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时诸侯争斗,我军便能保存大量的兵马和赢得充足的时间,轻而易举地撤回三辅。毕竟太师把十八个皇陵都给挖空,大量的物资正需时间从洛阳撤离,还有洛阳近数十万户百姓也要随我军赶往三辅。
因此依末将愚见,马家小儿若取平阳,对我军有利却是无弊。大公子何不教人一面通知其军沿路过往城县守将,让之不必派兵拦截,同时又教细作散布消息,使得北南贼军军心动荡,如此一来我军各部便能有空隙可趁。
待事情已成定局,太师得知大公子所为,必定加以赏识。大公子飞黄腾达之日,指日可待也!”程隆疾言厉色,说得董璜是心花怒放。
董璜闻言大喜,竟起身向程隆鞠躬一拜,道:“程将军今日所教计策,璜必谨记在心,将来落得荣华富贵,绝不会忘记程将军今日献计之恩!”
程隆闻言,受宠若惊,连忙站起回礼,口称不敢。这时,忽然外头兵士报说,说高顺求见。程隆面色一凝,低声道:“大公子这高 顺毕竟是并州人,而且听闻吕布一派早有取并州为基业之心,自不想别人得到平阳,你得小心。”
董璜闻言,点了点头,便是明悟,遂把高顺召进。须臾,高顺走入,一脸凝重之色,拜礼毕,便道:“大公子,我军斥候探知马贼有一部大军正往平阳而去,平阳屯兵不多,以免被袭,我以为当派一军前往追袭,再通知沿路城县的守将,派兵合击,早将其歼灭是好!”
董璜听了,倒是不慌不忙地笑了笑,道:“高将军不必多虑,此事我早已料知,而且已在平阳布下伏兵。”
高顺闻言,先是面色一变,然后又想李儒不久前来,或者是他早有预料,暗暗敬服李儒的谋略之余,遂也放心,道:“如此,却是末将多虑了。”
这时,程隆忽是面色一震,似乎发觉到了什么,向董璜谓道:“大公子,贼人竟已拨去大量贼兵,如今营寨正是空虚…不如…”
董璜听话,顿时面色大震,在马纵横手上尝试过胜利果实的他,至今还记得那股无与伦比的快感。毕竟马纵横自成名起,败在他手下的西凉名将不计其数,如果他能把马纵横再次挫败,甚至歼灭,如此他在西凉军中必定军威大震,一跃成为与徐荣、吕布比肩的大将也不是不可能!
就在董璜暗暗激动的时候,高顺却是皱起眉头道:“贼军虽调拨走不少兵众,但却也别忘了不久前,刘、桥二贼也派来了援兵。此下贼军尚有三千余众,更有马家小儿镇守,不可轻敌!”
“哼!据我所知,那来的援兵中,有一半都是新兵,而且贼军先前惨败,如今元气还未恢复,此时正是我军一举破之的大好时机!”虽然李儒向董璜提醒过,要与并州一派团结起来,多听高顺的见解。
不过眼下的局势实在太好了,董璜岂能放过这扬名立万的大好时机!
“高将军所言差矣,我谓,天时地利人和,我军无一不占也!”程隆似乎看出了董璜的决意,忽然慨然站起,凝声说道。
高顺听了,面色一沉,道:“愿洗耳恭听!”
“眼下冬季已过,每天入夜更早,兼之横乌一带山林围绕,所谓一叶蔽目,不见泰山,此为天时也。再有,我军熟悉横乌地势,各小径大道,皆知如何通达,此为地利也。最后,马家小儿暗取平阳,袭击前我军却可命细作在其军散发谣言,刘、桥部将必会生疑。而我军却能上下一心,破之贼人,此乃人和也!”程隆跟在李儒身边许久,倒是学会了一些本领,这下说得高顺脸色连变,一时也无言反驳。
董璜见了,顿是信心大震,哈哈笑道:“程将军妙语连珠,璜佩服得五体投地!”
于是,董璜便是和程隆、高顺一起商议,当然高顺始终还是心存疑虑,所以少有发言,大多都是董璜和程隆决议。两人议定。董璜遂是依计行事,各做调拨。
两日后,果如董璜所料,马纵横营中流言四起,细作急是回报,董璜为之一震,遂令各军准备,就在黄昏之前起灶做饭,天色一黑,各路人马便往敌营袭击。
另一边,在马纵横帐内,高览还有江铭、陈式等将却都在等候马纵横的调拨。
“若我所料无误,贼人今夜便会来袭击我营,不过未免万一,我已教细作在横乌口周围打探,但若贼人提前起灶,那便是无疑了。到时,我会速发号令,诸位当速依早前所计,不得有误!”
马纵横此言一出。江铭倒有些犹豫起来,问道:“将军计策虽妙,但贼人死守横乌多日,莫真会弃固地而不守,前往来袭耶?“
马纵横听了,不由咧嘴一笑,悠悠道:“江将军你却是小看人的追求名利的贪欲之心了。董璜年幼,且又深得董卓宠爱,身份尊贵非常,自是想早日扬名,好为将来打算。而且,我军如今兵力空虚,军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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