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工作这么认真,而且想加班,竟然还有人敢反对。”中午时分,正在难得见到蓝天白云的北京街头闲逛的张黎生玩笑的说道。
“你以为现在还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赤色革命’能用工作态度乱扣帽子的时候啊,现在谁不讲究‘个人权力’呀,那些老资格的调研员谁的面子都不给的。”
张黎生不懂所谓的‘老资格的调研员’就是指华国政府机构中空有行政级别没有领导职位的,快退休的公职人员,这些人大多在中央部委出现,辛苦了一辈子却只混了个空衔,实际仍然呆在机关底层,没了前途,又历练的滑不留手,自然谁的帐都不买。
但青年也没有多问,而是笑着说:“这么说你的工作比我想像中要辛苦的多了学姐,那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再见学弟。
对了你晚上闷的话可以到簋街看看,离北京饭店不远,就在东直门,坐出租车只要…算了,钱你又不在乎,总之那里很有趣,不过还是那句话,千万不要和人起冲突。”
“学姐,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个胯下抱着树叶,头上插着鸟毛的野蛮人吗?”
“当然不是,你比他们狡猾、残忍、好斗的多,后天见学弟。”女孩说着挂断了电话。
“狡猾、残忍、好斗…
我不这样早就已经尸骨无存了…”青年愣了一下,喃喃自语着收起了电话,一时茫然的环顾四周。
眼前是个青砖瓦房和摩天大厦同在,宽敞的马路和狭窄的胡同并存的古老而又年轻的城市。
这座国际化大都会的人口和纽约相仿,同样显得非常开放,但也许是因为红头发、白皮肤的亚特兰蒂斯人在街头仍然随处可见;
或者昨天闲逛了一下午,却没有遇到一支示威游行的队伍,只生活了两天,就已经给张黎生一种更有秩序的感觉,这感觉莫名其妙影响的他的心情有点压抑。
“年轻人,找天平门呢吧,你呀往左走一个路口,然后到对过公交车站坐车,瞧好喽六十七路,三站地之后直直走个几百米就得了。”一个穿着嫩绿色的运动装,背着把宝剑的老人路过青年身边,看到他东张西望,停下脚步,很好心的说道。
“老先生,我不去天平门,不过谢谢你了。”张黎生回过神来,哑然失笑的翘着舌头道谢一声。
他此时其实无事可做,脑子不知怎么就猛的转到了来北京途中,道门弟子收取瀛洲仙境这件事上,想了想问道:“请问您知道离这最近的,比较著名的庙宇、道观在哪吗?”
“合着全北京城,最大、最有名的就是郊外的白云观、喇嘛庙了,其它小的‘除四旧’都改民房喽。”老人不知想到了什么,有点感慨的说道。
“谢谢。”朝他再次道谢后,青年漫步前行,来到公交车站,招手打算拦下辆出租车去郊外道观逛逛,碰不到道门弟子就权当旅游。
没想到这时正是‘饭点’,等了十几分钟竟没有一辆车停下。
“狗屎,连辆出租车都拦不到,这还算是国际化大都市…”等的心焦,张黎生暗自腹诽道,没想到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突然闪着转向灯停到了他的身边。
青年心喜的松了口气,正要走到车子后座开门,没想到他刚把前门闪开,身后就有一个壮硕的年轻人快步冲上前打开车门钻了进去,伸出脑袋嚷嚷道:“快,快,快跟上,徐良他们现在估计都到饭店了,我快饿死了,快…”
“先生,这是我拦的出租车。”青年一愣,拍了拍年轻人探出来的肩膀说道。
“乱摸什么,你腊月生人呐,咋还动手动脚的呢,”听到张黎生特色十足的‘川普’,年轻人瞧他一眼撇撇嘴说:“你的出租车,你的出租车喊它答应啊。”
见年轻人蛮横无理,张黎生想到纽约不良社区那些有色人种,一笑说声,“还真是那里都有这样的白痴…”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后颈。
被巧劲按住脊柱,那年轻人就觉得全身无力,瘫软的像是骨节全部抽走一样,同时又酸麻痛苦的像是要死掉一般。
紧接着他又感到一股巨力拉着自己的脖子向外拔去,预感到马上就要被人从车窗揪出来,扔到地上摔得头破血流,心里不由又惊又怒又怕,却连挣扎都做不到。(未完待续。。)