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树荫如遮,路灯透过经冬稀疏的枝叶,洒下明亮的光芒。
车里打着暖气,沈淮侧身而坐,虽然嘴里说着他这趟回京的种种事情,但看到周裕成熟娇媚的脸蛋、惹人瑕想的嫣红娇唇以及那慑人心魂在漆黑眼眸,仍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沈淮也说了他跟成怡相亲的经过,抱头靠着绒毛椅垫上,说道:“现在也只能说是应付一下差事,接触一段时间,彼此打个掩护,到时候再以‘性格不合’收场,各自对家里人也有一个交待——眼下倒是很有好处,扛着成文光准女婿的名头,还可以在外面招摇撞骗一阵子。”说到这里,沈淮又忍不住小人得志的洋洋而笑。
周裕忍不住酸溜溜的说道:“听孙亚琳说,人家成大小姐是个娇滴滴的美人。现在嘴巴上撇得清,但指不定谁玩着玩着就假戏真做呢……”
“吃醋了……”沈淮问道。
“鬼才吃你的醋?”周裕当然不会承认,笑道,“要吃你的醋,有的是人,怎么也轮不到我头上来。我就想知道,成家大小姐知道你的风流艳史,会有什么好戏可看?”
“你就乐得看自己的好戏?”沈淮在周裕结实透着柔软弹性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我有什么好戏好给别人看了?”周裕呶着嘴,自欺欺人的说道。
沈淮笑着轻轻的摸了一下周裕的脸蛋,过年后周裕也过三十,却是越长越年轻,就像个二十四五年的年轻少妇,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脸白净无瑕,嫩如凝脂,精致的五官叫她的脸蛋看上去异样的娇美。
她手握着方向盘,脸蛋贴着沈淮的手歪过来,转头又瞥了沈淮一眼,眼睛里透着羞涩,差涩之后则藏着明晰而动人的渴望。
“我酒喝多了,要不要我们找个茶座坐下来醒醒酒,好不好?”沈淮伸手过来,搂过她的纤腰。
“痒,”周裕扭了扭腰,甩开沈淮的手,说道,“深更半夜的,谁跟你去醒酒?要给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呢。”
“去文山公园坐会儿?”沈淮问道。
“不好,上回就在那里吃了亏;没想到给你欺负了够,都没有认识的人来救。”周裕嫣然而笑,想起上次在文山公园林荫深处给沈淮拿手指挑逗的激情,粉脸烫红了起来。
有一阵子没见到沈淮,她心里也想着慌,想跟他温存一番,但想到偷情之事给人窥破后的严重后果,她又不得不谨慎再谨慎,文山公园也远远谈不上绝对安全;更不敢跟沈淮孤男寡女的公开去什么夜店逍遥。
“那边那边,”沈淮看到路边有个小区进口,指着那里要周裕把车拐进去,“我想起来要去找个人,你送我进去……”
见沈淮突然要她把车拐进去,周裕信以为真,打着方向盘拐进小区里,奇怪的问道:“这哪里啊,你要去找谁啊?”
鬼才知道这是哪里,沈淮心想周裕既然怕车停在离文山苑太近的地方温存给人撞见,他又不想真就这么直接回家睡觉,只能骗周裕随便开车进一个小区停顿一下。
“停那里。”沈淮指着小区一处路灯照不到的角落,那里也是离开小区主道的拐角,这么冷的寒夜,应该不会有什么人经过。
周裕瞬时明白沈淮的心思,直觉得脸发热,嗔骂道:“你们男人,怎么尽往黑灯瞎火的地方钻,真是做贼做惯了,知道贼路在哪里……”周裕嘴里话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也躁热起来,很听话的让车缓缓的滑过去,缓缓的停在一株冬后还枝繁叶茂的小叶榕树下。
沈淮还专门研究过周裕这款通用可赛的车款,知道前排座椅可以完全往后放倒,上回有些多此一举了。周裕就看着沈淮在车里七手八脚的将副驾驶座位往后放倒,看他急切又笨拙的模样,想笑又觉得羞涩。
沈淮让周裕将外套脱下,搂住她的香肩,拉她坐进自己的怀里,轻盈的玉体,弹软的屁股贴在他的大腿上,非常的舒服。
沈淮探进她的羊绒衫里,隔着绵毛衣握住温柔暖手的玉兔,轻拨了两下,就感觉那樱桃硬起来:“你里面怎么没有戴那个?”
“里面的衣服穿得多,不戴也不怕别人看过痕迹来,”周裕给沈淮摸得脸红心跳,既敏感又羞涩,说道,“大冬天了,你知道女人早上起来,还要把温暖的棉毛衫脱掉,里面穿上冰冷的文胸,有多残酷吗?又要伺候我家里的那个小姑奶奶起床,有时候时间赶得紧,就懒得穿了……”
沈淮知道女人穿着这个,还是为了防止下垂,他隔着暖手柔软的内衣,轻轻的托起周裕胸前两只沉甸甸的玉兔,这么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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