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怒气未消。“你就这么信任他,不怕他回了临沅就不回来了?”
“他要是那样的人,就不会和丞相斗到这个地步也不肯低头了。”魏霸抱着关凤的腰,手指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挲着,关凤紧紧的握住魏霸的手,不让他太放肆,却又舍不得掰开,脸色绯红,脖子上起了一层小疙瘩。魏霸将下巴轻轻的搁在她的肩膀上,语气飘忽,近在耳边,却又像是远在天边。“有的人看财,有的人爱权,有的人爱名。廖立就是想要出人头地。他为什么和丞相翻脸,不就是因为丞相压制他,让他做什么校尉嘛。你以为丞相真是因为他诽谤先舅?”
关凤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回临沅,他能干什么,投降孙权?你错了。要是他看得起孙权,只怕早些人在长沙,他就不会逃回益州。他宁愿回成都做个庶民,也不愿去投孙权,我还担心什么?再说了。这些钱财都是抢来的。丢了也不可惜,大不了以后再去抢就是了。如果能用这些钱,换一个人才,那还是值的。”
“哼哼。我怕你人财两失啊。”关凤不服气的反驳道。
“只要姊姊不走。我就不会亏。其他的都是赚头。”魏霸嘿嘿笑道:“姊姊。用这些钱财为关家换一个大将军,你觉得值不值?”
“大将军?那我可不敢想。”关凤推开魏霸,走到地图前。扶着地图,轻声叹道:“能让定国和先父一样,为四将军之一,我就心满意足了。”
“且!”魏霸撇了撇嘴,拉长了声音。关羽是蜀汉武将之首,关凤虽说不指望关兴能做大将军,却要他能和关羽一样,那岂不是要求更高。“姊姊,你真是太精明了。”
“不行吗?”关凤轻咬着唇,斜睨着魏霸。
“行,行。”魏霸连忙改口,又一脸坏笑的说道:“那姊姊是不是该先给点彩头?”
“你休想!”关凤脸一沉,转身就走。魏霸伸手拉住了她,顺势把她推到墙边,关凤红着脸,低声喝道:“你不要乱来。要是憋不住,你可以去找那些蛮女来侍寢,我不反对。可是你要想对我无礼,那是万万不能。”
“姊姊,翻什么脸啊。”魏霸哀叹一声:“我其实是想和姊姊再战一场,看看你的武技有没有进步,你想到哪儿去了。姊姊,你的思想不纯洁啊。”
“我呸!”关凤臊得脸色通红,手推在魏霸胸前,声如蚊蚋:“你那点坏心思,我还不知道,不就是想借着比武较技的名头……”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再也说不下去了,推开魏霸,转身逃了出去。
魏霸挠挠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廖立带着那些扛着大包小包的汉子,悄悄的离开了帝女湖,他在寨子里只停留了很短的时间,很多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大多数蛮子都被另外一个人吸引了注意力。陈祎奉魏霸之命,以教亲卫营、神犬营的士卒读书认字为由,传播神将和神犬的传说。他不愧是大儒许靖教出来的,这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而且都事出有据,引经据典,让人不得不信。他年轻俊俏,又能说会道,很快就获得了蛮子们的一致好评。
在魏霸的授意下,陈祎下了一番功夫,把神将、神犬和李冰治水等巴蜀荆楚等地的传说联系起来,槃瓠成了帮助李家二郎与恶龙搏斗,治理水患的得力助手,二郎神的传说渐渐成型,而魏家二郎也和那个神勇广大,带着槃瓠为民造福的神将二郎渐渐的重合在一起。
当吕岱的大军赶到帝女湖,将山寨重重包围的时候,山上的八百余将士信心百倍,他们坚信,在二郎神将的率领下,他们一定能再次上演以少胜多的神话。
吕岱站在飞庐上,扶着栏杆,远眺山寨,他沉默了半晌,忽然叹了一口气:“伯渊,你输得不冤。”
站在他身后的吕凯听了,一时不太明白,他窘迫的看看父亲:“父亲,你……看出了什么?”
吕岱伸手一指山蛮:“你看看这山寨就知道了,气度森严,无隙可击。魏霸是个善用地形的人,我们除了强攻,没有什么便宜可占。难怪他敢留在这里不走。”
“那……我们怎么办?”
“兵法有云,十则围之。”吕岱微微一笑:“我只要困住了魏霸,就是大功一件。剩下的事,就由步子山和潘承明去做吧。等他们击破三山谷,魏霸还能坐得住吗?”
吕凯恍然大悟,躬身施礼:“还是父亲高明。”
“高明个屁,不过是无奈之举罢了。”吕岱恨恨的哼了一声:“我要是有办法,恨不得现在就砍下他的首级做溺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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