”夏侯徽伏在魏霸的胸前,一双妙目瞪着魏霸:“你就算战船技术天下无敌,过了长江,那还是铁骑的用武之地。没有战马,将来兵戎相见,你会很被动的。”
“那你说怎么办?去争关中?”
夏侯徽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手指挠着魏霸的胸口,过了一会儿,她重新抬起头:“联络辽东所公孙氏吧。至于关中,可以缓缓图之,待李严、姜维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出手不迟。”
魏霸的嘴角歪了歪,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笑得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开心,笑声和海浪互相呼吸,拍打着礁石和他们的身体。
“我的女军师啊,你出了这么好的主意,我该怎么谢谢你呢。没办法,只好以身相报了。”
魏霸一边说着,一边又凑了过来,夏侯徽吓了一跳,连忙推开魏霸,吃吃的笑道:“你别过来,今天是小玉妹妹的日子,我借机偷了嘴,已经有些不好意思,如果再不知足,将来小玉妹妹会怎么看我?”
“你以为夫君我连这点实力都没有?”魏霸坏笑道:“如今我根本不需要亲自上阵杀人,为什么还要每天苦练不辍,不就是为了让你们姊妹满意嘛。媛容,既然难得偷嘴,今天何不偷个够?”
魏霸一边嘴花花,一边动手动脚,夏侯徽面红心跳,顾此失彼,很快就再次陷落。
……
辽东,白雪皑皑,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公孙渊正在火塘边的锦榻上小憩,忽然打了个寒战。他翻身坐起,仰起头,张大嘴巴,动了几下,却没能把那个喷嚏打出来,眼酸鼻痛,让他难受万分。
“父亲,你怎么了?”他的儿子公孙修看他这副模样,连忙关切的问道。
公孙渊眼泪与鼻涕齐飞,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将那个喷嚏打了出来,“哈欠”一声,惊声动地,连火塘的火苗都飞舞起来。
“请管辂来。”公孙渊一边拿过布巾擦脸,一边吩咐道:“我忽然心惊肉跳,让他来给我卜一卦,看看是吉是凶。”
公孙修诧异的看看他,没有动身:“阿爹,现在中原激战正酣,汉吴联合攻魏在先,交锋在后,三方都精疲力竭,谁能对我不利?阿爹是不是多虑了?”
公孙渊目光闪动,微微颌首:“我也是如此想,可是心惊也是事实。请管辂来卜一卦,看看究竟是吉是凶,是内是外,也好有所准备。不要啰嗦,快点去。”
公孙修无奈,只得起身安排。公孙渊坐在火塘边,伸出手烤火,火光闪烁,照得他的脸明暗不定。过了半晌,他自言自语道:“该不会是李严打服了孙权,又惦记上了我吧?据说魏霸的水师比吴军还厉害,要来,应该还是这位镇南将军。不过,他的水师也许能到辽东,步卒可无法远征,上了岸,他怎么对付的我辽东铁骑?不可能,不可能。难道是曹睿,丢了凉州,想拿我辽东找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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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