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
何答的吻越发细密,他的嘴唇干燥却柔软,呼出来的热气落在她的脖颈上,让人心生沉醉。
两人到底做过一段时间的夫妻,知晓对方的敏感之处,纵然是多年未见,也并无生疏。他们熟悉彼此的身体,如同熟悉自己的一部分。
廖清觉得自己要溺到水里去,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理智告诉过她,只有现在马上抽离,才能免受伤害。
但身体却似乎不受她的控制,她不自觉去回应了何答。两人很快喘成一团。
“何答!你个臭家伙!”廖清心底懊恼,忍不住去咬他。
何答抱着她的细腰,向前推进,又去亲她,“老婆,我真的一直在找你的......”
廖清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有听到。
她别过了脸,露出白皙的脖颈。何答情迷意乱,见她这般,凑了上去,只顾着又舔又亲的。
一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外面都已经安静了下来。
廖清整理好衣物,用极为冷静的口气道,“好了,我满足了,以后见面不骂你就是了。”
何答没想到她吃干净就要走人,拉着她道,“老婆,我们没离婚。”
廖清有些无奈道,“何大少爷,你真健忘。我们离婚了。如果你想看离婚协议,我可以回家找给你看。”
“那协议不作数的,上面签的不是我的名字,我当时故意写错了,你回去看看,我写的是河答,河水的河。”
“那又怎么样。”廖清呵呵了两声,“别忘了,当时是怎么结婚的?”
何答哑然。
廖清想让他死心,加大了伤害值,又挥出去一刀,“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她掏出钱包,上面是阿妞的满月照。
“我女儿。”
“刚满一岁。”
“就是忍不住打了一/炮,我不想再离第二次婚,别来找我了。”她笑了两声,终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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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急诊也并不安静。
好在阿妞和玉玉的病情不算严重,做了一些紧急的处理后,两个孩子都已经能够安稳地入睡了。
闻沅松了一口气,才觉得身体疲累不堪,她坐在留观床边,几乎马上就要睡过去。
盛译嘉知道她是一定要守着两个孩子的,去找护士借来一张陪床,让她能够好好躺着睡个觉。
廖清终于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了。
闻沅已经睡下了,但她一进来,还是马上就闻到她身上的酒味,皱着眉头,心疼道,“别那么拼啊,哪有赚得完的钱?”
廖清道,“没拼,就借酒浇了个愁。”她去亲了亲阿妞,沉默着拉了拉闻沅的手,低声道,“对不起,我回来太晚了。”
“是不该夜不归宿。”闻沅说话也越来越像个长辈了,“以后注意着点。”
廖清安抚了她几句,便出来跟盛译嘉道谢,“盛先生,谢谢你,又麻烦你了。”
“廖小姐工作辛苦,家里又有老人孩子,我作为邻居,帮把手是应该的。”盛译嘉说道,“况且是玉玉给廖太太添麻烦了。”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脖子,语气不变,“不过廖小姐深夜不归,家里就留个老人孩子,到底不太安全。”
他的目光似乎看透了一切,廖清有些不自在,脸色微红,“是我疏忽了。”
盛译嘉“嗯”了一声,并没有再说什么。
他递过去几张化验单,说道,“阿妞的检查结果,你看看吧,不懂的话问我。”
“哦哦哦,好。”廖清接过去,都是各种细胞各种血,她的确看不懂。
盛译嘉便简单解释了几句,他的眉头皱了皱,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到底没有说出来。
到底只是邻居,也不算是熟识。廖清想了想,说道,“盛先生,今天晚上实在是麻烦你了。谢谢你,今晚我来守夜就好,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陪玉玉。”盛译嘉道。他进去留观室,默默坐在颜玉玉的床边,盯着前方看。
廖清有种错觉,盛译嘉似乎是在看着闻沅。
但怎么可能呢。她暗自嘲笑自己,拖着疲累而漫长的梦境,也昏昏沉沉地坐着睡过去了。
廖清请了一天假来照看家中的老小。
盛译嘉却似乎有事,他将玉玉拜托给廖清,消失了大半天。
闻沅心底嘀咕,她总觉得盛译嘉对颜玉玉并不是很上心。
他是个不称职的舅舅。
然而等到廖清和闻沅回到家的时候,她们终于知道盛译嘉消失的那半天做了什么。
他搬家了,正好住在她们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