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如神女下凡。
庞德直接便是看呆了,张辽、李典也是看得瞪大了眼。两边席上的官吏更是不堪,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难得的是,马纵横却是显得笃定许多,起身缓缓走出,高大魁梧的身子,和黄衣少女走到一起,不但没有显得格格不入,倒似天上的神将配上了神女。
黄衣少女见马纵横目光清澈,实属罕见,倒是多了几分好奇,遂是略施一礼,捧上金丝龙纹内甲,声柔而似水,盈盈而道:“马公子有礼了。”
“真是一副好宝甲,谢过姑娘。”马纵横接过金丝龙纹内甲,感觉不过四、五斤重,略有异色,遂是谢道。黄衣少女听了,嫣然一笑,也不答话,便是转身离去了。眼见神女离去,席上众人不由显出几分落寞,甚至有些人暗骂马纵横不解风情,如此佳人怎不多逗留一回,好让大家伙一饱眼福。而暗中却也有不少人,开始想着办法,要打探这绝世佳人的出处。
“哈哈,我这大女儿平生最是敬重武力高强,顶天立地的英雄人物。纵横,你别看她长得娇弱,她可曾在老夫面前立志,要嫁给像霸王项羽一般的人物!”桥玄扶须大笑,话里却有另一番意思。不过他此言一出,倒是让那些还对黄衣少女念念不忘的男子,立刻不敢再有丝毫妄想。
“呵呵,桥大小姐好志气,如此美人,自非一般寻常之辈就能染指!”马纵横笃然笑着,跨步走回了席上坐定,色不变气不喘。本是信心满满的桥玄,不由暗暗诧异,自己那对女儿虽然尚幼,但已长得亭亭玉立,美艳动人,因此平日里也不敢让她们四处走动,只恐惹来事非。没想到地是,马纵横竟不为所动,但以殿内众人的表现来看,他这大女儿分明有着颠倒众生的魅力。
其实桥玄又哪里知道,马纵横见识过的绝世美人还真是不少,其中以足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刘雪玉为最,王莺、王异两女之色亦不逊色于黄衣少女。北宫凤却也是极具豪女风味,堪称食色上品。
而在美人面前,早已是驾轻就熟的马纵横,却也知道如何能勾起她们的兴趣。约是美艳的佳人,对自己的美貌就越有自信,而且更因此为傲。否则区区一个女子,怎敢大言不惭,说要嫁给项羽一样的人物!
但马纵横却又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摆出一副平淡从容的样子,自然能够激起美人的注意。
话说就在众人为黄衣少女绝世美貌所惊艳之时,外头的奏乐忽然一变,变得轻快愉悦起来,却见神女似又去而复返,一身火红火红的凤雀长裙,绸巾舞动,轻舞入殿,起舞间,顾盼生姿,明艳照人,真可谓是绝代佳丽!
又见此女虽与黄衣少女相似,但细细一看,便能发觉并非同一人,眼下起舞少女更多几分娇美,几分灵动,殿内的人几乎都看得呆若木鸡,不能呼吸。马纵横却也不禁心头急跳,眉头一翘,见红衣少女投来带着一丝挑衅的目光,微微颔首一笑。少时,奏乐一止,红衣少女更不答话,发出一声俏皮的笑声后,反而是神秘地里去了。不少人看得不禁站起,张手欲要喊她留下,但却又实在没这个勇气。
桥玄一直观察着马纵横的神色,见他终于为美色动容后,带着几分傲然笑道:“她乃老夫的小女儿,自幼美艳出众,府中婢女若无几分姿色,难免自惭形秽,还不敢靠近她的身边。老夫自幼对她俩姐妹悉心教诲,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歌舞马弓无一不晓。”
桥玄此言一出,众人不免纷纷称赞,都说这对姐妹花实乃绝代佳丽,若非盖世英雄、风流人物都配不上她俩。
这时,在桥瑁麾下任主薄之职的赵俊不由带着几分期盼之色,问道:“不知桥老小女,意中夫婿又是怎般人物?赵某不才,年今三十有二,略有学识,不敢说腹含天宇之机,但起码还算是学富五车。”
这赵俊一看了头,刹时间众人纷纷争说。就连庞德和张辽倒似也有一些意思。马纵横看在眼里,倒也不急。桥玄瞟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笑道:“可我这小女儿却更是不自量力。毕竟,对于女子来说,婚嫁乃其一生之重。老夫也曾问过她俩姐妹,大女儿所意中夫婿,先前老夫已经说了。可当时那我小女听了,却嫌项羽勇而无谋。老夫惊之,又问张良若何?小女却说,张良不过文弱儒生,手无缚鸡之力。老夫后又连问数人,小女却都不喜。她姐姐问她意中之人,她倒说了一人。”
“莫非是高祖?”赵俊听得心惊胆跳,急一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