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凝声叫道,他虽然深知关羽武艺超群,但毕竟是以少敌众,兵力相差极为悬殊。刘备自也未免有些担心,此言一出,众将纷纷慨然领命。
“大哥!未免万一,还是让我先赶去二哥那里吧!!”张飞脸色一急,扯着雷公般的嗓子向刘备叫道。
“好!事不宜迟,你快快前往!”刘备闻言,心头一定,速与张飞吩咐道。
就在此时,忽然有人叫起。
“刘大人快看,前方好似有一队十几人的部队正往赶来,莫非是关将军派来请援的兵士?”
那人话未说完,刘备却已飞马赶去,张飞还有一众将士也紧随赶去。
只见,斜阳之下,那十几人各个都是血色鲜艳,就连战马的毛皮都被染得血红,足可见之,这些人一定是遭遇过一场无法想象的厮杀。但这十几人,各个却都是面带傲色,眼光赫赫,由其前首那员将领,在血色斜阳的渲染之下,就像是闯破了恶魔深渊的神将!
“二弟!: ”正驰马飞赶的刘备,看着前方那员将领正是关羽,顿时神色大喜,猛地勒住马匹,翻身下马,便去迎接。而此时,关羽与那十几个兵士也已纷纷下马,见刘备走来,一齐跪下。
“弟不辱使命,与一众兄弟已把黄克恶贼诛杀!”关羽此言一出,那正从后跟来的将士,无不面色剧变,各个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哈哈哈哈~~!!二哥,好生了得,看来这回却是没我表现的机会了。”刚下了马的张飞,听了不由放声大笑,眼里尽是敬佩之色。
“二弟快起还有诸位壮士快起,你们快和我说说,是如何杀得那黄克!”刘备也是惊喜不已,一边扶起关羽一边说道。关羽身后两个壮汉,皆是面色一震,忙是把关羽如何设计料敌,如何勇破贼军,一一细说,说得可谓是绘声绘色,关羽简直就如天上无敌神将。正往赶来的一干兵众听得,又是诧异又是敬佩。反倒是关羽,俨然一副冷傲之色,好像这区区小事,不值一提。
于是,刘备遂命张飞率部杀往贼军,当时夜色已至,贼子大半都已撤走,只留下数百人在收拾战场。张飞领兵杀到,贼子顿时慌乱而逃,收拾好的辎重、装备都被张飞所得。除了逃去的数十人外,其余都被张飞麾下擒住。
又过了数日之后。却说张燕不久才听闻张牛角被马纵横诛杀,其兵部几乎都被马纵横擒下,正是心头大乱,哪知前方又传来黄克遭到关羽所领的百人骑兵袭击,因当时其军正处于狭窄的峡道中,黄克军不但发挥不出人多势众的优势,反而其关羽之勇,而大受拖累,乱成一团,最终关羽趁乱杀得黄克逃脱。
屡番的噩耗,可谓令张燕的雄心壮志大受创击,再兼又听说刘岱已整合数万兵众,准备来援,与麾下各贼将商议后,最终还是决定先避锋芒,虎头蛇尾的撤往冀州山寨。
与此同时,在东郡濮阳内。桥瑁正是大怒不已,雷霆震怒。
“好哇!这马家小儿真是不知好歹,这头才和我桥家定下婚约,那头便与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拜堂成亲,还弄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这可教我桥家的脸面往哪里摆啊!!再有,这马家小儿不过二十二岁,如今已经有三个妻子,足可见其生性风流。这也罢了,可他那三个妻子,除了那王异还算是出自名门大家,另外一个叫北宫凤的,还是反贼北宫伯玉的女儿,刚娶那个,不但来历不明,而且听说早已怀有身孕,临盘在即。若婉儿真嫁了给他,我桥家岂不成了天下世族之人的笑柄!!?”殿堂之内,桥瑁又是吹胡子瞪眼,又是拍案怒骂。倒是堂下的桥玄,面色从容,不见喜怒,神情恬静地在品着茶。
“族兄!你!!你怎不见丝毫慌急,婉儿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啊!!”桥瑁见桥玄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心头一急,口无择言便道。
桥玄听了,轻轻地放下了茶杯,然后神色一敛,忽地转头望向桥瑁,眼中还射出两道精光,桥瑁心头一跳,也知自己说错了话,急道:“我一时心急,胡言乱语,族兄莫怪。”
“哼,你这人啊,平日里处事还算稳重,但若一遇上急事,这火气就容易上脑,人就变得暴躁起来,这脾性若是不改,日后肯定会吃上大亏。你且也莫急,婉儿与他的婚约不是还有一年嘛。这一年内会发生什么事,还不知道呢。”桥玄凝声,悠悠而道。
桥瑁闻言,想起不久前桥玄和他说过,有关把桥家的家业,先搬移一些到江东的事情,不禁面色一变道:“莫非关中真会大乱!?”
“诶,事到如今老夫也不瞒你了。老夫听说那欲借献刀之名,刺杀董卓不成的曹孟德,如今已逃回陈留。此人素来高瞻远瞩,常常能料定先机,却是早就在陈留招兵买马,如今借得刺杀董卓的名声,在陈留可谓是一呼百应,各方贤才豪杰纷纷去投。不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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