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其它正吃着的食客们听到响动,眼睛一起往这边看了过来。
“有这样的事吗?鲁老板您别生气……我叫服务员过来问问……”陈果果虽然很不高兴,但显然不想在这时候和客人发生冲突。
“你们和店子有矛盾,把菜水往我们身上泼干嘛?”谢荣昌看到哑哑身上溅到了菜水,不由得有些怒了,向那光头鲁老板质问了一声。
“是这店里的菜水溅到你身上了,关我们屁事啊?”光头鲁老板很凶悍地回了谢荣昌一句,一点儿也没有道歉认错的意思。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真没素质!”谢荣昌更生气了,菜水溅到他身上他无所谓,可溅到哑哑身上,他就无法忍受了。
“老东西你骂谁呢!?”光头鲁老板冲了过来,扬起拳头要打人的样子。
杨彬当然是一堵墙一边拦挡在了这光头鲁老板的面前,只要他敢动手,杨彬绝对立刻废了他。
“呃……您二位都别这么大火气!小事情!小事情!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们没安排好,我这就给您协调去!”陈果果强行挤开了两人中间,把杨彬向回推了一些,然后向那光头鲁老板连声道着歉。
“协调!好!我现在就等你协调的结果!”光头鲁老板见到杨彬的大块头,倒也没敢轻易对杨彬动手,恶狠狠地瞪了杨彬一眼之后退回到了他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陈果果正准备把安排包房的服务员叫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杨彬伸手拉住了她,示意她不要离开。
“我说这位客人,就是个包房的事情,如果你有需要,提出来我们让给你就是了!掀桌子干嘛?溅了别人一身菜水就为了显得你素质比一般人更低一些?”杨彬向那光头鲁老板平声静气地质问了几句。
在官德系统的调教下,杨彬现在是越来越有涵养了,很少和人一语不对就拳脚相向,更多的时候,是平声静气地说上几句把对方激怒,等对方被激得火起之后动了手,再把对方痛扁一顿。
没办法,要在官德系统那里占住理不是吗?
“你特么算哪根葱啊?老子素质低不低要你来评判?”光头鲁老板果然中计,立刻冲了上来,伸手揪住了杨彬的衣领。
鲁老板这桌子边有七、八个人,都是二、三十岁身板结实的壮汉,里面还有两个穿制服的,不知道是城管还是保安,可能酒喝多了,制服都脱掉挂在了椅背上。
而杨彬这边带着个女人,还有个老头,显然双方如果打起来,实力很不均衡。光头鲁老板有了这个倚仗,所以根本没把杨彬放在眼里,直接准备动手的样子。
“你敢动手!?”杨彬要的就是这个,他立刻伸手抓住了光头的手,一个擒拿术反扭住光头鲁老板的手臂之后,一脚踢在他的菊花上,疼得光头鲁老板惨叫着又蹦又跳回到了他的桌子边。
“尼玛!疼死老子了!给我打!打死他!”光头鲁老板吃了这亏之后,立刻惨叫着向桌边的七、八名壮汉喊了一声,这些人应声之后,立刻操起酒瓶、椅子向杨彬挥砸了过来。
“喂!喂!不要啊!”陈果果很是惊骇,立刻大声想要阻止众人,让杨局长在她店里被人打了,这可就是大事了!
当然了,鲁老板那边她也招惹不起。
这光头鲁老板是县司法局局长鲁新权的弟弟鲁新贵,在云沙县做建材生意,说白了就是当地的砖霸、砂霸、水泥霸之类的,只要有建筑工地,能惹得起的,必然把他们的建材拖过去高价强卖。
因为有鲁新权的关照,再加上这鲁新贵纠结了几十号身强力壮的同乡在身边,所以他的建材生意一直做得很不错,这些年依靠强买强卖各种高价建材,强取豪夺了不少钱。
这鲁新贵也很喜欢吃辣,所以对辣得欢菜馆的菜情有独钟。但问题是他吃饭从来不给钱,直接签他哥哥鲁新权的名字,走县司法局的费用。
一个穷县,司法局根本不可能有多少招待费,除了前年年底和辣得欢结过一次一千块的餐费之外,其他的餐费,包括鲁新贵在这里的签单全部加起来,县司法局已经在辣得欢欠下近八万元的餐费了。
这八万元的餐费之中,有六万元左右是鲁新贵以鲁新权的名义在这里签单留下的,陈果果多次到司法局索要,得到的结果都是等财务结算。
对于司法局和光头鲁新贵在菜馆里的消费,陈果果现在是惹不起也躲不起,这鲁新贵进了店,不招待他还不行,而招待了他,也不知道司法局那欠的八万元餐费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清。
但没想到这鲁新贵白吃白喝也就罢了,今天还因为包房的事情在这里掀桌子并且对她很重要的客人杨局长大打出手。
菜馆空间不大,虽然鲁新贵那边的人都假装要动手的样子,但所有人一起动手肯定施展不开,所以最先冲过来的只是一个挥舞着酒瓶子的二货,直接就朝着杨彬的脑袋上砸了下来。杨彬没等他酒瓶子砸下来,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把他踹飞了回去还顺带着撞倒了两位准备跟着冲过来的。
另外有一个长得很壮硕彪悍的见这边的伙伴吃了亏,立刻操起一把椅子施展开之后向这边猛力挥砸了过来。
这位酒喝得有些多,身体踉踉跄跄的,手上的动作也不太麻利,椅子挥砸过来,本来是想冲着杨彬砸过来,却是砸向了傻站在那里的陈果果。
听到动静赶过来的李蜀祥和赵欢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得吓傻了,陈果果那身子骨若是被这一下砸中,肯定是非死即残。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杨彬奋力把陈果果拉开了,然后用后背硬扛住了对方椅子挥砸过来的这一重击。
“砰!”地一声闷响,椅子砸在骨肉上的声音,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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