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我舅舅和孔老板……过来了……他们抬头抬脚一起把她抬上了楼……”曹文涛很恐惧地看着杨彬,他感觉着他好象一撒谎,杨彬就能听得出来,这时候想撒谎却是真的不敢了。
“她的腿和腰都摔断了,你们不送她去医院,把她抬手抬脚抬上楼?她该有有多疼啊?”杨彬忍不住插了一句进来。
“她……她确实一直疼得惨叫……脸都是白的……我舅舅后来用一块布把她的嘴塞上了抬上去的。”曹文涛解释了一下。
杨彬摇了摇头,那场景他实在有些无法想象,有些人为什么比动物还残忍?
“把她抬楼上去之后呢?”杨彬接着问了曹文涛一句。
曹文涛很恐惧地看了杨彬一眼,连忙接着说了下去:“然后……然后我舅舅和孔老板一起说我……说我这次闯大祸了,玩玩她可以,只要我得了手,以后她就是我的人了,但怎么把她弄成了这样子,如果被她家人知道了,麻烦就大了!要赔很多钱,可能我还要被抓去坐牢……”
孔老板也是这个意思,说这次玩大了。
“我很害怕……问他们我该怎么办……”
“孔老板说,这样子不能留她活口,她会把我们三个全都供出来……”
“我舅舅也说,现在她这样子,确实只能弄死……”
“后来他们两个商量弄死她之后怎么处置尸体,我舅舅想了个主意,说可以砍成一段一段的弄高压锅里压熟了,拿去喂狼狗……然后就死无对证了……”
杨彬再次摇了摇头,他想过袁丽珍落到这些人手中的后果,但实在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现在那些狼狗都还在外面吠叫,估摸着……失踪的袁丽珍,除了化成了狗粪、其它的现在已经成为这些狼狗身体的一部分了。
“我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答应了他们……其实我……我不想答应他们的……他们……他们……他们真不是人,还……”曹文涛再次支唔了起来。
“还怎么了!?敢撒谎再〖插〗你一根!”杨彬明显感我到曹文涛言辞又有些闪烁,立刻拿起牙签恐吓起他来。
“别插我!我全说了!都是他们!他们不是人!他们说既然要拿她喂狗……既然要拿她喂狗……就不能浪费了……然后……他们把她也……也……也那个了……”曹文涛接着说了下去,声音很有些颤抖。
“哪个了!?说清楚!”杨彬已经有些出离愤怒了。
“他们把她也强~奸了……他们……不是人……”曹文涛说着低下了头去,现在他还记得那两个老男人在扒下袁丽珍裤子,扒开她摔断的两条腿时,他们那脸上yin~邪的神情。
那天发生的一切,就象一场恶梦,在曹文涛的心里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当然了,他认为他对袁丽珍是真爱。
杨彬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三个人渣了,说他们是人渣都已经有些污辱人渣这个词了。
可以想象当时断腿断腰的袁丽珍有多么的痛苦,只要稍稍一动就是钻心的疼痛!问题是这禽兽的舅舅和那孔老板在那个时候,把她抬头抬脚强抬上了楼,还对她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她嘴巴被堵上了,被他们……的时候一直在哭……不停地流泪……用眼睛向我求救……我……我……我不是人……”曹文涛面色变得痛苦起来。
“你知道腰骨、腿骨断了,还被人强行做那种事情,不停地晃动着,她当时有多疼吗?”杨彬的心变得无比悲哀起来,这些人的心,还是肉长的吗?为什么能禽兽到了这种地步?简直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了。
“我……我……我……”曹文涛结巴着说不下去了。
“接着讲下去!”杨彬冷冷地向曹文涛命令了一声。
曹文涛前面该招认的基本都招认了,精神已然崩溃,后面也没有什么再值得撒谎的了,直接和杨彬全部讲了出来。
后面那孔老板和曹文涛的舅舅李道冕就象杀狗一样,拎抓着袁丽珍的头发,在孔德厚的帮助下,在袁丽珍的脖子上划了一刀,划开了她的颈动脉,把她的血放进了一个盆子里。
放了好半天血的时候,袁丽珍还活着,她眼睛直楞楞地瞪着曹文涛,那眼神,曹文涛一辈子也忘不了,经常会在恶梦中梦到。
随着放血的进行,袁丽珍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后来虚弱得就象要睡觉了一样,眼睛慢慢闭上了,然后……就再也没有睁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