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反击了一下。你大王奈何不了张昭,我又怎么能和张承对抗呢。
至于出海的事情,诸葛恪也明白孙权的苦衷,但是他也不赞成出海。大海辽阔无边,谁知道那些岛屿在哪里,又能掳到多少人。豫章、会稽的山在陆地上,山越都没能清剿干净,更何况远涉重洋,到茫茫大海里去找人。
不过诸葛恪没有直接否定,他可不敢像张昭那样卖老资格。
“臣以为大王所虑极是,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敌人却是魏霸,强敌在侧,大兵远出,似乎不妥。一旦有肘腋之患,将如之奈何?”诸葛恪斟字酌句的说道:“再者,海阔浪高,比大江危险数倍,我水师的楼船在江中易倾覆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贸然进入大海,似乎时机不到。大王,若是张奋能解决战船的这些问题,别说是远赴辽东,就是派水师袭扰曹魏,也是可行的。”
“张奋啊……”孙权遗憾的轻叹一声。他明白诸葛恪的意思了,不过指望张奋却不太可能。张奋是很聪明,也很努力,可是他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小了。自从接收了魏霸转让的技术之后,张奋对魏霸佩服得五体投地,指望他来和魏霸竞争,那可不太实际。
不过,魏霸却有可能,他手里还捏着战船改造的技术没转让呢。如果能趁此机会,把战船的技术要过来,不仅可以保证吴军在水师上的优势,也许还能解决出海的问题。
“元逊,你去一趟临沅吧。”孙权说道:“看看魏霸一直滞留在临沅不动,究竟是什么意思。”
……
魏霸进了府,刚刚准备解下大氅,丁奉便走了过来,报告说诸葛恪已经到了城外。
魏霸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他俯在丁奉耳边,嘀咕了几句,丁奉连连点头,匆匆的去了。
魏霸回到内室,大叫道:“人呢,快给我准备水,我要沐浴更衣。”
关凤从里面迎了出来,看着眉开眼笑的魏霸,嗔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什么,诸葛恪来了。”魏霸笑嘻嘻的说道:“我这次要玩个混水摸鱼。快点,我浑身都是汗,这样子见客可不好,要准备准备。”
关凤眼睛一亮:“这么说,孙权忍不住了?”
“我想是吧。”魏霸嘿嘿笑道:“有我们这一对老虎夫妻在侧,他岂能睡得安生,不把我送到襄阳前线去,他是不会放心的。”
“就知道胡说八道。”关凤瞋了他一眼,让人准备去了,自己帮魏霸解了衣甲。正在秋老虎肆虐的时候,穿着战甲战袍,站在阳光下面,和士兵一起操练,一般人可受不了这种罪。可是正因为魏霸能做到这些,而不是像其他将领一样让人给自己撑盖遮阴,才能获得将士们的认可,才能让将士们心甘情愿,挥汗如雨的进行操练。
将门出身的关凤明白这一点,也经常和魏霸一起去受罪,却并妨碍她怜惜自己的丈夫。不过,她和魏霸朝夕相处,对当前的战局也非常清楚,知道魏霸这么做也是被迫无奈,要在几乎不可能取得胜利的情况下寻找机会,当然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很多人只羡慕魏霸战无不胜的战绩,只眼红魏霸的部下战力强悍,却没多少人愿意和魏霸一样吃苦。魏家父子秉承吴起的练兵带兵传统,他们是吃了常人无法承受的辛苦,才有今天的成绩。
魏霸躺在浴桶里,关凤一边给他搓背,一边轻声细语的商量着什么。他们的声音太低,就连站在门外的卫士都无法听到,被丁奉领到前堂等候的诸葛恪更无法听到,而接到魏霸通知,匆匆赶来的隐蕃更无法知道,一个针对他们的计划已经悄无声息的展开,貌似平静的四周,有好几个人正在暗中调度,精心的控制着每一个节奏。
镇南将军司马法邈站在府门口,看到气喘吁吁的赶来的隐蕃,赶上两步,拱了拱手:“元丰是来见将军的吗?”
隐蕃连忙点头:“正是,将军派人召我前来,说有要事相商。”
“哦,实在不好意思,将军突然有一个重要的客人要接见,暂时不能见你,让我来陪你说说话,请请跟我来。”
隐蕃下了车,一边跟着法邈向里走,一边犯起了嘀咕。是什么样的客人让魏霸如此谨慎,居然不让他在前厅等候,非要让法邈来缠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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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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