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9月27rì
秋老虎还在发着余威,一两叶黄叶悠悠飘落。
嘶哑的蝉鸣已经消失,秋意阑珊中叶儿低垂。
秋雨缠绵,灰蒙蒙的天空降下丝丝凉意。
秋雨冰凉,因为它从那么高那么高的九重天上掉落,太高了太高了。“高处不胜寒”,所以怎会不冷呢?秋雨苦涩,从那么高那么高的天空掉落又渗入那么深那么冷的地下,怎会不苦、怎会不涩呢?秋雨是泪,是天空的泪水,冰冷彻骨,所以挨到秋雨的东西,才会都准备冬眠吧?只有松柏不会,因为松柏的根扎得那么紧那么深,深到秋雨都无法到达,深到让松柏有一颗古代斯巴达战士般的心,早已容不下柔情,早已感受不到秋雨的冷、秋雨的苦、秋雨的痛……正犹如中华近史般让人铭记!
秋风秋雨愁煞人。站在这个秋天的尾巴上,为中华深沉苦痛的历史而愁。但是,正因为站在秋天的尾巴上,才眺望到了即将到来的孕育希望的冬天。花费一年2个季节的时间在中华博大深远的灵魂背面刻下繁复的花纹,在秋天里收获刻画灵魂带来的痛楚,却又在秋天重新拾起希望,向新的冬季进发!那将是灵魂获取勋章的时刻。
北平市郊区的一片丘陵,这里已经被完整规划起来,一座座墓坑整齐的排列着,前方的墓碑除了铭牌那几个大字和那张黑白的照片外,碑上也已经刻满了小字。记录着每个烈士的光辉实际。虽然还没有正式殓葬,但一切工作已经准备完毕。
上午八时许,一列整齐的客车车队来到这里,那些已经守候在这里的军人为车队让开一个口子。车队缓缓的停在烈士公墓外,车上的民众踩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来。这些人有嗷嗷待哺的婴儿,也有六七十岁的老人,男女老幼都有。全文字..除了那些不谙世事的婴儿外。其他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一脸悲切。他们都从祖国南北被接来这里,就是为了见见自己亲人的最后一面。这个目地已经在昨天完成了,今天来这里是为了陪自己的儿子、丈夫、父亲、兄弟、孙子走最后一程。
烈士公墓前有一个巨大的广场,人群坐落有序的走进广场。黑sè的雨伞在广场上汇集,从天上俯瞰,无数的黑点聚集在一起,最后汇成一张巨大的黑布,笼罩整个广场。
人群中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几个月来他们已经渐渐接受了事实。如今他们的心中出了悲伤之情,还有更深的自豪。他们亲人是祖国的英雄,是为了民族国家事业牺牲的,他们牺牲得有价值。如今可以葬入国家烈士公墓,对这些阵亡战士的家属而言。这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慰藉。
陈绍的车队也随后到来,同时还有众多国防军的高级将领,如蒋百里、蔡锷、陈福钦、陈绍宽、钱鹏飞、徐靖海、孔文鸿、王云山、黄白、王小山等人外,还有像陈更鹏、钱四海、杜聿明、罗荣、狄狼、刘海江、赤得、于学、粟钰生、徐翔千、陈义、胡宗南、聂福珍、刘德水等些军校毕业生。龙云、薛岳、李宗仁、白崇禧、陈济棠、阎锡山、张学良等些非原西南成员外的将领也都来到这里。
可以说国防军的高级将领全部聚集在这里,就是戒毒中的张学良也没有落下。为了这些祖国烈士。为了送他们最后一程,不管在多远,也会即刻赶来。
同时来到这里的还有谢雨欣,她以国母的身份来为这些勇士送行。同时也是她第一次出现在公众眼前,第一次以国母的身份出现。
车队在广场前停了下来,各自打着雨伞走出汽车。
陈绍一身黑sè的唐装。胸口上系着朵白花和袖领上刺着龙形图案外,其余的地方没有任何装饰品。谢雨欣也是一身黑sè的着装,除了胸口上的白花还有那袖领上刺的小凤凰外,和陈绍一样,没有其余的装饰品。
其他将领都是一身国防军军官服,唯一彰显他们身份的肩章此刻空空如也。每个人的胸口同样系着一朵白花,他们神情肃穆的跟在陈绍夫妇身后,慢慢走入广场。
广场的正前方,一个永久的高台竖立着,上面的话筒全部用塑料袋罩起来。陈绍一行人缓缓的走上高台,此刻场面除了雨声外,没有丝毫的声响。
远处的马路上再次开来一队车队,这次是清一sè的军卡。
礼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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