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成了马纵横的妻子后,王莺昔年做杀手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早就没有了。比起以前,如今能够打开心扉的王莺,不但开朗活泼了许多,而且又不失机灵,或者是更贴切的说,有了小女子的小心机。
当然,这些小心机,全都因为王莺害怕失去在马纵横心中的地位,竭力想要自保罢了。
就像眼下,王莺见面前这女子比自己还漂亮几分,当然会有危机感,而王莺也知道,自家相公绝不会放任一个如此天姿国色的大美人不管,加上两人身上又有婚约,这女子日后成为马家的媳妇,那自是水到渠成。
再又看,此女像是识书达理,恬静乖巧,竟然如此,倒不如施以恩惠,先与她结交情义,日后互相协助,也好在马家站稳阵脚。王莺倒也明白,如今自家相公势力日愈庞大,而且他不但有雄心壮志,兼之勇武韬略,识人、用人的眼光,无一不缺,就算有人说他日后成为王侯那般的人物,王莺也会相信。这日后随着马纵横身份越来越是尊贵( ,家里内室的明争暗斗恐怕也绝不会少,这自古以来,王侯大家的内室斗争,就从无例外。毕竟每个房室,都希望自己能够独宠,自己的子嗣,日后能够继承家业,私心谁都会有,这本身就是人的天性。
而且,纵观古今,又有哪一个王侯大家不是妻妾成群,有些离谱的,甚至连自己娶了多少个都不知道。
不过所幸马纵横不算是滥情,而且王莺也察觉到他已经开始收敛起来,平日里不少世家上门说亲,他都一一婉言拒绝。这也令王莺很是欣慰。
却说,那比王莺还要漂亮几分的绝色佳人,正是桥玄长女,与马纵横有着婚约的桥婉。这下王莺好心关怀,正是触动了桥婉弱处,想到这些日子,她与自家妹妹,两人被关在一间封闭的密室里,终日害怕遭人毒手,姐妹两人甚至还说好了,若是真是到了必不得已的时候,就拼死一搏,就算不成,便自我了断,也绝不能让奸人得逞。
眼下桥婉自己倒是出来了,但自家妹妹却还关在那密室里。平日里桥缨看似坚强,其实她却知道桥缨其实是看自己从小善良,不知防人,时时防备她被欺负,强硬装出来罢了。而且,又想自家爹爹年纪不少,平时身体就不好,也不知有没有遭人虐待,想到此,那对美轮美奂的眼眸,便是闪动起泪光,一颗颗好似珍珠般晶莹的泪水流了下来。绝色佳人就是绝色佳人,真是连哭的时候,也是美不胜收,另有一番使人心碎的美艳。
说实话,桥婉来前,一直都是忐忑不安,毕竟如今她能依仗的就只有马纵横了。而马纵横虽然与她有婚约,但也不过只有数面之缘,他到底愿不愿意救自己还有整个桥家,在没有看到马纵横的态度前,桥婉实在不敢肯定。因此桥婉原本希望能够尽快见到马纵横,哪知马纵横不在,那叫文聘的将军,竟好死不死地把她带来了县衙,她还暗暗发觉到,这似乎是马纵横新娶不久的妻子特地吩咐的。
所以,桥婉自是害怕遭到王莺刁难的,没想到王莺却是好心关怀,本是提心吊胆,忽然放心下来,又想到自己家中危难,便是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王莺看桥婉哭得梨花带雨,吓了一跳,连忙好生安抚,哪知王莺对桥婉越好,桥婉就越是哭得放肆。王莺看得心都快碎了,也顿生悲痛,情急之下,忙是走过去,抱住了桥婉。桥婉娇躯抖了一下,倒也不抗拒,这哭声才渐渐停了下来。
“可怜的孩子,你定是吓坏了。你放心,万事都有姐姐在,日后谁敢欺负你,姐姐都替你出头。”王莺声音里,竟也带着几分哭腔,很是心痛的样子。
桥婉听了,心头一暖,这才探出头,带着几分羞涩,怯怯地说了话。
“婉儿何德何能,能得姐姐如此宠爱?”说罢,又见桥婉眼中泪光瑟瑟,吓得王莺忙道:“哎呀,你都快哭得姐姐我的心都要化了,外头那个,还不快进来,好生安慰一下!”
王莺这一喊,不由把桥婉吓了一跳,下意识‘啊’的一声叫起,忙脱开王莺,站了起来,正看门外站着一个高大威猛,脸上却有几分尴尬表情,英姿勃发的男子,不是马纵横又是何人?
“我刚来不久,可无意偷听。”
“行了,废话小说,你敢欺负我家婉儿妹妹,我有你好看!还有她可吓坏了,你可好生待她!”王莺一瞪眼,满脸威胁的表情令道。
马纵横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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