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仲业。不过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多加小心,毕竟是好的。如此还要辛劳麾下弟兄了。”马纵横正色而道。文聘知他素来爱惜兵众,若无理由,绝不会白白让麾下弟兄做些无谓之事,遂是震色领命。
却说,另一边吕布回到帐中,听说丁原降其为牙门将,由高顺统领其军,大发雷霆,对马纵横恨意更深。吕布遂暗召魏越,教之找几个心腹将士,就在今夜巡逻时,赶往箕关,把密书射往关下。原来吕布那夜已就被李肃所说服,答应成为西凉军的内应,为了更易成事,吕布已拉拢了魏越等几个心腹将士。
当夜,负责巡逻的魏越,故意把斥候调走,自己却引几个心腹赶到箕关,把密信插在箭上,射到关下。在关上的西凉将领听得震响,忙教兵士在关下查看。少时,兵士执密信而归。那西凉将领不敢擅自查看,忙取之来见董卓。董卓取信看罢,不由大喜,重赏那来报将领,遂教人把李儒、李肃召来。
一阵后,李儒、李肃纷纷赶到。董卓把信先递给二人,二人看罢,相继皆露异色。李儒面色一凝,先是说道:“马家小儿已到箕关,想必不久那何屠夫的大军便会赶到。在此之前,还是莫要轻举妄动,以免丁原对吕布生疑。”
“非也!”李肃一听,先是叫了一声,然后快步赶到堂下,疾声而道:“主公,那马家小儿率兵初到,时间仓促,想必难以多做防事。再有其营前,有并州军为屏障,马家小儿万也无料到吕布已降于我军,以为足以依仗,自会松懈。我军发奇兵袭之,势必能将之杀个天翻地覆!
再说这马家小儿屡立齐攻,何屠夫自是极为倚重,但若知得马家小儿被我军这般挫败,定然大怒,如此定免不了会喝叱丁原一番。这般一来,吕布在暗中行事,岂不更有把握耶!?此可为一石二鸟之计也!”
李肃说得甚是激奋,董卓却也听得大喜不已,屡屡颔首,笑道:“志平之计甚妙,我自当依之。”
李儒听话,神色略有变化,听李肃之计,虽也觉得甚为有理,但不知为何却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忐忑,即道:“主公且慢,那马家小儿屡立齐攻,可见此人处事机警,但若真要奇袭,还是先派人探查一番再做决定。”
董卓闻言,却是露出不喜之色,道:“区区小儿,前番不过侥幸胜之。何况如今时间紧迫,这斥候一去一回也耗费不少时间,但若反被那马家小儿发觉,岂不坏事?”
李儒听话,张了张口,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再无反驳。于是,董卓速令李肃调拨兵马,又令麾下骁将王方、李蒙协助左右。
夜里,刚到了二更时候。张辽领丁原之命,带了一些酒水、牛羊过来以作慰问。马纵横听说张辽来了,不由大喜,速与诸将赶出迎接。叙礼毕,张辽眼看四周,略带惊异之色问道:“纵横率兵连日赶路,众将士也是劳累,兼之又有我军营地为之屏障,为何还要派如此多队伍守备营地?”
马纵横闻言,却是淡然一笑,答道:“我军将士素来谨慎,兼之前番几乎被张济袭击得手,故而比以往更小心一些。”
张辽听话,不由暗赞马纵横麾下这些将士训练有素,刻苦耐劳。当然能训练出这般了得的将士,马纵横自是更为不凡,对他亦是更为敬重几分。
少时,马纵横将张辽请入帐内说话,两人一见如故,早前似乎还未谈得尽兴,便又开始交谈起来。其中,两人又说到,有关治军布兵等兵家学识。张辽出身将门之后,自幼熟读古籍兵法,马纵横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也是收获颇深。而来自后世的马纵横,结合古今知识,说的道理,虽是天马行空,但张辽细细回味,却又觉得精妙无穷,越说越是兴奋。故而,两人一谈又是不知时候。
不知不觉,已快是三更时候。却说,李肃领董卓之命,遣王方、李蒙率兵借助右边山林的掩盖,前往袭击马纵横军后。而吕布却早教魏越把右边一带的斥候,全都调了回来。故而,王方、李蒙一路进军火速,却也没被并州军发觉。
不久后,夜入三更,却见四周昏暗漆黑,唯有月色明亮。王方引兵逐渐靠近马纵横军的营地。蓦然,前方忽见火光,莫约有七、八的队伍,正是骑马赶来。
原来却是马纵横军中斥候,发觉到后方有火光闪动,前来查看。
“不好!这马家小儿竟早有提备!!”王方面色一变,却听见几声喝响,那队斥候队伍立刻拨马就回。
李蒙看得眼切,怒声就喝:“敌方斥候已然发觉我军,竟是如此,当急袭攻之!!”
急欲立功的李蒙喝罢,驱马先出,其麾下部署立即一拥而上,霎时间本是死寂无声的天地,顿时轰然暴发起如同潮涌浪翻的喊杀声。王方还未反应过来,李蒙已然率兵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