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肉身打磨修道到金刚不坏之身这一步的,少之又少,根本的就是没有多少。
所以芭蕉扇的作用,局限性并不是很大。
眼前的这位。肯定是没有修炼到金刚不坏之身的这一步,这一点罗刹女她能够肯定,
对方的实力,要是一开始罗刹女不清楚的话,乃是对方有意隐瞒的话,可是在最后对方动手的那一刻,对方到底的有着多少的实力,可以说是全部都已经的暴露出来了。
地仙。这就是对方的实力,。
地仙距离金刚不坏之身实在是太过于遥远了,想要修成金刚不坏之身。那已经是金仙了,真仙才有资格修炼。
而地仙距离金仙,中间还有着两重境界,天仙和真仙。
这两重境界,乃是最难跨越的存在,天仙暂且不去诉说。光是说真仙,
真仙才是衡量实力的标准。这一方神话世界当中,天仙只是能够算是不弱。可要是被称呼为高手,那么就要是真仙了,
只有真仙才能够纵横天地,而有一点,却也是必须的要真仙,那就是天地位业,要是没有天地伟业的话,根本的就不可能成为真仙。
随着法则的逐渐开始完善,修炼是越发的困难了,在上古时期的话,根本的没有限制,考验的乃是资质和心性如何。
只要资质好,心性求道之心足够的话,那么一步步可以修炼而上,地仙,天仙,真仙,金仙,逐渐的开始增强着实力。
可是在如今不同了,没有天地位业加身,没有天地位业承认的话,你是不可能进步的,不论是你的资质如何?
是否的乃是完美根基,没有天地位业,终其一生,最后老死,你也是不可能进步。
最明显的一个例子,那就是四大天师当中的张道陵了,这一位从凡人修炼到天仙,他前前后后所花费的时间不过才百年而已,但是自从修炼到天仙之后,他的修为增长到了天仙巅峰之后,再也不能够有着一分一毫的进步,
直接的就被卡死,最后天庭招安,张道陵却是无奈的上天了。
要知道当初张道陵刚刚修炼的时候,伐山破庙,百年的天仙,那是何等的不可一世,但是最后还不是要低下头颅,被天庭招安。
获得了四大天师的位置,成功的把自己的修为,更进一步,但也就是真仙的实力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张道陵的实力,一直以来都没有超越真仙,达到金仙的地步。
要知道不光是真仙需要天地位业,就是金仙,他也是需要的。
只要超越天仙的实力之后,每一次进步,这都是需要天地位业的加持,不光是你自身实力足够,积累足够想要突破就能够突破的了。
罗刹女的积累已经足够了,可是一直以来她都没有获得天地位业加持,所以迟迟的不能够突破成为真仙。
如今她判断出对方不是金刚不坏之身,这一点太简单了,
看着对方在暴风当中,依然的挺立着,罗刹女她把自己手中的宝扇,再一次的举起,然后对着杨启峰,又一次的开始煽动起来。
这一次罗刹女,开始的犯狠了,她连连的煽动,只能够看见她的一条胳膊,不断的在抖动着,不断的在挥舞着。
一次又一次,到了最后,罗刹女她自己本人,都已经的是气喘吁吁了。
煽动芭蕉扇这可不是轻松自如的事情,芭蕉扇乃是先天之物,每一次的煽动,所消耗的法力可是不少,不过罗刹女乃是天仙,本身上根基雄厚,法力源源不断,煽动了十几下芭蕉扇,罗刹女一点反应也不会有,但要是煽动的次数太多了,法力一时之间也是跟不上,
不过当她略微停歇几秒,法力再一次的跟上,想也不想的就是再一次的煽动起来。
而狂风当中,杨启峰此刻不好受。
对于他来讲,虽然此刻有着这定风珠存在,芭蕉扇扇出的风,已经对他造不成威胁了,这是杨启峰一开始获得定风珠只是想的。
可真实的情况,却根本的就不是这一回事。
要知道这定风珠,想要把这狂风给定住,杨启峰那是必须的要使用才可以,不实用这一些狂风,依然的还会吹刮着。
可不是杨启峰想象当中那样,只要把定风珠携带之后,这自然而然的就能够把这一些狂风给定住。
这一点是杨启峰有一些相差了,以前他也是有着定风珠的仿制品,但是那仿制品,根本的就不需要杨启峰怎么使用,只要等到他想要使用的时候,直接的把这定风珠防止品给激活掉,那么就能够发挥出这定风珠仿制品的威力来了。
所以正是这一点,杨启峰还以为这定风珠的真品,他也是如此使用的,可是当真正使用的时候,他才发现,这定风珠,必须要杨启峰的法力支持,这才可以。
但法力上面的消耗,这定风珠乃是一件先天之物,
动用起来,消耗的法力可是不少,猴子使用轻松自如,那是因为猴子的实力本身上就高强,远远的超过这一位罗刹女,所以才会给杨启峰看来,无比轻松的错觉。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乃是杨启峰和罗刹女法力的比拼了。
杨启峰他要全力的维持这这定风珠,根本不敢有着丝毫的疏忽,不过有一点让杨启峰较为欣慰的却是,那罗刹女已经成功的被他给砍伤了。
伤势也不轻,要是比拼坚持的话,不要看罗刹女乃是天仙,可是在最后输的可不一定是他,
毕竟罗刹女受了重伤,她的法力恢复,还有坚持上面,都会受到影响。
正如同杨启峰所考虑的那样,罗刹女煽动芭蕉扇,随着不断的挥舞,最后却是不济了,背后的伤势,已经牵扯到了罗刹女的元神,让罗刹女疼痛异常,
此刻的罗刹女他已经反应过来,眼前此人毫发无伤,这是定风珠的作用,毕竟前不久的时候,她刚刚的在那猴子手中见到过,。
嘴中不由的低声骂道;“遭瘟的猴子,”(未完待续)<!--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