睬自己,当下便急了。
“敢问皇甫将军,朱将军,众人都得令而去唯独坚无事可做乎?”
“咦,原来文台还在啊!还有何事啊?”皇甫嵩装作无事一般,面显诧异之色。
“将军,为何众人都得令,唯独坚一人却是留在这里,没有任何军令?”孙坚朗声答道。
朱儁在一旁确实拍了拍额头道:“义真兄瞧我这脑子,却是把文台给忘了,文台本部人马至上次大战后尚未补充,此次军令怕是凶险异常。”
“纵然只剩一兵一卒,坚也愿往”
二人相视一笑,皇甫嵩叹了口气,言道道:“今夜劫营正确一主攻之将,本欲亲往,不知文台......?”
“哈哈哈,将军何时见过坚畏畏尾,虽然本部兵马所剩不多,但坚亦愿往。”
听了孙坚所言,皇甫嵩、朱儁二人一脸笑意。
“文台,上次大战后你部尚未休整,此次不可再战。”朱儁一脸关心的模样说道。
孙坚闻言,立急答道:“此言差异,坚及本部将士定不会让二卫将军失望,坚愿立军令状!”
“这……”皇甫嵩听的此言后,一脸的犹豫。
旁边朱儁却对着皇甫嵩说道:“不若遣文台前去,你我二人领兵压阵?”
皇甫嵩再次看了看孙坚,稍稍沉思了一会,便点头道:“既然文台愿立军令状,便遣文台前去。如若不成,军法绝不留情。”
听到皇甫嵩松口,孙坚即可一脸兴奋的应诺,而后找来笔墨,洋洋洒洒的写起了军令状。但是他却不知道的是,皇甫嵩、朱儁二人乃是激将之法而已。
话说汉阳东西两门早已悄悄打开,几支人马悄悄的出城,分别向着自己的目的地行去。却说,叛军大营之中,一众将士在边章、韩遂二人命令下,衣而睡,寝不卸甲,兵刃不离身,战马不卸鞍,时刻准备着。
左等右等,却不见汉军前来,不由有些怠慢,边章更是骂娘,韩遂也是心下猜疑,转念一想,全当汉军见己方人多势众,不敢出城。到了卯时,睡意慢慢袭来。
想到天色将明,即便对方攻来,也出不了什么大事,于是,韩遂谏言边章下令全军立刻休息。
不了,等到众将士刚刚睡下,忽地听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喊杀声,边章更是被亲卫从睡梦中拉起,急忙穿上衣物,走出帐外。
只见大营东面人群骚动,众多羌族将士迷迷糊糊的未反应之时,便被两支汉军冲破营寨四处防火。待到边章领军到时,汉军井然有序的退了出去。
“娘的,官军狡猾,冲进大营后四处纵火,马圈的马匹都被放了出去。”一个羌族小头目将兵器往地上一扔,冲着边章喊道。
边章顿时怒气上涌,但是他仍然记得韩遂所说,目前还不到清理的时候。于是便冷哼一声转身往中军大帐走去。
谁知没走几步,大营西面再次传来喊杀声,一众叛军在边章的率领下,除过留守及打扫战场的人外,其余众人慌慌张张的往大营西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