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的后营,杀得一片惨叫顿起。
“将军!!后营有敌兵来袭!!”喜讯刚来不久,噩耗猝又紧来。徐翕和他身边几个将领一听,这一瞬间的大起大落,使得他们都是惊慌不已,一时乱了起来。
“杀呐~~!!!你家爷爷赤鬼儿在此,谁敢与我一战!!!”却见庞德率着一彪莫约数百人的骑兵狂飞急冲,无人能挡。营中兵力空虚,更无悍将,哪里抵挡得住。眼见电光火石之间,庞德便已杀到徐翕阵后。徐翕大惊失色,其身边几员将领,忙是瞪眼大喝,各举兵器,急急奔出。
“赤脸小贼,休要张狂,快纳命来罢!!”
“区区小鬼,也敢来闯我军营,真是不知死活!!”
“老子乃徐翕部第一猛将,看我十合败你!!”
那三员将领,一个举刀,一个舞枪,一个挥锤,各取左中右一路,纷纷杀向庞德。庞德不惧敌众,反而精神大震,飞马迎上,双戟与那三般兵器赫然碰撞,发起一声巨鸣后,那三将合力,竟都斗不过一个庞德,手上兵器纷纷震开。庞德策马强突冲过,一将被砍翻落马,一将被击破面门,另一将摔落马下。
就在这几个呼吸之间,庞德连变三将。徐翕吓得忙是拔马逃命,大露后背。
“狗贼,哪里逃得!!”庞德一看,顿是大怒,眼里看得眼切,右臂猛地投戟一射,长戟立即化作一道虹光飞去。须臾,便听徐翕发出一道惨叫,滚落马下,不知死活。这下正往回来救的徐翕兵众,一看徐翕被庞德杀死,又惊又怒,不少将士更是竭斯底里地大吼起来,欲要拼死为徐翕复仇。
“我马纵横一生光明磊落,不久才与牛辅近五、六万贼军在河东死战,以报效朝廷,尔等贼子焉能袭我长垣,诬蔑忠良!!”
就在这时,一声震天大吼,轰然暴发。正见又有一彪五、六百人的骑兵斜刺里飞驰杀来,领军之将赤马龙刃,正是马纵横也。徐翕军中兵众,一见是那无敌鬼神,全都面色剧变。
突兀之际,马纵横驰马赫然突入,手中龙刃急飞乱砍,立便杀出一片绚丽血色,徐翕军顿是乱起。庞德见状,立刻率兵冲击。两部骑兵,就似两柄无坚不破的剑刃,一柄斜刺杀入,一柄直捣黄龙,杀得徐翕军毫无还手之力。在城上的一干将士、兵卒,先是听说徐翕战死,又听自家主公终于杀回来援,自是士气高涨,纷纷奋力厮杀,城上敌众则是士气一落千丈,不到一阵不是被杀落城下,就是逃了回去。
文聘急令大半部队发起反扑,胡车儿身怀伤势,但依旧勇猛难挡,率先前往追击,各部乘云梯反扑杀落,便与徐翕军混战一起。至于文聘见大局已定,率兵望城内杀去,截杀那些造反的长垣世家。
时值五更时候,战事结束,徐翕军除了有数百残兵逃去,过半都被斩杀,其余都被俘虏,其军统将徐翕更是被庞德所斩。
“主公威武盖世,勇义长存~~!!!”“主公威武盖世,勇义长存~~!!!”“主公威武盖世,勇义长存~~!!!”
轰隆隆隆~~!!城门霍然打开,城上城下欢呼声、喝彩声响彻天地。马纵横骑着赤乌宝马,领着一干将领入城,先前城门后,跪着近六、七百余人,一见马纵横,先头几个,便是扯声痛哭,叩头急拜,只顾求饶。
“主公,这些人在长垣有不少家业,也颇有名望,由其是陈、王两家,若是斩!”
“领头造反的陈、王两家家主,以及参与造反的所有人,全都斩了。其余小世家的,也一并论罪。我不会错杀一个无辜,也不会姑息一个奸人!”马纵横眼神赫赫,冷酷中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文聘一听,脸庞一阵抖动,心中暗叹一声后,立刻震色拱手领命,正欲教人押下,再择日行斩。
至于那些世家家主一听,全都吓得失魂落魄,急又求饶。
“马大人饶命啊,我们都是一时鬼迷心窍,误信那刘岱的鬼话,我们对马大人可是忠心耿耿,绝不再犯,请饶命,请饶命啊~!!”
“呜呜~~!是呐,我们这些人虽然比不上那些大世家的贵族,但在长垣这里还算有头有脸,只要马大人愿意饶我们一命,我们愿意为牛为马,而且还把大半家业全都奉上!!”
“马大人,马大人你开恩啊~~!!我犯了错,死有余辜,但我儿却是无辜,他是被强拉过来的,你杀我便是,还请饶我儿一命!!”
这时,街道上已挤满了百姓,都在指点纷纷,大多人都是面带不屑,有些更是幸灾乐祸,可见这些世家之人,平日里根本不得民望。
“够了!!当初我和你们做买卖时,你们得了利益,各个又是如何说话?不都争先表达忠诚,有些人还说永不背叛,否则不得好死!那你们昨夜都干了什么!?有利益,你们就知争破头来献媚示忠,一旦见局势不妙,就不顾道义,另投新主,现在事败了,又都想求情保命,你真当我马纵横好欺负耶!!?”马纵横疾言厉色,一阵怒喝,把那么世家之人各个骂得狗血淋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