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啦!他们不是组团来旅游吗?我保证他们在这里会过得很舒服。”袁大匡向他老婆保证了一下。
“我要吐一口痰在他脸上!”袁大匡一直闷闷不乐的十岁儿子袁莞丰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到时候随便吐!你撒泡尿到他脸上都行!”袁大匡也向他儿子保证了一下。
“乖儿子,你今天受委屈了!妈回头带你去吃必死客。”方子琼很心疼地摸着他儿子的头。
袁莞丰翻了翻白眼,对方子琼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儿,虽然才十岁,但在父母无度的宠溺之下,早就没有了少年儿童应有的天真无邪,完全一副蛮横变态的嘴脸。
现在华夏国城市里一大半的儿童,都已经是这副嘴脸了,从他们身上,基本感觉着这个国度的未来也不可能有什么希望了。如果不下狠心整治,这一代人的自私自利、无教养无公德,到了他们那一代人的身上,将会十倍、百倍地发扬光大。
……
九昌市去往石炉山的公路上,平空多了一个临时的检查站,一些军人在那里值勤,至于是检查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人们也习惯了各种检查站,因为没做亏心事,所以也不怕检查出什么来,所以,车子在经过那检查站的时候,会放慢速度,但检查的人似乎也没有心情仔细检查,略略往车里瞅了几眼之后就放行了。
检查站设立后不久,送云沙县招商局人员去石炉山军训的巴士便驶了过来,见到前面的车子排队,当然也只能排队通过。
车上的人都昏昏欲睡,谁也没把这次检查当一回事,甚至有人上到车里来,也没引起大家的太多重视,直到车上的那人大声吆喝起来,说车上有毒品,然后一群军人把车子团团围住之后,昏昏欲睡的众人才无比惊恐地清醒了过来,不知所措地互相张望着。
然后司机被从驾驶座上拉扯了下去,说是要接受调查,车下面又冲上来了几名军人,有人坐在驾座上发动了车子,其他几个人则荷枪实弹地站在巴士过道上,喝斥所有人都不许乱动。
而巴士,则被坐在驾座上那人给驶出了公路,向旁边的一条小跑驶了过去。
在这辆巴士被查之后不久,公路上的临时检查站也就撤掉了,当然,查的就是杨彬这辆巴士,找到目标之后,自然是要撤去的,检查站设得久了,不定就引起注意了,到时候只怕是有些说不清楚。
“什么时候部队开始缉毒了?这里又不是边境地区。”杨彬看着这一帮人,心里有些纳闷起来,当然刚刚醒过来的他还没有把这帮人和在飞机上发生冲突的那一家人联系起来。
“你想找死是吗!?”一名士兵穷凶极恶地把枪管抵在了杨彬的头上,向他厉喝了一声。
“你有本事就扣动扳机朝这儿打一枪。”杨彬冷笑了一声,脑子倒是完全清醒了过来……看样子飞机上那家人还有几分能耐,居然能调动军队。
不过这几名士兵怎么看都不象军人,感觉就象是一帮穿着军服的混混。
那士兵没扣动扳机,而是举起枪托重重地砸在了杨彬的脑袋上,血顺着杨彬的脑门儿就流了下来。
“你们是哪个部队的?凭什么打人?”魏楠站起身来向那士兵质疑了一句。
“坐下!你们这群毒贩再敢顽抗就对你们就地正法!”旁边立刻又有一名士兵冲了过来,同样举着枪对向了魏楠。
杨彬摸了摸自己脑门上流下来的血,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为嘛这世上老是有人和彬爷过不去呢?
在抢托砸过来的那一刻,他没有开启金钟罩,所以才会被打伤,至于为什么不开启……因为他知道只要不是子弹,这一枪托不可能把他砸得怎么样,顶多是脑门流血,这一车子的女下属,在她们面前,负了伤才是真英雄嘛!
“杨局长你没事儿吧?”陈苹苹立刻走了过来,不管不顾身后那些人的喊叫,取出一包餐巾纸帮杨彬擦了擦脑门上的血,眼中尽是心疼之色。
“不碍事。”杨彬笑着摇了摇头,他现在还不是很确定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所以暂时没有想采取什么行动,想要等到了目的地,弄清楚这些人的身份和幕后主使者是谁之后,再动手不迟。
“不许打手机!”有两个女人取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立刻有人凶神恶煞一般冲过来夺走了她们手中的手机,然后几人在车厢里不停地巡查着是否有别人试图取出手机发短信之类的。
巴士在驾座上的那名男子把巴士七弯八拐地越走越偏,最后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工厂里,那里也已经有人守在大铁门边了,拉开大铁门把巴士放进去之后,关上了大铁门,然后把巴干驶入了废弃厂区中间的一块空地上。
“还敢偷偷打电话!”前面一名士兵一枪托砸在了尤桂huā的脑袋上,把她也砸得脑门流了血,然后手中偷拿出来拨打110的手机被强行抢走了。
见他们下手凶狠,众女们不敢再说什么,战兢兢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全都是受惊不知所措的模样儿。
出来搞军训,还是到炉山这么风景秀美的地方,住五星级宾馆,享受五星级美食,以为是一次愉快的旅途,没曾想,居然是这么个结果。
这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被带去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万一被轮~奸、拐卖了什么的就麻烦了,真没想到现代社会还有这么黑暗和混乱的地方。
谜底很快就揭晓了。
巴士停下的时候,隔着窗子,众人已经可以看到坐在一栋建筑边的一家三口了。南边的台风登陆,今天天气开始转凉,没出太阳,起了些微风,所以袁大匡是准备在这片空场地里来解决和杨彬之间的矛盾了。
袁大匡换上了一身军服,看起来很威严的样子,当然了,堂堂武装部部长,又是在自家主场,和飞机上的时候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是他们……”陈苹苹看到那一家三口之后,脸色变得惨白,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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