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因为,这几天驴头镇发生的一切,他不想让任何外人知道。当然,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把这一切和他以及张圣毅联系起来。
事情要回到公元二零一三年五月十四rì的清晨了。
一大早的时候,镇民们发现手机、电话都没有了信号,但这并未引起太大的sāo动。经济落后贫困的驴头镇,没有电话信号是很正常的现象,镇民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最先感觉到不正常的,是苏家屯里苏氏宗族的人,以及依附苏家最紧密的严氏宗族和黄氏宗族的人。
因为苏启华、严达志、黄新安以及宗族内近三百壮男一夜未归,导致苏家屯以及严家湾、黄家河三个宗族聚居区两千多镇民很有些焦燥不安。
苏启华、严达志、黄新安不在,宗族成员代表找到镇党委书记陈德明和人大主席焦炎那里,向他们询问苏启华等人的下落。
陈德明和焦炎当然也是一头雾水。
电话不通,宗族里有人决定到县城里去报案,把宗族里数百人失踪的事情告诉担任县公安局副局长的苏启真,让他帮着找人。
但是几名代表驱车到了卸驴坡之后,却发现天险路口被几块数千吨的巨石给堵死了,不管是人还是车子,很难离开驴头镇,于是不得不原路返回。
上午九点钟左右,镇中心逐渐热闹了起来,很多镇民和往常一样,来到了镇中心集市出售自家种的蔬菜水果等物资,同时也在镇中心超市、商店里购买一些生活rì用品。
高广旭是一名市场管理人员,也就是所谓的乡镇城管下面的临时工。
驴头镇所谓的市场管理人员,其实就是驴头镇上的混混,帮着苏家屯的人向镇民们收取保护费的。
今天高广旭和往常一样,来到镇中心准备和其他几个混混一起去收保护费的时候,突然发现其他人都没过来,只有他一个人来到了市场管理中心这里。
没奈何,高广旭只好自己一个人去收保护费了。只是有些奇怪的是……当他在第一家收保护费的时候,就受到了摊主剧烈的反抗……
“那边大字报上说了!从今天开始,在集市里卖东西,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保护费!是新来的杨镇长说的!”摊主大声向高广旭说了一下。
“想造反是吧!?”高广旭大怒,一伸手抓起了摊主的衣领,高高举起拳头就要打人。
“你敢打人,杨镇长一定不会放过你!”摊主大喊了起来,今天早上很多人围着看一则告示,上面有镇zhèng fǔ的盖章,说以后在这里经营,不需要交保护费,如有人强收保护费或者挨打,可以去找杨镇长帮他们讨回来。
“杨镇长算个鸟!?在这里苏镇长说了算!我,就代表苏镇长!交钱!”高广旭见摊主仍然顽抗,不由得更加怒了,举起的碗大的拳头就要向摊主的脑袋上招呼下去。
“大胆狂徒!竟敢说杨镇长算个鸟!?”一名穿着迷彩服、脸上涂抹着油彩的魁梧男子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只有力的手臂如铁钳般抓住了高广旭的手臂,高广旭想要反抗,没料到整个身体都被那魁梧男子给高高地举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扔向了街中间。
“给我拿下了!”随着杨彬一声厉喝,立刻又有几名身穿迷彩服、脸上涂抹着油彩的男子一涌而上,把高广旭用绳索象粽子一样五花大绑了起来。
“有杨镇长在,驴头镇永远没有了保护费这一说!”有人在街中心大声宣布了一下,这喊声也立刻引起了好一阵欢呼声和鼓掌声。
“但是苏镇长要收啊……杨镇长能管住苏镇长吗?”。一些质疑的声音传了过来。
苏启华在驴头镇经营了很久,他的暴政早已深入人心,新来的杨镇长,也只是个副镇长而已,能搞得定苏镇长和苏氏宗族吗?
“把黑恶犯罪团伙首领!人民的公敌苏启华给我押上来!”随着一声厉喝,两个身穿迷彩服的人押着苏启华上到了镇中心搭起的一个临时舞台上。
“是……苏镇长?”
“真的是他!”
“怎么被抓了?”
“不会吧?”
“……”
随后,一个巨型条幅在搭建舞台后方的酒楼上被悬挂了起来。一行刚劲有力的黑字写在上面。
“苏氏黑恶犯罪团伙公开审判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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