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各方的焦点,到时候,你肩上的压力不会小呢。”
“我怕什么,我是君子坦荡荡,有多少收获,那是摆在明处的,他们怎么用,那是他们的事。”魏霸歪了歪嘴角,坏坏的笑道:“他们两个斗,最后谁能搞得定谁,我反正都不吃亏。他们斗得越凶,我的日子就越好过。我这两天琢磨着,怎么让李严把阿母和兰儿他们几个也给我放到荆州来呢。”
夏侯徽斜睨了他一眼:“还有关姊姊。”
“哈哈哈……”魏霸不好意思的笑道:“知我者,媛容也。”他搂着夏侯徽的纤腰:“夫人,捉个刀如何?”
“我替你捉刀没问题,你也得给我一个保证。”夏侯徽顺势坐在魏霸怀里,手指理着魏霸的衣领,低声说道。
“什么事?”魏霸眼神闪了闪:“我们之间,还用这么严肃吗?”
“你别害了我兄长。”夏侯徽企求的看着魏霸:“我在这儿,只有兄长一个亲人了。”
魏霸佯作不快的沉下了脸:“这什么话,我和阿征不是你的亲人?”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夏侯徽扭了扭身子,撅着嘴道:“你别跟我打岔,今天我一定要得你一个准信儿。”
魏霸嘿嘿笑了两声:“真是个傻女人,我怎么会害太初呢。你放心吧,这件事严实着呢,谁都抓不到把柄。再说了,你夫君我实力这么强,就算出点庇漏,谁还敢来查我?”
“我兄长没事?”
“肯定不会有事。”魏霸一本正经的说道:“要是有事,那也是他自己找的。”
“你……”夏侯徽刚刚松了一口气,被魏霸这么一说,心又提了起来。魏霸得意的大笑着,将下巴搁在夏侯徽的肩上:“你放心吧,我向你保证,行了吧?天塌下来,我顶着。”
“那倒不至于。”夏侯徽得了魏霸的承诺,这才放了心,风情万种的瞟了他一眼:“想关姊姊来,是不是因为我侍候得不好?”
“那倒不是。”魏霸收起了笑容,“狡兔三窟,我只是觉得成都那一窟太危险了而已。两虎相争,别让我们这些善良可怜的小白兔遭了殃。”
……
日南,曹馥下了海船,看了一眼负手而立的夏侯玄,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太初,你这张脸,现在就算用一斤粉也敷不白了。”
夏侯玄本来虎着一张脸,听了这句话,也忍俊不禁,啐了一口:“你不远万里跑来,就是为了说笑?”
“当然不是,不远万里,只为求财。”曹馥一摊手:“你也知道的,我文不成,武不就,只能做做生意了。听说这里遍地珍宝,我就来求你太初老弟了。”
夏侯玄以手遮额,看看远处的帆影。“走吧,回府里说话,反正一时半会的你也走不了。”
“怎么,没粮?”曹馥吃了一惊:“我还等着粮食回去救命呢。”
“你得了吧,你就是现在赶回去,也正好赶上秋收,你能卖出个好价钱?”夏侯玄瞪他了一眼:“听我的,没错,好好在这儿守几天,再过两三个月,新米出来,价钱最低,你运到洛阳,正是新年前后,不管是稻米还是珍宝,都是最值钱的时候,包你卖个好价钱。”
“咦,你怎么对做生意这么精通。”曹馥诧异的说道:“这可不像你四聪之首的夏侯大名士会说的话啊。”
夏侯玄撇了撇嘴,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那几个人现在情况如何?”
“不好。”曹馥叹了一口气:“战事紧张,陛下重用行伍之人,又接受了陈王的建议,逐步提拔宗室、宿将子弟,他们几个没有根基的,哪里还有什么机会。”
夏侯玄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曹馥看了看夏侯玄:“太初,你不会是想他们引到这儿来吧?”
“不行吗?”夏侯玄哼了一声:“反正陛下又不打算用他们,让他们来祸害蜀汉岂不更好。”
曹馥呲了呲牙:“得了吧,你明明知道这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你到魏霸这儿来,陛下是准了的。可是你招他们来,那可就授人话柄了。到时候司马父子再弹劾你,你可怎么办。哦,对了,吴质死了。”
“吴质死了?”夏侯玄吃了一惊,突然停住了脚步。曹馥猝不及防,呯的一声撞了上去,顿时泪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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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